跳到主要內容

新竹半日遊

抵達清大門口時,距離應到時間還有五十分鐘。趕緊掏出手機打求助電話,詢問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稍微打發時間,我可不想在烈日下漫無目的地亂逛。按照指示,在T字路口附近找到一間書店,還有幾分傳統書店結合文具店的味道,只是……F正巧打來,我劈頭就問:「喂,這裡書店的顧客怎麼都是男的?」我差點以為到了軍營的書店,居然只有店員是女性。在我印象裡,清大的女生應該比交大多不少,怎麼也沒想到會碰到這幅景象。

在我逛了清大一圈之後,又有一個疑惑,由於前車之鑑,寫出來可能遭到不測,因此按下不表。
lake.jpg
此刻的清大校園,正是最美的時候,樹木在風中搖曳生姿,充滿生意的綠意,覆蓋大地。尤其是成功湖畔(湖周遭的景致不錯,可惜名字取得太八股),老榕樹的樹鬚多得讓我仰嘆,鳳凰木的綠葉在風中波動,準備迎接鳳凰花開的燦爛。只是,步道兩旁的矮灌木上,有幾許棉屑,我疑惑地抬頭看,沒有找到來源,不知道是什麼樹產生的。倒是想起棉花是第二「毒」的植物,為了種植棉花,農人往往灑下高劑量的農業,據說是全球農藥用量第二大的作物,因此皮膚過敏者,可考慮改穿不用農藥種植的有機棉。扯太遠了。

話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到了新竹,當然要找F聚聚,不然要等這人回台北太困難。今日的話題焦點之一又是台北人和新竹人的身份之爭,這在去年冬天的聚會明明就已經爭論過了。其實某地人之於我,重要性不若「我想做什麼樣的人」。現階段當然是台北人,未來就難說了。照我的生涯發展和個性,誰知道十年後,我會在什麼地方?

「妳想去哪裡?」「城隍廟!」「什麼!妳怎麼跟某同學一樣!」真抱歉,我居然在這城市像觀光客一樣,但我從沒去過城隍廟啊!「可是我不會想買米粉和貢丸回台北。」我不喜歡米粉,貢丸常是不新鮮的肉做的,少吃為妙。

我沒堅持非去城隍廟不可,純粹只是對這城市陌生,隨口說出一個知道的名詞。到了F的秘密基地看了看,吹吹風,在路上看到路標有「青草湖」三字,便嚷著要去:「可以去看張學良被軟禁的地方!」我又是胡謅的,每次看到歷史地點,總有股衝動要去張望一下,雖然臨時決定,並不知道真正的軟禁地在哪,只是依稀知道青草湖是張少帥當年被軟禁時去過的地方。以前去陽明山,見到中山樓,便喊著「這就是草山政爭的地方!」旁人不像我這般歷史狂熱,往往覺得跟我有隔閡。

從小想像青草湖充滿青青綠草,綠茵上有詩意,然而,今日觸目所及,卻是淤泥一灘又一灘,而且散發臭味,著實無趣,若我是被軟禁中的將軍,只會希望自己得失憶症或老人癡呆症,把眼前這一切通通忘掉,眼前這些都是夢魘。這些淤泥是拜上週豪雨成災之賜。Resize of DSCN0008.JPG

沒有回到原先看到的那家餐館,倒是就近在附近的JR咖啡實尚館坐下。新竹跟台中一樣,餐館的空間都大方許多,比台北的餐館感覺寬敞。上方的燈飾乍看之下還算可愛,但看久就挺無趣的,不耐看。

點了南瓜雞肉焗烤飯。前菜的沙拉(有兩種醬)比主食好些,因為焗烤飯有種味道,讓我想起最討厭的學校蒸飯器味。而且米吃起來是台灣米,焗烤的時間可能過長,飯太軟,雞肉也失去鮮美的味道。倒是F的海鮮披薩相形之下可口多了。Resize of DSCN0013.JPG

帶著一肚子的沙拉,到景觀步道看新竹的夜色。說實在的,沒有飛機在夜間降落松山或中正機場般好看,也不比一些台北置高點看到的夜景好,但是居然有不少人擠在小小的涼亭裡。我忍不住說:「這麼多新竹人的生活都如此無聊呀!」「是妳的生活步調太快了啦!」說的也是,但是我停不下來,也沒耐心可以在一個狀態好好待著。

這次幫自己帶的禮物,是打發時間時,在若水堂匆忙買的一本簡體字書。但是在車上翻開,我才發現自己做了蠢事。這書最早是台灣出的,而且博客來賣的簡字版價錢比若水堂便宜!以後幫自己買禮物,還是別買書好了。-_-;


JR咖啡食尚館(Just Right)

地址:新竹市明湖路775巷28號
電話:03-5293456
傳真:03-5207199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蜜蜂住進排油煙機裡

這幾天在臉書上回顧去年我們家被蜜蜂入侵的照片,也看到有人在臉書上詢問蜜蜂在房子上築巢的問題,於是想起去年的經歷。事隔一年,現在終於可以平心靜氣地回顧這件從沒預期到的事。 無意中看到蜜蜂大舉搬家那天是學期的倒數第二天。因為當時Armstrong Garden Center有折扣,所以我先去買了一些植物之後,再去學校接小孩回家。小J當天去同學家的期末派對,所以我跟小P回家。小P進屋裡後,我把植物搬到後院,然後就看到一大群黑麻麻的蜜蜂在我們後院,往側門的通道前進,牠門數量多到讓我想起卡通和電影裡,有人用棒球打到蜂窩,然後一大群憤怒的蜂傾巢而出的景象。我當時並不知道牠們在搬家,因為怕被叮,只能在後院待了一個多小時。但是牠們群聚之地是我回屋裡的唯一路線,最後只好硬著頭皮,在牠們數量減少時,屏住呼吸慢慢地經過那個地帶。 回到屋裡後不久,我懷疑我有幻聽。我一直聽到昆蟲的聲音。一開始,我以為我把蒼蠅帶到屋裡了。直到我終於看到那隻小昆蟲,我才發現我弄錯了,是蜜蜂跟著我進到房子裡,不是蒼蠅!若只有一隻,我會想辦法把牠弄出去,何況之後看到不只一隻! 最最恐怖的,莫過於煮飯時,我不時看到蜜蜂從排油煙機裡飛出來。這個發現讓我錯愕莫明,因為從沒發生過這種事。我抬頭仔細看了排油煙機,上頭的縫隙應該沒那麼大呀!而且我聽到排油煙機裡有奇怪的沙沙聲,感覺有東西在裡頭移動,難道是蜜蜂在裡頭亂飛?不只是這些,有時似乎有東西從排油煙機往下掉,幫我煮的東西「加料」,這實在太太太恐怖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都快要驚聲尖叫了。 從排油煙機飛出來的蜜蜂,後來都貼在水槽前的窗戶玻璃上,像是想要出去。煮完飯後,我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往牠們身體底下伸過去,讓牠們的腳抓在筷子上,然後我就這樣一隻一隻小心翼翼地送到後院去。但是有更多蜜蜂不知道怎麼進來的,牠們在玻璃上看著外頭又逃不出去後,就絕望地死在窗台上。持續看到一堆蜜蜂死在眼前,其實滿令人崩潰的。 這種情形持續了幾天,我們實在不堪其擾,我都不敢煮飯了,免得一開抽油煙機就要驚動一群蜂,但這主客關係是否錯亂了?某人說要找殺害蟲的公司來殺蜜蜂,我說不要,牠們是益蟲,美國的蜜蜂已經減少很多了,我們不該隨便殺蜜蜂。於是他又找了養蜂人的資訊,問到半小時要價$150,他要我打電話找他們來。 這價錢實在不是普通的貴,從沒找過一種服務開那麼高

鬥地鼠

  去年因為疫情的關係,各植物社團都增加許多新會員,然而,收穫季到時,各種關於鼠輩的貼文也大增,包括:老鼠、松鼠、地鼠、土撥鼠、鼴鼠和負鼠(註)等。跟著而來的,是各人法器盡出、大顯神通的鬥鼠文,陷阱、毒藥、聲波、放貓屎、埋辣椒、打彈弓、打BB彈等,看得我眼花撩亂,不禁佩服農友們都好有鬥志和創意。不過,也有動物維權人士三不五時要出來聲討別人護衛自家蔬果收穫的行為,在我看來,那些屬於住海邊的。 我家也免不了有老鼠和松鼠的問題,因此請了人在後院放了兩個鼠餌屋。聽說那些鼠餌非常吸引老鼠,牠們吃了之後會跑回老巢死掉。是否如此,對我來說是不可能證實的。至於松鼠,至今尚無對策。 六月中某天,有顆綠色大番茄被綠毛蟲斷頭了,綠毛蟲還在番茄的蒂頭處彎曲著身體沒離開。於是,我就把番茄放在花圃旁等鳥吃蟲。第二天蟲就不見了,不過我沒動番茄。那幾天很熱,綠番茄開始有點黃。 第三天綠番茄頭上腳下,有一部分埋在土裡,而附近有顆我之前挖出的核桃不見了,我猜是松鼠埋核桃時,順便埋了番茄。 但第四天番茄不見!附近的土被挖得亂七八糟,有石頭在一旁,看起來像是花床深部的土,而我前不久新種了粉紅紫扇花不見了,去年種的紫色紫扇花也沒了。那天晚上我去澆洗菜水時,居然看到一隻老鼠從花圃邊新挖的洞跑出來!我感覺自己快昏倒了,老鼠這麼有心機,居然會打地道挖洞來吃番茄!我開始為我種的番茄擔憂。接下來要加強防範老鼠,還要重新布局植物的位置。 之後,花圃持續被打洞,植物因此陸續失蹤。只要看到有新的土丘,旁邊有底下被帶上來的石頭,我就知道,那個不速之客來過。我因此每天都對著花圃吹鬍子瞪眼的,這個討厭鬼可以不要來我家嗎? 不幸的是,災情持續擴大。接下來,連草地都遭殃了。我每天起床後,透過落地窗,看到草地又多幾個洞,就感到痛心疾首,牠再持續往右打洞下去,遲早會到我的鐵線蓮和番茄重地。我仍在苦等那些大番茄曬紅,千萬不能有外侵者來搶。 不過,那傢伙顯然不是一條線一直往右移動,牠有時會回頭往左攻我的花圃。因為種好多年、花開時像個小汽球的桔梗和垂鍾柳也失蹤了,所以我看到兩株玫瑰葉子突然枯萎時,就知道那傢伙在底下搞鬼,所以先移植了很多年前插枝成功的紫玫瑰,然後挖另一株玫瑰樹。沒想到,我一挖,那株玫瑰就整個歪掉,我這下才發現,玫瑰的根被吃掉了!我當場差點氣哭,這是什麼老鼠!為什麼要吃那麼多植物! 回到屋裡趕緊

基因檢測發現我的配偶是我表親

前不久看到一個 新聞 ,一對目前結婚十七年、有3個小孩的夫妻,在結婚十年時做了基因檢測後,才知道他們是表兄妹。我後來再查一下,發現這種狀況並 不 罕 見。 我們家的基因檢測結果,一開始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小孩的爸爸媽媽是我們沒錯,沒有從醫院抱錯任何一個小孩,小孩共享50%的基因也沒錯,直到我發現某人出現在我的表親列。 我們四個人有不同數目的表親,以我的最多有1501人,以關係近遠排序。我看了前幾頁之後,突然有點不耐煩,想看一下最後一頁的表親是多遠的關係,點下去之後,赫然發現最後一個是某人!上頭顯示他是我的遠親,共享0.08%的基因。在他前面的一個表親是住在美國的菲律賓人,共享0.13%的基因,是我的fifth cousin,照中文說,就是十二等親。所以某人比十二等親還要遠。 公婆知道後,非常意外,因為不覺得我們兩家會有關係。我爸那邊的祖先是清朝乾隆中葉176X年來的,而公婆都是1949年來台灣的。公公問我,我們家族在遷到廣東前住哪?我也想知道,但我家族譜只有在粵東的來台前地址。好吧,那大概兩百年前是一家,也許兩家有人通婚了。畢竟閩粵贛交界處是客家原鄉,或許我們祖先從北往南移居的過程中有經過公婆某一家的家鄉? 高中生聽說我們是表親,感覺非常不適。我跟他說,照中華民國民法,六等親內不得結婚。我們已經超過兩倍,非常遠了,遠到上面好幾代的祖先都互不認識,沒有法律問題。至於美國,很多州規定first cousin不得結婚,如果結婚,婚姻無效。但加州是允許first cousin結婚的。Distant cousin沒有任何問題。 照我們兩家過去看似沒有交集的歷史,居然最後有血緣交集,那夫妻兩家都是久居台灣的人,是表親的機率應該大很多。在我研究我的血液疾病時,看到 苗栗為恭紀念醫院的陳振文醫生 說:「這可能是客家人的民族性較團結,也很少和外族通婚,因此有海洋性貧血的基因較容易保留下來代代相傳,而苗栗縣多為客家族群,相較下盛行率也較高。」就我所知,我的最近兩代都是客家人沒錯。雖然我的兩邊家族有若干人的確世代住在苗栗,但美國醫生說我的貧血不是海洋性貧血,我很好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以前聽說有婚前篩檢,但沒當一回事。現在覺得婚前的基因檢測其實滿重要的。因為我們都不知道自己跟配偶是否有有問題的隱性基因,一旦它們結合變成顯性基因,問題就嚴重了,例子之一是歐洲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