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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門印象2 — 小三通後的金門

從小就聽聞金門位在前線,負責向對岸宣傳喊話的任務,而海峽的另一端,從來都不甘示弱。於是從民國四十七年八二三砲戰後,進行廿年的「單打雙不打」,打過來的砲彈至今仍源源不絕地供應當地做為鋼刀材料,振興金門民生經濟,愛用戶包括大陸同胞,將己方的資源買回去。而今兩岸仍在互相宣傳,只不過換了方式。 彼岸用高樓大廈凝視金門,而金門回報以張惠妹演唱會,把喇吧朝向海峽的那一端放送,宣傳台澎金馬的富庶。兩岸人民則藉著航程只要半小時的小三通頻繁地往來。金門人到過廈門後,覺得廈門沒啥好看,而是金門比較有看頭。但我這個台灣人,則覺得金門不算特別有看頭,台灣本島好玩的多許多。對我這個習慣都市生活的人,偶爾進行那種老建築之旅即可,不宜久留。 然而,在遠東航空的飛機上,看到這期遠航雜誌有篇介紹金門,提到當地的大陸街,聽來很有趣。於是第二天吃完廣東粥早餐後,就近拜訪。 同企業體的一個金門媳婦大姐,說她買一件大陸來的絲稠背心只要四百大洋,不少人以為是夏姿或數千元等級的。但待我四處晃晃,一點走近的興趣都沒有,因為花色實在太老氣,一點都不適合我。 比較意外的,倒是看到我之前在巴里島烏布沒買成的絲巾。非常非常訝異。小攤的女人說那是她去上海買的蘇杭絲稠。開出的價碼倒是比巴里島低,只是巴里島有加以用塑膠袋包裝,看來比直接吊著好。之前有位同事也買了挺類似的絲巾,一條390元左右。讓我十分疑惑,到底我在巴里島看到的是大陸貨,還是當地貨?還是兩者皆仿冒他處的設計?那個攤位還有LV、香奈兒等名牌仿冒品,包括皮包和手錶,皮包一個390元,我搖搖頭,沒興趣。 本以為那種絲巾會很多攤販都有,但逛來逛去,發現只有一處。其它多半是賣中老年婦女和小孩衣服、鞋子。在另外一個絲巾攤位,發現價格十分低廉,因此買了幾條,回來發現上面的金箔,摸一下就掉了。大陸貨的品質真是糟糕到不堪使用的地步。不過我還買了一個珠珠頭飾,不到百元,純粹好玩。那個阿媽說戴起來很漂亮,我原本十分猶豫,覺得戴起來太有埃及味了。A則在一旁瞎說:「不是有埃及特展嗎?」我真想迴身給他一記飛踢。 A的遭遇讓我徹底明白大陸貨碰不得。他先是為小攤的運動鞋所吸引,每雙只要350元,不是Nike、Puma,就是愛迪達之類,都是我們熟悉的牌子。他跟那個攤販阿媽一邊你來我往殺價,一邊

金門印象1 — 來個陸戰部隊猛男秀吧!

拿了聖祖貢糖的禮盒請同事吃,尾大姐大吃一驚,以為我要結婚了。我聽了也大吃一驚,不過出去玩個兩三天,怎麼就好像被賣掉了?這誤會乃因聖祖貢糖的禮盒做的頗精美,和結婚禮盒有點相似所致。-_-; 大夥對於數十年就那幾項金門特產也在包裝上做革新,因此刮目相看。 大姐竟然問有沒有豔遇,她馬上又想到,那些阿兵哥的年紀都比我小。大姐們真是想太多,我便說我看到最多阿兵哥的地方是在漫畫書店,她們說:「那都還沒長大嘛!」 其次看到阿兵哥比較多的地方,大概是我在大陸街舉起數位相機拍貞節牌坊時,一隊阿兵哥從我身邊走過。然後接連好幾個回頭看我的長相,頓時讓我從觀光客變成被參觀的對象,真是怪極了。但我馬上用相機對準他們,拍下阿兵哥逛大街的畫面。大學同學A則剛好從前方走來,拍下阿兵哥逛大街的正面。 既然金門國家公園與其它台灣幾個國家公園不同之處,在於它是以戰地人文景觀為主的,那就不免讓我們以「戰地」的角度來思考當地的觀光。A認為一位金門觀光協會的理事(之類的)說的好,此地的旅遊行程跟十年前無異,難以吸引年輕人,一般人來過之後,不會想來第二次(好比我),因此應該發展一些表演活動。我馬上接口:「那就來個陸戰部隊猛男秀吧!」一位已婚的大姐說:「這個好!」A雖是男生,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此地依舊不少阿兵哥,儘管我們在路上看到,都戲稱阿兵哥是此地的「稀有動物」。他說,滿地阿兵哥,還有「死替代役男」。因為他在一家當地咖啡店看到一位來自台北的替代役男煮咖啡,他說該役男長得「白白胖胖的」。「那不成,猛男不能有肥肉,只可以有漂亮的肌肉」我說。不過,他其實沒什麼資格嫌人家太輕鬆,他在當兵時,在台中空軍基地住單人房,伙食又好,「入伍之後才發現當兵的美好,要不是我們單位後年就要改民營,我差一點就簽下去。現在外面要找一個月四萬多起薪又不用做事的工作很難,但是以水湳為例幾乎每個軍官都是如此,而且國家供應不算差的食宿,關係好的還有配車配駕駛兵,換算下來每個月實領七萬以上,等於是公司主管的薪水了,卻不必像外面主管一樣擔心公司賺不賺錢,績效如何等等,反正每天就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像我們最近成天都在玩太久。」說的連我這個當時住在四人房的苦研究生,都很想扁他。 軍人的減少,也對當地居民生活產生相當衝擊。好比他們說阿兵哥的生意越來越難做,賣菜的不只要把菜洗好,還

金門賽神豬之旅

在金門登機前的倒數兩小時,我開始陷入極大的恐慌。 四公斤的小金門芋頭、58度的金門高梁、馬家麵線、聖祖貢糖、酸白菜…還有我的行李箱,以及一堆金門觀光旅遊指南! 我到底要怎麼弄回台北?儘管我如此節制,不亂買東西,最後竟然冒出那麼多得運回家的,真是叫我頭大。 兩隻手根本騰不出更多的位置提東西了,火速前往聖祖貢糖攤位把其中兩包打包,連同行李一起托運。 大包小包地上機,赫然發現座位附近的行李箱全部塞滿! 好不容易請空姐幫我把兩包東西塞進行李箱,然後整個人倒進我的位置後,真想大叫:「再也不敢了!」 在機上被小學三年級的小妹妹問我是不是韓國人,因為我的膚色。我好像多重國籍啊,一下被說是日本人,一下是韓國人,但自始至終,我只有ROC護照。 回到家趕緊秤重,赫然發現多了兩公斤,有如晴天霹靂,我去不到三天啊! 對一個每天只吃兩餐的人來說,餐餐大菜,吃了好幾次螃蟹,而且每餐都很油膩,動輒就得把58度的高梁酒灌下肚。今天不包括晚餐,我就吃了三頓,想不胖都很難。真的是「賽神豬」行程啊。這幾天總是忘記吃藥,我的腸胃悶不吭聲,倒是我的皮膚馬上抗議,第二天立刻長了三顆青春痘,非常不給面子地警告我吃的食物不符合健康原則,但我身不由己,打算回台北再說! 唯一符合健康原則的事,大概是連續兩天十二點前就寢,以因應七八點就得起床的行程。但我的生理時鐘宛如進入有時差的境地,隨時都可能感到疲倦。 如今望著一堆金門食物包裝,只想要睡個大覺,然後正式結束賽神豬之旅。

Location:Kinmen

經過大約一小時的飛行,從蕞爾小島來到彈丸小島。 四處都是閩式老建築,風大得我拼命把貝蕾帽往下拉。 意外碰到的大學同學要我幫他拍kuso照。 晚餐在不顧狂牛症蔓延的狀況下,吃了全牛大餐,包括生牛肉片,號稱只有一家,別無分號。 不記得自己喝了幾杯58度的金門高梁。 在即將沈入睡眠前,我記得最有趣的事,大約是解說員提到,大陸觀光客來這,別的都不買,只買鋼刀:「我們的砲彈好!」

讓人倒吸一口氣的《新生命密碼》

「 自從幾年前出版了《生命密碼》一書以來,我走過幾個國家,『讀』了好多人的命盤,確實可說是閱人無數。我一邊解讀各種命盤,一邊學習調整我的解讀技巧——除了實質上的技巧進步之外,我發現我在面對面解釋別人命盤的時候可以解釋得活潑而靈動……我花了四年時間試著把課題化繁為簡,採用畢達哥拉斯的『黃金三角』理論為基礎,以此來解決問題。所得的研究結果,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本書。 」 ——Dr. Dimitrios Lenis《 新生命密碼 》 當我看完這篇〈序〉時,差點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於是立刻放下所有事情,把這本書一口氣看完。這些年來,我胡亂地看了一些命理書,包括星座、紫微、生命數字等等。藍寧仕的《生命密碼》(商周出版)是這麼多書裡面,讓我覺得算是極少數帶有哲理的,而且會提問的。向讀者提問的重要,在於引導作用,而不是一味地餵食讀者,讓人無法思考。在太多人都不會問好問題的世上,文章帶有「問題意識」是有功力的人才寫得出來,而且這種功力不僅來自對別人的指引,也在於他本身有超越常人的能力將許多面向的知識當作一個整體來整理,才能言之有物,且不至於誤導讀者。好比他提到「愛情美滿的另一個先決條件是雙方的價值觀相同」,於是列出「父母、子女、健康、愛情、事業」五項,讓讀者逕行排行比對。當時我就發現自己的第一項是「事業」,而藍寧仕稍後的建議是健康第一:「選擇那一項對你最重要時,千萬要考慮代價是什麼。……有了健康的身體才能完成所有的目標」。但直到我躺在急診室時,再度想起這段話,發覺自己闖了大禍,以致於我的身體用如此極端激烈的方式警告我。而他對我的生命數字的描寫,在高階層次上,精準到讓我覺得恐怖,很少有書讓我恐懼他所說的可能一語成讖。 談過生命數字的書和作者也不少。但《生命密碼》有系統,不難理解,可以只閱讀和自己相關的,不像其它的,太多枝節,讓我很難從跳著閱讀來進入。小說家黃凡也研究生命數字,但他是從易經拆解來的,而且切入角度沒像藍寧仕這樣,將人當作一個有機體,鼓勵人藉由這種方式自我瞭解而發揮潛能。我覺得一本好的命理書,就該做到讓人從自我瞭解,進而知天命、發揮自身的生命價值。 其實前一本書沒讓我記住這個作者的名字,反而是因為年中他的另一本書《來自身體的聲音》,有章提到生命密碼,讓我帶有幾分困惑,沒有聯想到是

潑猴衝擊預告!

走過基隆路和忠孝東路交會口,迎面而來的,是隻巨大的塑膠猴子端坐著。這隻沒有嘴巴、眼睛呈半月形的假猴子似笑非笑,是花旗銀行年終聯合勸募的吉祥物。走過時,有來自東南亞的女性正在牠面前拍照,我注意的,倒是旁邊拉著繩索的小塑膠猴子。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其中一隻背對著綁了一堆鑰匙的台北101大樓,正對著椰子樹仰面得意,雙腳想要交叉,雙手高舉,不知是投降,還是歡呼。我看了,心裡一緊,加上天空灰濛濛的,覺得好似預告潑猴年近了! 2003年不是什麼好年,有人說這是個「凶羊年」。儘管羊在十二生肖中,算是溫馴的動物了,這隻卻不。的確,美伊戰爭、SARS肆虐,薩依德遠去等等,都在這年。而接下來的2004年,又被說為「潑猴」,實在叫人很難樂觀。潑猴或許是命理師說的,但不需星象命理,其實也可推估2004年是困難重重。原因不外乎經濟依舊沒有起色、政治鬥爭愈烈、失業率不降和就業市場惡劣,加上SARS至今沒有解藥,而國際局勢依然詭譎,2004年隨時可能爆發比今年更大、更多的危機,人們普遍對未來失去安全感,這樣的日子並不好過。 而我,即便處於種種惡劣條件,卻不願意再陷入許多可能更糟糕的境地。好比為了為了大大小小的議題而爭執、打口水戰。這種是我能做的事中,最糟糕的一種。不免想想,在我目前看到的人裡面,依舊是「四年級」之前的一些人讓我敬佩。有長輩甚至說:「五年級已經完蛋了,六年級或許還可以期待。」我不想爭辯這幾句話的真偽,以及取得的樣子。我想瞭解的是,究竟那些我所注意的「四年級」之前的人在我這種年紀,到底面對什麼、如何經營她們的生活?一位前輩說他們曾真真實實地把腳放在土地上生活過,而我們這代面臨的世界卻是快速轉變,許多都是在電腦前完成,早已忘記何為真正的腳踏實地。這是部分的實情,也是我面臨的困境之一。 這麼多年花許多時間在網路上看別人的觀點,最後決定還是關掉電腦,回到書本裡。這世界有幾十億人口,我不可能去瞭解幾十億人口在想什麼,那是毫無意義的。更何況,網路上許多尖酸刻薄的言論,都是出自非常少數。既然脾性、位階、關注、背景…都不一樣,我明知道那些言論有價值的部分少到不能再少,又何必花那麼時間尋覓?工作之餘,在廣大的書海和世界裡,我可以快速地找到願意看的書和人事物,那才是我真正願意做的事。不然,和許多有意思的人聊聊,也有趣多了。我的資源已到某種有限度的隨心

末日適應不良症候群

年底了,什麼都來個大回顧,深怕人的記憶短淺,硬是要把過去翻出來,排個名才行。與其爭辯哪些書究竟有資格被封為十大好書,我倒想靜下心想想,究竟哪些書、哪些人、哪些事是讓我受到啟發的。 今年最大的感觸之一,大約是普遍閱讀水準的低落,造就了濫竽充數的出版市場。也因此造成許多書後來賤價拋出的下場,成了惡性循環。那個珍惜文字的時代,已然消逝。科技的進步,摧毀了多少曾經讓人呵護珍惜的美好。 容易出書的原因,是拜電腦之賜,「文字容易湊在一起」。這不是指作文,有些書,就真的只是一堆字而已,實在稱不上什麼文章,再多加一些圖片,就足以成為「人氣作品」、「人氣作家」。複製、貼上多麼容易,抄襲多麼容易。已有名氣的作家,抄襲另一個作家的創作。「抄襲」被說太難聽,這些甚至是大學教師的人,言之鑿鑿說以為是「引用」。有些人則仗著國內讀者對原文閱讀力的低落,將「翻譯」當作自己的「創作」。最離譜的,大概是聽到某作家的東西被整篇抄襲,然後投到一個小型文學獎,最後被刷掉,但大部分評審都不知道那原來是誰的作品。那麼那些在google排名前列的網頁,文字更不能讀的,想要成名?發揮什麼影響力? 難道我們的社會已經失去對好壞的辨視力?當然在「多元」之下,標準可以有所不同,但對於善惡美醜,依舊有個大的準則吧? 這一切,在自己發現作品被抄襲時,荒謬感鋪天蓋地而來。不過是偶然地到書店去翻雜誌,赫然看到其中某段文字95%來自我的產品。胃酸開始逆流。 找了法律專家請教。兩相對照之後,法律專家確認對方的確侵權。只是「妳究竟想對方怎樣?」其實不怎樣,我只是要一行引用文字的說明而已。對一個寫過論文的人來說,「引用」是基本的素養、尊重和禮貌。我當然大可打電話給對方高層,說他們的作法太過差勁。不是沒聽過有些人賴皮的事蹟,但是,我想要基本的禮貌。孰可忍,孰不可忍。 「這表示妳的東西好,所以人家要來用。」哭笑不得,無須這種證明。其實還有本雜誌的東西也是從我的手筆再去進一步延伸的。資訊的流通與擴散,究竟可以到什麼程度?這個產業講究資訊與快速之餘,有沒有一點創意?懂不懂基本的禮貌?也就是懂得做人的根本? 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了?我持續納悶不解,彷彿社會適應不良。當我們從別人的生活吸取一點一滴的味道,來滋養自己的生命時,自己一點一滴的言行,又企

人肉市場

在急診室的最後三小時,上司打手機問我:「還在那個人肉市場啊?」我痛到有氣沒力地說:「是啊!」「笑都笑不出來了吧!」我只能在心裡發出一個「嗚」。四周盡是中老年人的嘶吼或談話聲,鬧烘烘地,我的意識忽遠忽近,哀求著一針止痛劑。生死不足惜,但我怕的是痛。 從急診室出來之後,還自嘲,真不錯,該做的檢查都做了,這種價錢比萬芳醫院那種一千多又沒檢查什麼的健康檢查划算多了。即使急診的醫藥費已經比門診貴多了。 雖然被交代要回診,拖了好一陣才敢去看門診。果然才說幾句話,醫生就說要做兩項內視鏡檢查,我當場像被轟了一槍似的,說不出話來。想辭職的念頭,第一次浮現。醫生當時用的句子約莫是:「照個胃鏡,好不好?」之類的。還有徵詢的意思,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心裡低泣,仍得答應。第一次照胃鏡是大四的時候,萬芳醫院的醫生向來不太顧病人的意願,馬上宣布,立刻就排了我的照胃鏡時間,毫無討論的空間。不到一年後,在南部的高醫,更慘,醫生聽了我說才照過胃鏡不久,依舊堅持我得做胃鏡檢查,不管我說一年內不是不用再照嗎?然後我就不去看腸胃科了。直到今年。 照胃鏡的前一天,忙得不可開交,大概算是最忙的關口。不斷在電話和電腦間來回,連喝水的時間都不多。即使想準時下班,卻不可得,因為工作急著要交出來。那晚拖到不能再晚,為了避免我第二天晚進辦公室,把東西大致完成才離開。按照規定,我得在晚間九點服一劑藥,但那個時間我根本還沒到家,更沒吃晚餐,根本不可能服藥。睡前覺得自己工作成這樣真委屈,第一次哭了。 檢查的時間被安排在週六,或許護士以為大家那天比較有時間。對別人說是如此,對我卻不是,那天仍是我的工作日,我還得問我能否在上班前完成檢查。第二天空腹到了檢查室。赫然發現老老少少都有,雖然不能說扶老攜幼,但仍有一個像我這種年紀的女生。看來現代人文明病的徵兆多半來自腸胃吧?吞了一口怪怪的藥,被打了麻醉針,口中被灌麻藥,護士無意間將麻藥管子碰到我的嘴唇,讓我很怕有其他疾病感染。麻醉針真是最痛的一種,至今還在我的手臂隱隱作痛。 開始檢查前,突然憶起第一次照胃鏡時的事。彷彿每次到了這種時刻,我總被逼著不得不回顧自己這個小宇宙,看看自己這些年來是怎麼摧殘這個生命系統的。上回因此猶豫究竟要不要去念研究所,我已經在大學階段如此要求自己的意志、苛待自己的身體,還要再來一次

高中同學會

被醫生宣判完要做兩項內視鏡檢查後,我徬徨地漫無目的走著,然後接到高中同學電話,說要開高中同學會了。頓時產生一種異樣感。 說來奇怪,我參加過的同學會屈指可數。小學同學會從沒開過,畢業前的班長和副班長都是男生,不是那種很有作為的那一型,自然也就淡薄的很,沒主動聯絡大伙聚聚。雖然其中一個和我有聯絡,三不五時可以MSN一下,但我也懶得跟他說這回事。 國中同學會在剛畢業的那一兩年還開過幾次。不知為何,我們自動就會跑回去,雖然有時覺得路途遙遠。至於高中同學會,好多年前參加過一次後,有兩回說要去,後來又忘了怎麼沒去。大學同學會嘛,我和手帕交聯手辦過一次,然後就再也沒力氣辦了。總覺得我的同學都是交往淡薄型,雖然前不久小學老師在市場碰到我媽,說我們該開個同學會,說不定有些人小時候看不順眼,長大以後會彼此看對眼。我忍不住說,老師想太多了啦。因為現在大伙際遇相去甚遠,各自的發展和人生層次都未必有所對稱。 今年一個高中同學的驟然過世,我累到沒能參加她的告別式,十分過意不去。所以說什麼這次也要去,不知道這種聚會我還能參加幾次,而且得拿她的紀念光碟。或許怕傷情,或許怕離題,或許怕無法收拾,這回沒人提及她的事。 意外地看到某直銷商同學,問她升藍鑽級了嗎?自從她大學畢業後,不知何故,跑去當美容保養品的直銷商,就三不五時打電話給我,要我去讓她做臉。我總是下意識地排斥,因為一點也不需要這些東西,而且被某個大學同學害過,聽到直銷就避之唯恐不及。這回聽說她轉行去當兒童美語老師,鬆了一口氣,表示我可以不必聽到她打來的電話就開始頭痛了。看到她的臉,我總覺得她動過美容手術,眼睛似乎割過,其他人則說臉也變小。但她先說整張臉都動過,後來又矢口否認。從她眼神閃爍,始終不敢看我們的樣子,我想自己的直覺應該準確。而且大學時代我們同校,她每次變造型都會嚇到我,但從沒像這次這樣,不只是服裝、髮型變了,連眼神都不太一樣。變不了的是她說話的方式,還是有點輕浮。 好多人都是畢業多年後第一次見到。和大學同學相比,高中同學真是非常不一樣的一群人。畢業後就(或準備)念研究所,不論是出國或在國內念,在學歷上的升級,是大學同學普遍的現象。即使在一行,很多人聽到我們的系名,就說我們是系出名門。但只有我們自己最清楚:實力最重要。於是大部分我會有印象的大學同學都是成就導向,尤其是女生,個個都是能力強、口才好。

[推薦]府城王記肉粽

台北市最神奇的地方是,三不五時就有一個熟悉的地方靜悄悄地變了! 話說上週或前兩週騎車去木柵辦事,雖然以前幾乎天天騎那條路,但是好幾個月忙到天昏地暗,已經很久沒去那一帶,因此連個郵局都找不到,還以為長腳跑了。 最意外的其實是 府城王記肉粽 的變化。 在某台南人帶我去之前,我從未「意識」到那家是來自台南的肉粽店。而且升大三那年暑假經常在那一帶晃來晃去,每回經過那家王記肉粽,總是看到整間小店幾乎坐滿人,多是學生或勞工階級。似乎沒去吃過,因為不愛吃肉粽,總覺得油膩,而且這會得了胃炎,更要避免油膩和糯米製品。一年多前,前同事說到台南的「菜粽」,發音叫「菜掌」,包的是花生,外面則灑花生粉,她和婆婆是多麼喜愛,讓我聽了心動。於是凹了一個台南人帶上來台北給我嘗鮮。當時以為只有台南有這種粽子。後來才知道台南肉粽是水煮的,比較沒那麼油膩。 沒想到,台北竟然也有啊。站在王記肉粽新的店面前,頓時啞口無言,怎麼這一帶變化這麼大。原來王記肉粽等店是一排平房,看來有點像違章建築。而今已經拆掉,正在蓋大樓。王記肉粽現在遷移到原址的斜對面,在台安醫院附近。而王記肉粽就跟台南當地企業化經營的小吃,好比周氏蝦捲一樣,把店面弄個整潔明亮多了,雖然是媽媽級服務人員,而不是學生打工族。相形之下,高雄的小吃店沒什麼進步,依然是夜市格調,而且常看來衛生不佳。讓我不免納悶,高雄和台南那麼近,為何兩地文化相差如此懸殊? 在王記試了菜粽,跟上回那個從台南運送上來的,吃來口感一致,粽子應該沒有水土不服。提不起興致試已經和台南祖師爺傳授的配方不一樣的王記肉粽。因為不愛吃花生,所以反而偏愛魚丸湯,旗魚丸兩大顆(奇怪,魚丸不是小顆,貢丸才是大顆的嗎?),湯頭鮮美,蘿蔔大塊且熟透不爛,算是料好實在。35元的麵線跟西門町人手一碗的阿宗麵線相比,料有些不同,香料或醬料用的較少。阿宗麵線那邊總是太多人排隊,好些人蹲在一旁喝,緊鄰著垃圾桶,有些可怕。在王記倒是可以坐在店裡慢慢用,感覺好多了! 王記府城肉粽 八德店:27754032 西寧店:23893233 漢口店:23115211 三民店:27460099

雨季巴里(6)—別愛陌生人

「老實說,我是極不願選擇到峇里島來的,雖然她被騷人墨客或藝術家讚為海中仙島,但我卻難以抹去二十年前首度到這裡玩,被安排住進一個處處是嬉皮們遺留體液的小旅館。整個行程看不到孤絕於海上美麗的海神廟,望不到烏布美如世外桃源的青翠梯田,沿途只有不斷出現在旅客和領隊之間的衝突。」 ——《遠方有光》 出發前,到分類經常令人匪夷所思的誠品書店去找旅遊書,赫然發現陳雪《只愛陌生人》那本可怕的書被放在巴里島旅遊書中間。到底有誰會在這區買這本書?我納悶許久,連手都不想伸出去碰這本書。只要有點sense的人,隨便一翻都會知道這既沒有旅遊資訊,照片照得很差,更不算遊記,充其量只是一個向來遊走在社會邊緣的寫手作品。要買資訊書的話,Mook那本巴里島雜誌書倒還算實用,雖然也不夠詳盡。 回來之後,因為氣那些找Beach Boy買春的日本女人和陳雪這種人,因此找出來從頭到尾看一遍。之前隨意看看,念幾句給幾位攜家大小到巴里島度假的同事聽,他們都覺得恐怖。我才看三頁,就覺得陳雪真是既沒常識,更沒知識,更不是什麼聰明的人,去那個小島胡天胡地,成了破壞當地純樸風土的共犯。這種書要是被不知情的人買去巴里島看,真的會誤導別人。她的文字更讓我懷疑她是否有躁鬱症,偏偏她還去買吃下後作用形同迷幻藥的蘑姑,而且十四天內和一個年輕巴里島男人、一個老日本男人上床,另外叫一個巴里島伴遊郎脫光光在她面前打手槍讓她拍照。經歷了這些,她在末尾寫道:「我突然懂得了許多事,知道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來旅行。」見鬼,她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因此懂得許多事,難道是指破壞飯店規矩,明知道對方女友在吃醋、自己女友知道也會不高興,管不住自己的慾望之後,還叫那個跟她上床的男人當好男孩嗎?陳雪的這些文章是黎肥佬認為最好的旅遊作品,充滿色欲。而我知道這點之後,再也不去看免費蘋果日報的旅遊文章那一部分。別以為她是雙性戀,就有什麼性別意識,那是兩回事。更何況,我向來厭惡一些台灣人跟隨日本人的劣行惡蹟風潮,陳雪就是其中之一。 在巴里島的時候,不只是蒼蠅男,當地人經常稱讚我漂亮,我想到《只愛陌生人》書中陳雪提到她屢次被稱讚漂亮,下意識地拒絕,有所防備。心想,那些巴里島男人的審美觀有問題,不要相信他們的話。陳雪向來在文字

價值混亂的時代

這一年來,最大的感觸該是價值混亂,多數人分不出好壞,似乎沒有專業存在的可能性,娛樂至上,灑狗血萬歲! 有些人總是看別人不順眼,別人做的都不好,但自己做的事根本不成樣。有些人卡位了,便招搖過市,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來巴結。有些人還沒卡到位,以為卡位的人都很了不起,到處展現崇拜者乞憐的嘴臉。有些人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貨色,仗著意外的人氣,四處膨脹,不知何時會被戳破……什麼爛書都可以出,什麼爛片都有人看,什麼爛光碟都有人買,只要你敢出。反正大量複製這麼容易,成本如此低廉。以上怪現象不限特定圈子、特定職業、特定年齡、特定人種或特定性別。 有天難得看電視新聞,赫然看到「非常光碟」演員安迪仗著自己演出該光碟,於是在舞台上大罵不支持的政客,台下竟是眾人叫好聲,讓安迪更覺得自己了不起。我在電視機前覺得不可思議,安迪根本不是什麼出色的演員,憑什麼因為一個煽情的演出,就成了那些人的政治指導者?這些人真是反智啊,他有什麼專業可以談的?如果那些人支持的對象選上了,那真是「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那個掌權的政府和政黨動輒沾沾自喜自己是「民主」,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他們可能連「謙虛」都不知道怎麼寫吧。如果硬要冠上「民」字,那也只有「民粹」適用。就像《健康的修煉》作者陳琴富認為,當今的社會亂象都是亂世所有的。而這些都是選李登輝的結果,於是台灣民眾要承受這種「共業」。李登輝正是民粹的代表人物,也是目前這些搞民粹的人效法的對象。前不久在電影院看到新聞局賣的公投廣告,讓我頓時反胃極了。這些人當年聽到國歌好些根本不起立的,覺得掌權者運用暴力,而他們現在竟用同一套手法教化別人。換湯不換藥,了無新意。 「安危他日終須仗」我再度想起這句話。其實根本不必等別人的飛彈,這些掌權者遲早可以把把這個島嶼搞垮,沒錢移民的也不用買靈骨塔,反正科技如此進步,生死一瞬間,誰知道下一步會在哪。 這些人怎麼利用別人,總會有人用相同的方法利用他們的。好比有些人坐過牢,就認為全台灣人都欠他們,在國際國內總從口中射出飛彈,朝向未知的假想敵,心理欠衛生。好笑的是,他們聽到有人反對他們最討厭的國家,就把大筆錢奉上,而其實那人只是抱持「共產」的心態,看準這些人有錢,弄點錢來「改善生活」,哪是他們以為的那樣?最後竟是殊途同歸,同類人玩同類人,誰也怨不得誰。不過是一群搞不清自己斤兩、分

閃靈刷手,數位相機入手

根據一則我十分不以為然的 報導 ,「魔羯座、天秤座每個月刷卡金額居12星座之冠、亞軍」,於是被封為「閃靈刷手」:「天秤座本來就是追求『金玉其外』的一族,有多少資產不重要,有沒有享受到人生,對他們來說才重要」。哼哼,我可沒有超支,而且不動用循環利息。但既然如此,我就去當一下閃靈刷手吧 -___-; 雖然上次資訊展就嚷著要去買數位相機,去年就不斷在網路上看Nikon Coolpix 4300的價錢,甚至考慮要去Yahoo!奇摩競價;同時又前進兩步、後退三步,深怕日新月異的科技改變太多我眷戀的事物。加班加到一半,眼看資訊展剩下最後兩小時,正是人最多的時候,還是跑去世貿。 路上到處都是人,據說資訊展魅力勝過101,101的人已經從之前的十幾萬降到三、五萬人次了。從市府捷運站搭537公車去世貿。不知何故,537公車司機一路拿著麥克風提醒旅客要經過的地點,還不斷搞笑。好比:「天氣很冷,上來取暖吧!」「現在可以趕快上來,不然待會排隊的人,就會越來越長、越來越長…」世貿一館到了,有旅客懷疑是這站嗎?司機說:「雖然我沒有進去,但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對這種人多的場合依然無比憎惡,人擠人不說,不時往妳臉上咳嗽,為了前進,每個人都撞來撞去。短短的一公尺,走了好久。好在Nikon攤位滿近的,立刻衝過去,目標Coolpix 4300。據說Nikon賣得最好的,就是這次打出來的SQ和4300。雖然前者可以自拍,但是畫質太差,不在考慮之列。忍不住問經銷商,這幾款都是舊機型了,為何降價那麼慢?得到的回答是,Coolpix 4300和4500兩款都有固定客源,所以降價很慢,除非沒人買,才會大幅降價。低階機種倒是繼續出,只是不是我會考慮的。 沒有凹到降價(好硬的價格!),但是比在光華商場買好的地方,在於可以刷卡,所以瞬間刷掉近一萬七。多凹到魔布和手機飾等一些小東西。20分鐘內就成交離開。本來要幫人買IBM不到三萬的自殺機,但是昨天就賣光了,剩下三萬七到四萬五的自殺機,重量讓我覺得負荷不了,還是算了吧。 弟弟前幾天在漢口街買了Ricoh G3,媽聽到我說要去買數位相機,疑惑地說,弟弟不是剛買。這就是難處了,資訊產品的訴求完全是個人化,打著個人擁有的旗幟,難以共用,以便增加銷售量。而且我大都會拿去工作場合用,弟弟要

集郵憶往

找出塵封多時的集郵冊,以便將新買的猴年小全張安身。意外地發覺郵票冊皆以爆滿,只得翻來覆去,想找地方安插,同時宛如進入時空隧道,看見昔日那個集郵的小女孩…… 打從我有記憶開始,有兩個東西一直活在我的腦海裡,一是每天下午寄來的中央日報,二是貼在中央日報上的郵票。因為爺爺是鄰長,中央日報是贈閱的,那個年代也只有那個選擇。報紙我不愛看,因為年幼不識字,倒是會把郵票撕去玩。 小時候的興趣,往往是隨身邊人而來的。因為看到姑姑有本集郵冊,我也有樣學樣地拿去泡水,把郵票拿出來到處貼。然後央求媽媽幫我找郵票,也想擁有一本集郵冊。媽媽當時的公司和非洲賴比瑞亞有貿易往來,因此幫我收集不少該國郵票。奈及利亞因此成了我最早認識的非洲國家之一,之後很多人對此國名陌生時,我可以正確地說出這是一個人口稠密的西非國家。這是拜集郵延伸出來的興趣所賜。後來回想,覺得這家公司真有趣,當時還不是政府鼓勵南進、東進或西進的時代,而且非洲如此遙遠。可惜那些老闆缺少政治敏感和分散投資的策略,當地政府發生政變後,資金拿不回來,公司就倒了。 這麼業餘、隨意的收集持續好多年。上國中後,華泰書局一樓的文具部,不知從何時起,開始有個小玻璃櫃賣各國郵票。那時我已經把二樓書局的瓊瑤小說全數看完,在固定班次的回家公車到站前,不時跑去看郵票,然後拿零用錢陸續買了一些。女校的學生經常不吃中餐,拿飯錢去買收集品,我那時不是買流行音樂卡帶就是郵票,高中後則變成CD和郵票。只是,高中就在住家附近,我的買郵票管道,就成了當時在校園風行的「台北郵購」之類了。 那時剛好是個禁忌的年代,大陸郵票不知從何管道進入台灣集郵人士的世界。雖然我們一直認為那是一個共產世界,經歷十年文革,破壞了不少傳統文化,但我卻意外地看到中國大陸發行的西廂記等古典文學郵票,真是精美!西湖郵票真有味道!因此不管瘦了荷包、壞了身體,也收集了不少。 翻閱集郵冊,發現我的興趣有些改變,但八九不離十,主要是藝術、文學、卡通、建築、蝴蝶、花卉、生肖、童趣等幾類。因為集郵,也滿足我分類的慾望,三不五時就有機會把同類的郵票放在一起欣賞。倒是很意外地看到一頁有太空梭郵票,我搜腸刮肚,想不起來何時對太空世界發生興趣,而且當時沒留下任何文字記錄,更難以追尋蛛絲馬跡。集郵延伸的知識,包括意外地發現中美洲的格瑞那達印製的

旅遊計畫

連著三週都要工作六天,於是開始訂旅遊計畫。 正式宣告放棄春節出國的計畫,因為價位太高,東南亞機票比其他地區漲價更多。所以決定把錢存起來,等旅遊業「五窮六絕」時,「升級」到日本去。如果夠幸運,明年七八月說不定可以去西伯利亞體會北極熊的夏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寒暑假的話,可以考慮去上海。從不久在捷運忠孝復興站碰到小學同學B,他說去香港工作了,所以可以去香港,讓他當導遊。也可以去日本找大學同學當導遊。 至於歐洲,就等三五年後吧。美國就再說吧。都怪勞基法啦,把換工作當罪惡似的,一換工作就得重頭開始累計年假。 說不定月底會先去金門玩,帶瓶高梁酒回來。

異 國\族 婚姻\戀情

前輩拿照片給我的時候,兩個人歪著腦袋看起那疊照片(照得很棒),然後談起所謂的異族、異國戀情。 他說,其實沒有所謂的異國戀情,而是赤裸裸的兩種個性相遇。我同意。將德國丈夫暱稱為「老德先生」的鄭寶娟,有天在自由副刊也寫到類似的觀點。我們沒辦法說台灣人和德\法\英\法\俄等國人的婚姻一定如何,而應該是case by case討論,因為就算是一種國籍的人,個性、生活背景、社經階級等,都有很多差異。這類難以化約來討論。 就算是台灣人與台灣人,也有異族通婚,好比客+閩、閩+卑南、外省+客等。異族通婚中,因為個性及生活條件,各自發展出不同的婚姻狀況,也是難以化約討論的。 而且在婚姻中,兩個人都必須擁有自我瞭解及相互認識,這是很重要的起點,卻未必是多數人擁有的。不能自我認識、向內在尋找的人,注定要跌跌撞撞,從生活中去學習、歷練,而婚姻就變成歷練場域之一。所以也不能說什麼條件的人遇到婚姻就如何,端看一個人的個性。但是普遍又把婚姻價值抬得太高,而掩埋其下真正重要的事。 無意中闖進同齡人陌生的世界,我從他們的身上,看見、學習了前人的累積與教訓,再次把「六年級」標籤甩到後頭。

快速的解決

作為一個閱讀雜、興趣多、關注繁的人,多數人難以猜測到我的知識背景,我也不覺得拿出學歷可以表示我的什麼,而且可能變成誤導。接觸過的人通常訝異我的關注層面真廣,現在的工作則完全可以符合我的興趣和需求。但是無意間發現企業網路部門的政策真是難以讓我相信,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成為工作障礙,難以忍受。於是不怕死地率先發言,其他人則是有怒不敢(公開)言。經過兩天在網路上的討論溝通,終於使陌生的網路部門「從善如流」。我也同時發現該 更新phoenix 了。 並沒有因此感到得意或勝利感。有時常覺得自己對事物的瞭解比別人早一步,反應因此也快多了,傾向非常快速且全面改變不合理的事。我並不喜歡當「事後諸葛亮」,寧可有先見之明,但我常覺得自己的先知先覺先反應,下場很可能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當別人到達我早先走過的地方,我不是揚長而去,就是可能掰掰不見了。連在要求效率的職場,都會被上司覺得我反應太快了-_-b(風跟火是悲慘的組合啊~) 心裡的O.S.是:那個 前世測驗 好像滿準的啊! /_\

生命的光

生命的轉彎,有時是出乎意外的,或說,全是出乎意料的。沒有人能知道自己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所有的計畫形同虛設。 意外地碰撞到另一個月亮射手的生命,是一種意外驚喜。 這位研究認真研究各類事物,最近學起占星學的長輩,在熱衷學習新事物一事上,和我非常相似。 我真正喜歡的,倒是她閃電結婚,而且維持十年的異國婚姻,聽來非常神奇且有趣。我也喜歡熟知她且百般呵護、肯定她的他所說,她做每一件事都是要做到最好。嗯,我也是。 讓我眼睛再度一亮的,是他引用康拉德《黑暗之心》的話,說明人是單獨的夢境,沒有人能體會其他人。 很多經歷過的事情其實是個引子,突然之間,好像觸動了遠方的光,我看見朦朧的前方出現一絲曙光。在繼續往前走之前,我得去找那本小說來看。藝術的心靈,終究是比較細膩敏感,且是我所追求的。

雨季巴里(5)—無止盡的殺價

旅行有時是為了休息,更何況我早就設定這次度假是為了休息及養病。而巴里島的某種人際喧囂,讓我無法靜下來,得到想要的休憩。 除了要費心揮開的蒼蠅男,旅行社贈送的愛之船行程、好似永無止盡的殺價,讓我非常疲憊,似乎總得武裝自己,不能放鬆,尤其有過被坑的經驗,就更是不能輕鬆。 慶幸的是,臨行前,上司交代:「妳是去度假,不是去購物的!」這是非常好的提醒,讓我百般告訴自己,千萬不要一時興起,買了在台北用不到的東西回來。就像一些人出國,被當地的風光沖昏頭,結果花了很大力氣搬了後來變成「垃圾」的東西回家,所以我幾乎沒買什麼。而且印尼盾價值太小,一台幣可以換兩百多盧比,讓我每次拿出鈔票,都對著一堆零手足無措。以前去義大利,為一台幣換五十里拉的義大利鈔票困擾,沒想到這回竟碰到更多零的鈔票! 那個開車載我們到處跑的計程車司機,有回載我們去一家飾品店。那家飾品店在前往烏布的路上,我想起有人的託付,便挑了兩個銀戒指,對方各開價25美元,我睜大眼睛,這鄉下地方怎麼開台北百貨公司沒打折的價格?對方便說:「妳當然可以議價。」這句話之後我不時聽到。於是我殺到兩個18美元,迅速成交。由於我的動作太快,旁人根本來不及幫忙一把,其實應該殺更低的。而且之後我們發現收據只有10美元。台北邏輯和巴里島邏輯是不相容的,我實在不習慣殺價,以為50殺到18已經算可以了,而且巴里島人雖然懶散,但他們的精力和生活樂趣就是在慢慢殺價上。對一個習慣不二價而且迅速買完就離開的台北人來說,需要時間適應這一切。而且當地人都很窮,即使司機人很好,連口碑最好的天藍色計程車司機,都會帶我們去坑人的金巴蘭海產店,這個棕色計程車司機也不例外。他們有時可以因介紹客人而拿到10%的回饋,或者更多,因為這些都是他們親朋好友有關的商店,難免有「照顧自己人」的心態,但對我們來說,則覺得被當袁大頭,非常不開心。 就像長輩說的:「那是奢侈品,可有可無。」所以後來到了烏布,即使滿街商店,好像價格很便宜,實則是錯覺,因為那個地區物資和人工本來就很便宜,不該用台北水準去衡量。但烏布非常多商家也用第一世界水準去開價,殺價殺不下來,我們便轉身離開。有些地方或許會拉住妳,但烏布這裡外國人太多,好似不差這個生意,所以我們沒碰到被拉回去的狀況。印象深刻的,倒是一個女人,在我們殺價沒殺到滿意價格離開後,反而齜牙咧嘴用印

難看的慾望城市第五季

自從看了第五季前兩集「慾望城市」之後,就沒再看過這個影集了。雖然很忙,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失望,覺得這齣戲已經走味了。就不像以前那樣,時間一到,非得衝到電視前去看心愛的影集了。對現在的我來說,或許在外頭混、看幾頁好看的小說或者在網路上研究執念品,都比看這個變難看的影集有意思多了。 今天心血來潮,上台大椰林的電視影集板看看其他網友的意見,依舊覺得非常具有娛樂性,讓我覺得甚至比第五季的還精彩。不同於其他電視劇迷,這些網友一直讓我覺得很理性,即使死忠地看了,還是會批評一頓。好比Carrie變本加厲的歇斯底里,以及日趨無聊的劇情,都是這廂大家批評的重點。尤其對從第一季就開始看的人來說,慾望城市走下坡的趨勢更加明顯。「第五季好難看,唯一好看的只有Charlotte的外套」,有人如此說。 倒是有些意外地看到有些人說她\他們喜歡Miranda。也有網友說,劇中的Charlotte簡直就是為台灣男性打造的,符合他們要求的漂亮溫柔且順從的乖乖牌守身如玉的公主要求,除了到第五季突然個性大轉變,以為露乳可以留住男友久一點,讓人納悶,她怎麼老走偏鋒?而喜歡Miranda的男性,即使未必是本身知性,但至少是能欣賞那種女性的人吧。對於她在賭場被一個看來超過一百公斤的肥男罵「大屁股」,經Charlotte提醒她是因為生小孩之後才變胖的,Miranda便恢復以往的犀利,教訓那人說她是因為當母親所以屁股變大,而他呢!肥男當場說不出話來,周圍的人幫她鼓掌。至於Carrie,她的奢侈浪費遭到強大火力攻擊,沒幾人受得了她花三、四百元美金去買一雙穿不了幾次的華麗高跟鞋,然後跟前男友借錢,還責怪不借錢給她的好友。許多人想到自己要是碰到這樣的好友,大概都會氣到拂袖而去吧,因此對於Carrie更不敢領教。而她在第五季的演技更加誇張,第一集在雨中躲雨嚇跑帥哥的那一幕,竟然讓一堆觀眾叫好,認為她活該。那麼喜歡Samantha的人呢?有人打趣道,大概就是縱慾型的吧!但也有人看出這個豪放女其實也有重情的一面。 至於這齣戲的走向,許多人似乎都不看好,因為編劇兼女主角懷孕生孩子去了,因此無心編戲。而報紙影劇版對於慾望城市的意見,也向來主流且保守,認為女性的歸宿不是單身就是結婚。但是,就一個長遠的進程來看,女性對生涯的看法,其實已經與廿年前大不相同了。越來越

妳最愛哪本小說?

如果要 選一本最愛的小說 ,妳會選哪本? 這真是個難題,我也想了許久。即便從開始看小說至今,這麼多年來,可能看完上千本,尤其前陣子平均一天可能看完一本。 然而,要選出一個「最愛」,並不是容易的事。好看的小說很多、喜歡的小說也不少,但是究竟哪本是最愛呢? 我左思右想,在選單上填了一本冷門的小說,也作為一種策略。就像有前輩擔任大報的年度好書評審,他說會看哪些書是值得推薦,但其他人不會選的,他便優先列入。或許我也在做同一件事吧。

明日報個人新聞台即將改版

遭使用者詬病已久的 明日報個人新聞台 ,終於傳出要改版的消息。 在去年跳槽用Blog後,我曾寫過〈 Blog>明日報個人新聞台:多一點彈性和自由 〉,文中提出明日報新聞台的多項缺失。雖然從改版聲明看來,並沒有把所有我挑出的缺點都改掉,但至少可以刪除舊文(保證沒有幽靈文章嗎?)和可以修改文章兩點看來,或許是讓我還可以接受的。之前受這兩點制約,讓我對明日報非常不滿,因此不喜歡用明日報新聞台。 明日報所說的新聞台形象圖不知會是怎樣,目前我覺得圖像做得最好的,可能是 blogcn 。面版選擇多,表情圖案多到讓我眼花撩亂,個人設定的圖案部分複雜到我用了這麼久還不會用。 但說到彈性,仍是Blog彈性較多。即便不同系統的Blog,也各有其受限的地方。就我嘗試過這麼多種不同系統後,至少MT系統還算是不錯的,只是目前很難找到免費又(系統、人事和隱私)穩定的MT。

雨季巴里(4)—沒落的Bali Cliff飯店

到比本國落後的地區旅遊的人,多少有點「升級」的心態。所謂「升級」,表示用相同的代價,獲得較好的服務或商品。不管是日本人到台灣,台灣人到中國大陸或東南亞,大半是這種情形。然後這非絕對,因為觀光是種經濟活動,商人一旦看到「錢」力,自然會加碼提升產品水準,企圖讓消費者用更高的代價來獲得。市場的機制仍存在,也因此當巴里島的五星級大飯店招攬不到出手闊綽的日本觀光客時,便轉而招攬台灣觀光客。據說我們所住的Bali Cliff,本來就以日本人居多,不知從何時開始,也收台灣觀光團,不然難以經營。 當初在eztravel選擇機加酒的飯店時,毫無頭緒。只好上椰林自助旅遊板看, Bali Cliff 在第一個,看到幾乎都算好評,最重要,這家飯店被強調安靜、景觀好,既然我這趟是為了度假,當然不希望太吵雜。而且聽說前總統蘇哈托投資的,李登輝以前住過,覺得那應該夠隱密、安全,且符合一定水準吧。 但是往飯店的路上,我們真有點傻眼了。雖然之前有人告訴我,這邊的五星級大飯店都在偏遠的地方,購物吃飯都不方便,感覺像金絲雀在個金鳥籠一樣,處處受限,儘管設備好。但是Bali Cliff未免太偏僻了吧!沿路都是人煙稀少區,落後到像是鄉下。而且飯店安靜地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住而已。偌大的飯店,大廳連燈都不開,扶手電梯也停了。這家飯店有個特色在於從扶手電梯可直達美麗的沙灘,但飯店人員卻說電梯暫停使用,為了安全緣故,那個海邊禁止游泳,據說有鯊魚(天知道是真是假,他們說話都笑笑的)。若想去的話,飯店會開巴士送我們過去。如此費事,便懶了,再說吧。 後來去Sherton Laguna、The Ritz-Carton等,看到那邊入口處都有警衛盤查車子,深怕夾帶爆裂物進入,危害五星級飯店安危和生意,尤其是後者,警衛人數多到五、六個,更覺得Bali Cliff好像太偏遠,門禁又太鬆懈了。或許是蘇哈托下台,什麼都過氣了,儘管號稱五星級。有一點點像住在台灣圓山飯店的味道,但圓山飯店目前仍保持相當充裕的人員在服務。唯一慶幸的,是Bali Cliff還滿新的,不必擔心什麼東南亞飯店有鬼怪之類的事,而且他們客房服務做的還算細心。房間不算小,浴室也還夠寬敞。 由於對這間飯店的旅客人數好奇,因此第二天拼著早起吃早餐。這邊的早餐相當棒,雖然我挑嘴,但那邊的新東西還是讓我興味盎然地

可怕的帳單

出國玩回來後,最掃興的是,莫過於馬上接到帳單。 這兩三天接到信用卡帳單,每次打開都提心吊膽的,昨晚一拆開,差點沒停止呼吸。 然後想到,我用信用卡刷機票,當然比較多啦! 再加上前陣子百貨公司週年慶的戰績,加起來真是破紀錄了。 恨不得年終獎金馬上發下來,省得我負債累累 -_-||| 但是血拼似乎還沒結束,還有一個執念品沒買,當然就是數位相機了。 嚷了好像一年,出國前也沒下手,回國後,因為柯達快速沖洗只要花每卷十元,就可以加送光碟,讓我覺得沒數位相機也無妨,更何況,一般相機效果還比較好,至少不會那麼容易被晃到。 但是這下資訊月來了,而且地點滿近的,或許還是會去看看吧。 可恨的是,Nikon降價真是緩慢,Nikon 4300這次才打算降兩千,變成16800,Nikon SQ降幅較大,是13900。或許只能期待價值三千元的贈品,包括腳架和鋰電池、128MB記憶卡、讀卡機。這麼看來,比雅虎奇摩還划算,所以不去標了,買有保障的公司貨吧。(如果我有時間走過去世貿的話) 從雨季的南半球回來,接著碰上台北的陰雨,讓我成天昏昏欲睡,沒力做事,連金馬回顧展都看不完,金馬影展可能也只能插花一下而已。好想窩在家睡覺,可是工作太多了。 對了, 關渡自然公園也可以無線上網 了,或許哪天去走走吧。

雨季巴里(3)—巴里島的梯田

「沒去過海神廟等於沒去過巴里島!」我在瀏覽其他巴里島相關網頁時,突然見到這麼一句話。我沒去過海神廟,但我確實去過巴里島。如果有對應的一句話,可能是「沒去過一○一,等於沒去過台北!」目前一○一關閉中,或「沒去過中正紀念堂,等於沒去過台北!」但中正紀念堂是台北人懶得去的地方,實在沒啥好玩,除了最近有埃及文物展,但我早就在大英博物館看過木乃伊了,或許明年有空還是會去吧,等人不多的時候。似乎每個地方都有一些地標,拍了有那個地標的照片,就證明「到此一遊」似的。然而,這卻是我最鄙夷的方式。我有沒有到過一地,無須這種地標式遊覽法。更何況,對觀光客才需要用那種標語式說服法,我並不甘心只做一個觀光客的。雖然我沒去過海神廟,沒去吃一些台灣人喜愛的髒鴨子餐廳(真是好險!),沒去大肆血拼,沒去看巴龍舞,但我自有自己的體驗。接送機的華人導遊因為沒賺到我們的錢,後來送機時有點報復似的說,沒去看巴龍舞真是非常可惜,到一個地方就要體驗一地的文化。我沒說的是:「你是說被你耍的團團轉,然後還被抽高額佣金,是吧?」 倒是在上賊山時,沿途看見非常美麗的梯田,這也是巴里島的特色之一。許多台灣人在看到當地的梯田時,都有種見到早期台灣農村景色的感覺。只是台灣的農村路邊還會有一些雜亂的景色,好比亂丟垃圾之類掃興的,我後來只看到有處梯田旁有個「可口可樂」的小遮陽傘立在一旁,稍微有些異文化感,不至於髒亂。我們讚頌梯田之美時,沈默寡言的司機說,他就住在路邊某條路再進去的村子,我們齊呼「哇!真遠!」他為了到金巴蘭Bali Cliff接我們到處玩耍,得開車一個多小時。因此我們才知道他一週到一次巴里島高級的Nusa Dua區做生意,像我們這樣雇他一整天的,算是相當好的狀況,因此他每天都很開心地在我們回飯店後,跟我們說「明天見!」 由於是當地的夏季,因此我們見到的是綠油油的梯田,雖然早一點的話,在台灣可能見到黃澄澄的梯田。但是那時在車上,而且暈車,所以沒 拍到 。最後下賊山時,才在路邊拍到一張看來不美的梯田,似乎準備整地或插秧的樣子。以及路旁的景況,相機有些晃到,縮小尺寸看來還好,有點印象派的味道。

小心眼男的婚禮

據說國曆十月廿三日是個好日子,爸爸收到兩張喜帖,我則去了小心眼男的訂婚喜宴。十分慶幸自己去了,否則不會見到一位不常出現的高人,一群人職業病發作,談起專業問題,他說「安危他日終須仗」,然後聽了他精彩的接觸各教經歷,我的紅包不算白包了。 雖然說好要去小心眼男的訂婚喜宴,我卻睡過頭了,到了之後,還走錯,簽名之後,才發現新郎的臉怎麼不認識?原來我要去的在餐廳的另一端。這是「好日子」的壞處,客人容易走錯。拿到最後一張謝卡,坐下之後,馬上上菜,真是來得早不若來得巧啊。 這家港式茶樓的服務人員態度實在不好,大落落地,有時把剩菜弄到小盤子時,經常把菜弄出來,非常粗魯。若非是喜宴,我一點都不想來。菜不算特別好,但這不算重點。精彩的是,大家開始談新郎以往的「輝煌」情史,而且他把不同階段的同學放在一起,「好處」就是他的社團同學講了第一部份,大學老師知道第二部份,而我們這些研究所同學說:「你們講第三、第四章,好接上我們知道的第五、第六章!」他的大學老師幽默地說他「平均每半年就來告解一次!」每個人都大笑,差不多如此。我跟他當兩年同學期間,至少聽到他招惹過四個女生。做人做到如此,也挺失敗的。 照閩南人的習俗,男方中途離席,而且不得聲張及告別。我們這群人書讀多一點,忍不住要探討這個習俗的原因,即使也有閩南第N代在場。有人猜測是因為男方把錢壓在桌下,悄悄離開後,女方親友才能對男方品頭論足、暢所欲言。但我不解:「都已經訂婚了,要評鑑不是太晚了嗎?」另外一對結婚廿年的閩南太太則說:「ㄟ,你以前怎麼從頭到尾都在?」閩南先生解釋,因為結婚不希望再來一次,因此要悄悄走,不能說「再見」。但他們的實例已經說明事在人為,不必要那麼迷信。更何況,那麼多人悄悄地走,後來還不是「再見」。 託N的福,之後續攤聽高人的經歷,接下來是非常有學識、眼界和層次的談話。因為篤信佛教多年的小心眼男,竟在偷偷地在婚禮上散發法輪功宣教品,讓我們大吃一驚。高人便說他接觸過法輪功、統一教和摩門教的經歷。他碰到摩門教徒便說:「I’m hopeless.」但還是保持接觸,見到出身良好的夏威夷摩門教徒,即便在他鄉被招待可樂,仍舊堅持不要。高人因此相信這位想經營大飯店的青年有朝一日會成功。說到這幾個宗教,他認為教義都沒有問題,但有些是組織的問題,好比統一教會讓人離鄉背井,不得不依賴宗教組織。我很好奇為何那麼多高級知識

雨季巴里(2)—衰頹的印尼

雖然我並不喜歡東南亞,但好歹東南亞是我主修學門的其中一科,所以對印尼的認識並不是零,之前對梅嘉娃蒂從選副總統到成為總統的過程,也始終保持關切的狀態。而在巴里島不時看到飄揚的紅底黑色雄牛頭圖案的印尼民主黨黨旗,而且有時還在滿荒涼的地方出現,代表梅嘉娃蒂算是掌控這個島嶼,跟前總統瓦希德家鄉爪哇不時傳出反抗梅嘉娃蒂的事件來比,巴里島算是相當平靜了。當然也有人解讀為巴里島人比較溫和懶散,不喜歡搞暴動。另外一方面,她們信仰也比較虔誠,巴里島從事性產業的女性大多是來自鄰近的爪哇或泰國,當地女性不太會成為性工作者,倒是當地男性很多都是性工作者,早年深受日本女性喜愛。沒想到陳雪在《別愛陌生人》也有跟隨日本女人腳步的味道,讓我遭逢她們種下的惡果。 印尼的重稅、對華人的歧視等,對旅客也不便,尤其我們也是華人,雖然我不開口的話,都被當成日本人。雖說英文在印尼可通,但他們的英文並不好,因為印尼文是一切,華文則被禁,甚至有人說帶書去的話,最好放在大皮箱。當地華人只會說,不會寫。有次在烏布一家餐廳吃中餐,可能是因為我們坐在裡頭,之後又下雨,陸續進來不少外國人。但我竟在菜單上看到「omelette with “everythink”」,確定everythink應是everything之後,我的職業病發作,很想找支紅筆圈起來。大飯店的人英文比較好,但有時也聽不太懂他們講什麼。但當地君悅飯店的人跟我說,去巴里島的台灣人不太會說英文,雖然有些一樣是年輕人,我們只能猜想因為許多人跟團,而且中老年人比較會往東南亞跑,我在愛之船上就看到有老人戴著「進香團」的帽子。基本上,我覺得日本人更不會說英文才對,他們的旅遊導覽詳細,幾乎都可以不用開口了。 在以前的報告中,我寫到這麼一段:「軍隊涉入社會的程度太深,向來都是問題。軍隊甚至干涉社會的改革。此次(一九九年)軍隊對大選持較疏遠的態度,但是否會持續到大選完,仍值得觀察。除了Aceh和東帝汶,其他地區的選舉應能順利舉行。若是動亂導致大選延期或取消,都會導致印尼的民主受困。」沒想到會在去火山區的途中被他們的軍隊攔下要錢,看著那些軍人衣冠不整地做在一旁,面露兇色,好似看到電視新聞中拍攝到的赤柬等叛軍畫面。 就最近幾年的假期短暫的程度,我大概只能在亞洲旅行,所以東南亞大概還會去個幾次。下次大概去香港、泰國或新加坡等地,讓我

未完成的書

兩週前偶然碰到某位長輩時,聊了一陣,他順勢把我介紹給身邊的同事,提到我曾經要幫他們寫本書。我沒想到他突然會提此事,頓時覺得十分尷尬,因為早已決定不寫那本書了,沒想到他還記得。 其實慶幸自己沒寫成,對於做不成的事,並沒有挫敗感,反而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因為就台灣發展的狀況來說,其實找不到那麼多所謂的「 黑客 」來寫成那本書,真正符合我心目中條件的,或許我認識的人不夠,其實一直只有autrijus吧。而且後來在某些壓力下,一度為了幫T的忙,而接了雜誌的外稿,曾經認為累積足夠的份量就可以成書,但後來發現,光是為了每個月的人物稿,我就頭痛不已。更何況,我有事前做功課的習慣和自我要求,名單的難產,也讓我準備時間縮短,就我的自我寫作要求來看,並不是好事。所以該雜誌倒閉,遠離某圈子,不用再把精力用在做起來痛苦的事情上,對我都是好事,除了稿費沒拿到不爽外。 對於寫作的人,有種說法是,第一本書決定別人對妳的印象,也某種程度決定往後的寫作之路。儘管我的某些優勢在寫那本書時可以用上,但我不認為那成為我的第一本書會是好事。我的寫作要求和人格潔癖,使得想寫的名單過了一兩年仍列不出來,台灣的大環境也同時變了,市場不再。同時為此進入某圈子長期觀摩,沒看到什麼實質成效,最後還會有莫名其妙的流言,也真是夠了。更何況,許多事在國外行得通,不一定在國內行得通,國外有很多人才的產業,未必台灣可以對應的。所以,要看 黑客書 ,看看國外的就好,知道典型是怎樣的,或許就夠了。

雨季巴里(1)—走下坡的巴里島

此次前往巴里島算是相當倉促。不但出發前一週才決定,就連護照也是出發前四天才發現過期了,好在第二天休假,只好趕緊去外交部多加一千元辦速件,第二天取件。臨時要照片還找不到,於是在從不去的快速照相留下因重感冒而鼻子紅紅的樣子,這護照還得用十年。。。 說不巧倒又算巧,因為我的幾天休假快過期了。以及此時是當地雨季,也就是南半球的夏季,也是台灣觀光旅遊淡季,機票價格沒那麼貴。因為華航自由行比長榮還貴,機上乘客不多,許多人(尤其是白人)都跑去中間的四人座躺下睡覺。華航客服人員態度非常好,回程時,空服人員不時拿酒或飲料問旅客需不需要。最便宜的行程是印尼的天堂航空,但在外籍航空當空姐的親戚沒聽過這家航空公司,而且印尼人的做事態度讓人不敢領教,即使便宜,我不敢考慮。天堂航空搭配的飯店也不算好,雖然號稱五星級。從十二月起,去印尼要加簽證費30美金,他們司法部長說:「印尼貧窮,收取大約30美元的簽證費,為何要大驚小怪?」態度讓人不滿。但他的話也顯示當地人對觀光客的態度,因此親臨巴里島之後,此地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度假勝地,即使當地蒼蠅男非常希望我盡快再去。 雖然買的是eztravel的自由行,但他們很雞婆地安排三個免費行程,除了SPA,都是到充滿台灣觀光客的地方,讓我痛苦萬分。出國我最怕碰到日本和台灣觀光客,日本觀光客去的地方表示很貴,台灣觀光客去的地方則表示很吵,通常水準不高,而且周邊店家都會被「訓練」成獅子大開口的德行。由於去年十月的爆炸案、今年夏天的SARS,都讓此地觀光客人數銳減。阿貢山(Gunung Agung)從當地聖山變成我眼中的強盜山,也因為觀光客不敢去,當地缺乏經費,惡態頻出,顯示此地的觀光走下坡。日本旅客已經大舉退出這個市場,倒是台灣人還很喜歡去,又讓當地人留下不良印象,也弄大商家和旅行業胃口,eztravel安排接送機的導遊素質差,耍了我們,讓我非常不開心,即使後來十分警惕,仍決定下次另覓其他旅行社買機票。

Hello!Taipei!

雖然登機前 以為 自己會帶著NB到巴里島繼續上網。 但是偶爾一開手機,竟接到公司不同部門不認識的同事打電話來問不屬於我業務範圍的事, 所以我決定還是不要開手機,NB就別接上網了,而且巴里島的網咖看來很遜,根本不想走進去。 再加上我忙著度假,實在不想收信,於是現在回到家,一口氣就要近百封信。。。 雖然以為自己去那邊可以養病,但依舊繼續水土不服,於是感冒沒好。 碰上了當地的夏季,加上我本來就很怕過熱的天氣,以前剛去南部時,就曾經水土不服過。 加上在強盜山暈車,於是吐了幾次,小時的舊病發作,虛弱體質再現。 入境時誠實地填了防SARS表格,竟被疾病檢疫局來電關切。。。 這回把巴里島最好和最壞的一面都看了,巴里島從此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度假勝地。 一路躲著台灣觀光團,看到太多日本和台灣人製造的劣跡,讓我失望透頂,即使當地文化和政治有其本身衰敗的一面。 自從去年Kuta發生爆炸案後,巴里島的觀光事業已經走下坡,但Wubu又被觀光客養壞胃口。 另外一方面,又要想辦法應付當地的蒼蠅男,煩死我也。 回到台北時,感覺好像換了一年,雖然只是幾天沒接觸台灣的消息。 遠離帶給我一種距離感,讓我可以用另一種角度來看自己的家園。 至於遊記,照例是不太想寫的。就像以前的遊記從沒寫完一樣。 寫作需要鬱結,或許我的鬱結逐漸成形了。 我不想浪費大好的素材在流水帳上,所以,我只記可以讓人借鏡的。 畢竟行前我得到的網路資訊,都太舊了,顯示台灣的觀光資訊update速度太慢。

Hello!Taipei!

雖然登機前 以為 自己會帶著NB到巴里島繼續上網。 但是偶爾一開手機,竟接到公司不同部門不認識的同事打電話來問不屬於我業務範圍的事, 所以我決定還是不要開手機,NB就別接上網了,而且巴里島的網咖看來很遜,根本不想走進去。 再加上我忙著度假,實在不想收信,於是現在回到家,一口氣就要近百封信。。。 雖然以為自己去那邊可以養病,但依舊繼續水土不服,於是感冒沒好。 碰上了當地的夏季,加上我本來就很怕過熱的天氣,以前剛去南部時,就曾經水土不服過。 再加上在強盜山暈車,於是吐了幾次,小時的舊病發作,虛弱體質再現。 入境時誠實地填了防SARS表格,竟被疾病檢疫局來電關切。。。 這回把巴里島最好和最壞的一面都看了,巴里島從此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度假勝地。 一路躲著台灣觀光團,看到太多日本和台灣人製造的劣跡,讓我失望透頂,即使當地文化和政治有其本身衰敗的一面。 自從去年Kuta發生爆炸案後,巴里島的觀光事業已經走下坡,但Ubud商家又被觀光客養壞胃口。 另外一方面,又要想辦法應付當地的蒼蠅男,煩死我也。 回到台北時,感覺好像換了一年,雖然只是幾天沒接觸台灣的消息。 遠離帶給我一種距離感,讓我可以用另一種角度來看自己的家園。 不知道101熱到什麼程度,不知道光碟事件鬧成什麼樣…… 只是得重新適應台北怪裡怪氣的天氣。 至於遊記,照例是不太想寫的。就像以前的遊記從沒寫完一樣。 寫作需要鬱結,或許我的鬱結逐漸成形了。 我不想浪費大好的素材在流水帳上,所以,我只記可以讓人借鏡的。 畢竟行前我得到的網路資訊,都太舊了,顯示台灣的觀光資訊update速度太慢。

台北101夢魘

以前覺得辦公室在信義區真是太棒了,百貨公司通通在附近,交通也方便。 這是我大學時代就把現在東家列為第一志願的原因之一。 但是自從台北101開幕的消息傳來,我開始痛恨那棟還在捷運上就看得到的大筆。 看著捷運車廂的廣告,以及媒體不斷的報導,怨恨地看著這些禍首,101就此成為我的夢魘。 今天中午出門上班,特別警覺,因為聽說中南部包車上來參觀101,周邊交通擁擠是不可避免的。 連坐捷運都碰到大批人潮,超過之前的週末。 正當我急匆匆地走過捷運站的月台時,一個不照規定排隊的婦人說:「坐一站就下車了!看!閒人這麼多!」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妳們這些都是閒人啊!別擋著我的路,不然我刷卡又會遲到了。」 一路依舊是悠哉悠哉遊大街的觀光客,只有我急驚風似地快走去上班。 進了辦公室,大家都在抱怨101周邊效應,沒有人敢去,雖然走路就到了,不然斜對面也有公車直達101。 昨晚聽說上週末從德國飛回台灣,昨天去東南亞度假的小阿姨,下週還要回國,因為「外國人沒看到101,覺得很可惜」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唉,何止台灣人愛湊熱鬧。 回過頭想一想,從前微風廣場和京華城剛開幕時,還不是很多人一窩蜂搶著去。而京華城人潮現在聽說不多了。 希望下個月這一帶的交通恢復原貌,不然我得每天提早出門了。

讀石康《心碎你好》

真是痞子,皺著眉頭看了第一節,什麼《心碎你好》,根本就是《炮友你好》。嘿,可不是我口出不遜,這是石康自己寫的:「我本來以為混一炮友,誰想三下兩下叫你弄成談戀愛了。」所以這是《炮友分手紀實》?某天跟一群人提到新近發生的一樁新聞事件,冷不防某大姐在我旁邊說:「哎呀,反正他們就是炮友嘛!」我在一旁啞然無言,覺得她的話真是粗——直,但又有幾分寫實。而這本小說也很寫實。倒是,我翻了一下封面,看到那兩個彷彿羅曼史小說封面會出現的男女圖案,再翻到石康的照片,一驚,還是趕緊翻回內頁,難怪小說女主角袁曉晨不斷虧石康化身的「我」不是帥哥級。石康在某種程度上或可算是台灣的王文華,兩人都是其貌不揚的痞子,不照鏡子但都喜歡描寫女性,但他比王文華的小說又算誠實些。 小說中的「我」追求他所說的「自由的關係」,其實是一種不想負責的感情態度,這點他到最後還是不肯在瀕臨分手的女友面前承認。也因此當他和袁曉晨的關係從「炮友」轉變成「男女朋友」時,「我」沒有改變心態,在女友三申五令不得有「婚外戀」的狀況下,隨心所欲地和其他女人上床,必定在這段關係製造危機。男方的不忠,也就醞釀女方的不貞。不忠和不貞的關係雖非必然,但不忠的對應不過那幾種:容忍、離去和不貞。作為一個資本主義(既然這本小說特別強調這點)時代的女性,「我」既非大財主或帥哥,女主角也就不可能選擇容忍了。一段情愛之所以曾經難分難捨,就在於兩人還有互相吸引的地方,於是「不忠」凸顯其一難以容忍、難以原諒的重大缺失,其製造的心理衝突必然巨大,即便選擇離去,也必須經過一段煎熬時期。而煎熬的出路,往往只剩「不貞」,那是對應或說報復「不忠」的最便捷方式。 怪的是,「我」在袁曉晨知情後,覺得她的歇斯底里不可理喻、頭痛萬分,卻又不能一視同仁地看待她和前男友的關係,因此當他得知袁曉晨和前男友發生關係,即使不是她情願的之後,依舊在醋海裡翻騰,什麼事也做不了,甚至想報復袁曉晨。雙方便在不斷的報復中互相殺傷,你來我往,昔日的甜蜜小吵早已化為腥風血雨。 感情發展至此,「我」先前觀察的兩人差異,也就是他所謂袁曉晨熟悉資本主義的一面,早已被雙方的不忠不貞掩蓋過去。封面所謂「愛情,會不會敗在資本主義手上?」是個假口號。任何字眼都可以替換「資本主義」,好比意識型態「共產主義」,好比人際關係「朋友」、「父母」,好比生活型態「作息不同」、

讀郭敬明《幻城》

當小說人物猜測西方護法的真正身份時,我想起Patricia A. McKillip的「 御 謎 士 」三部曲的石破天驚大結局。果然結局離我猜測不遠。 作為一本中文奇幻文學,郭敬明 《幻城》 的確和西洋文學有不同之處。然而,在華麗的中文之下,我卻嗅到濃厚的日本漫畫味。而書末的訪談中,十九歲的郭敬明談到他喜歡,也受到CLAMP的影響。難怪。但我很快又疑惑起來。CLAMP的東西是我國高中時著迷的,郭敬明年紀比我小一截,怎麼也在迷CLAMP?而且CLAMP那些人都三十好幾了。顯然大陸感受到的漫畫熱潮比台灣慢。 雖說結局讓我想起Patricia A. McKillip,但郭敬明功力離她還很遠。郭敬明的文字鋪陳讓我總覺得有種不均衡的力量,有時還很幼嫩,有時稍微早熟。「哥,請你自由地…」和CLAMP《聖傳》中「姐,請你自由地…」實在味道太像,郭敬明在那篇訪談回應,表示他不是抄襲,但他用的次數過於頻繁,到後來讓我覺得有些陳腔濫調,更不覺得表現什麼親情。然而,讓我覺得真正怪異的地方,是這些人物的關係。雖然卡索表現出來的是對櫻空釋及叫嵐裳、梨落或離鏡、剪瞳的兩名女子的深情,然而我卻覺得這個角色最大的問題在於「卡在他自己的閉索」裡。卡索總是在人死後才發現這些人的可貴,然而,在她們在世時,他卻很少表現出關懷她們,彼此間更是溝通不良,卡索一直活在他自己的世界。也因此他以為尋獲離鏡、剪瞳後,卻始終沒和她們談及往事和彼此的情愛,才會落得那般的下場。也因此結局看似他被耍了,我卻認為是他應得的下場。其實櫻空釋成全的不是卡索的「自由」,而是「自私」。自由的愛,絕不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愛別人,卡索卻只用自己想要的方式去對待那些人,實在稱不上「愛」。就《男人實在很憂鬱》的看法,我懷疑卡索有隱性憂鬱症。 而那些女子,除了被郭敬明負面化的櫻空釋之母,形象實在過於傳統,總是守候與默默承受。對比Patricia A. McKillip給予筆下女性相當大的發展空間,我寧可看McKillip的作品,而不是郭敬明缺乏性別意識的小說。 陳腔濫調的地方不只「哥,請你自由地…」。裡面每個「壞人」被猜到後,一律問卡索怎麼知道的,然後都是咬牙切齒地要求「說下去!」顯得人物塑造功力還欠缺,不夠陳熟。 據說《幻城》在大陸賣了快五十萬冊,在暢銷書排行榜久居不下。

December回家了

趁著去看一個高傲老外回來的路上,順便把 December 帶回家。 這回又換了一個明暗控制卡,上週換了一個,但是不到三天就爛了,只好再度送廠維修。。。 以及換了全新電源線一條,之前的外皮破了。 再加買的保固到期前,我想應該還可能換掉一些東西,基於自然淘汰的道理,天知道我也不想沒事送修啊。 所以八千的保固費應該還算合理吧(自我安慰)。 最近的要務,是找時間用傳輸線把December和June的內容物統一。不然其中一個不在,我都很難做事,不時卡住,這就是工作被電子化之後的壞處。雖然不時備份是需要的,但人性易懶,更何況,最近忙工作外,也忙生病,更沒心思做這些雜事。真希望有個聰明能幹的貼身小助理來處理這些瑣事。 說到那條傳輸線,還是第一台ASUS NB維修時順便買的,但是至今沒用過。。。

讀《張愛玲的世界續編》

洗澡前,瞥見書堆上放著蘇偉貞新編的 《張愛玲的世界續編》 ,順手抄起,就坐在地上看了起來。(現在堆在地上的兩疊書已經比我的膝蓋還高了) 張愛玲是不愛熱鬧的,然而,這本書收集各方說、看張愛玲,好不熱鬧!剛開始讓我讀得津津有味的,是朱天文〈花憶前身—回憶張愛玲和胡蘭成〉。看到朱天文提到,她小時把父親和張愛玲通信的內容「翻來覆去看得差不多都會背了」。讓我不禁思索,小說家朱天文對文字的敏感和早熟,自此可看出吧。我小時讀張愛玲時,不懂為何大家說她好。大抵張愛玲熟悉、擅寫的題材,在我身上到很晚才開發,因此早期不能領略她的好,也不特別愛讀她的東西。也難怪我的抒情文寫不好,總缺乏一份餘韻。至於論說文,考完大學聯考、寫完碩論後,似乎就沒大用處了。在網路上筆戰,更是「無用之大無用」。至於張派或張腔作家,大學之後倒是看了不少,可惜過了學習的黃金期了,而且基於種種理由,我的寫作更趨向自我了。 在眾多被說是張派傳人的作家中,大概算是黃碧雲最有性格,根本不以為然。在黃碧雲新作《後殖民誌》的〈雞碎語〉有段提到:「 我特別氣,張愛玲有張愛玲,我有我,她關我什麼事。人有人,鬼有鬼,老婆婆陰魂不散,千萬不要拿我跟她比,我怕鬼 」。感覺末了她還做個鬼臉。在〈愈低級 愈有趣〉中,她又說:「 一種低級趣味。叫作『類張愛玲』。……張愛玲不知怎的,從一個相當優秀的作者變成了中文寫作的聖母瑪莉亞,無處不在,無時無刻不在祝福你感動你呼召你。『像張愛玲』成了寫者的奮鬥目標,『像張愛玲』變成了最高榮譽,『像不像張愛玲』是衡量一個作者寫作水平的標準。」 我初讀這兩段,剛開始訝異,繼而忍不住失笑,第一次看到黃碧雲如此氣憤、如此有情緒的表達,又比王安憶「不要拿我和張愛玲相比」更有自信。相形於她的小說給我溫柔暴烈的印象,這本雜文算是相當貼近她的內核。 寫張愛玲,當然要提那個時代。看到這些作者們企圖重回現場,我想起上回看《你所不知道的宋美齡》時的心情。想起一個長輩感嘆自己好在生的早:「最好的時代,最壞的時代,我都經歷過了,也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憐你們這代以後的人……」我只能默然以對。 再來讓我頗有所思的是陳子善的「〈天才夢〉獲獎考」。文中提及張愛玲在四0年代曾獲上海《西風》徵文獎,三十六年後,對《西風》頗有微詞,因為認為自己當初被通知獲得首獎,未料公布後卻是「特別獎」。陳

讀周芬伶《影子情人》及《浪子駭女》

初識周芬伶的文字,是好多年前的事。讀來就像那種刻板印象中的「中文系公主」所寫的,夢幻與耽溺有餘,生活體驗不足。她在《影子情人》與《浪子駭女》兩書的序也提到:「 八○年代的女散文作家,大多出身中文系,一襲白色長裙,一頭長髮,一臉夢幻,走出來一個個恰似倩女幽魂。我也如此形塑我自己…… 」。 然而,這些年陸續發現她有些改變,但印象不強烈,直到年初有回在人間副刊看到她寫的〈 影子情人 〉小說連載,大吃一驚,她的文字何時變得如此冷靜且刻畫深刻?而且題材新穎,隱隱描寫執政黨「童子軍」紅人與一位女同志的交往,說故事的功力和直指人性的暗微,也比以往深厚許多。不久之後,我又陸續在聯合副刊、自由副刊看到〈影子○□〉等不同小說,便到處追逐著各大副刊看她這一系列的小說。後來看到消息說九月要出書,便鬆了一口氣,決定暫時停止如此吃力的動作,畢竟我本來就只看三大報副刊(當然不包括五月才創刊,半年後仍在推廣期的某水果報),頂多瞄一下中央副刊,如果登到中華日報去,那些報紙我不知道有沒有網路版,而報紙的版型很差,我不愛看,因此看書可以一口氣把所有故事看完,何樂不為? 《 影子情人 》沒讓我失望。只是書中的次序跟當初我的閱讀次序有些不同,但我還是從頭看起,瞭解這幾代女人的恩怨糾葛。其實最令我驚嘆的還是周芬伶的自序,周寫她對小說的癡迷,以致於有錯誤的婚姻和感情,讓她遭受家暴,除了不忍足睹,也忍不住掩卷嘆息:多少女人夢想另一半是個有才華的人,但到頭來卻是如此的下場。這恐怕不只是上個世代女人的想法,就連比我年輕的女生,也可能會這麼期盼(我好像在什麼刊物上看過類似的宣言)。但實情是,有才華的男性太少,而在這些有才華的男性當中,多半恃才傲物,儘管斤兩未必夠,若要再加上人品,那麼可算得上稱頭的無幾。其實兩性關係應該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若有一方在某方面多一點才幹,因此讓另一方在剛開始崇拜他,但日子久了之後,那些磨人的壞脾性跑出來,是沒有人可以忍受的。更何況,周芬伶的丈夫和情人對她是那般的苛刻、不體貼,不會因為兩人都在寫作而多一點寬容或有一起努力的心態,偏偏周芬伶的文學成就還比她前夫高,傳統相信男尊女卑的男人,更覺得有氣難出。至於找到志趣相投的另一半,那真是難上加難,伯樂相千里馬從不是易事,更何況想找能力能匹敵的人,要求自己向來是比要求別人容易的。周芬伶的遭遇,《 浪子駭女》 有更進

讀李修文《綑綁上天堂》

初看書腰,不由得疑惑:「 中國的村上春樹 」?這是什麼意思?周芬伶〈妹妹向左轉〉說:「就像村上春樹的小說主角,永遠活不過十八、十九、二十,大約二十歲之後就有賴活的權利,要不然就是小說的讀者以十八、十九歲居多,心靈絕無成長這回事,人們常自欺欺人。」不知道是前者或後者,還是其他?總之,我帶著疑惑開始閱讀。不多時,我開始猜到幾分,大概是指李修文敘事方式和村上有幾分相似,以及他們塑造的人物,都在醞釀某種疏離,和不切實際。 《 綑綁上天堂 》男主角是得了絕症的圖書館員。又是圖書館員!我不禁疑惑起來, 章緣 《疫》的男主角也是圖書館員,怎麼這種小說的男主角,要多懂點東西,不是作家,就非得是圖書館員不可?大抵這世上男人都很平庸,會讀書、知識豐富的女人比男人多,因此只有男圖書館員才會常識(注意:我寫的是「常識」)多一點吧。至於絕症,好巧,張小嫻《情人無淚》女主角也是得絕症,村上筆下的確容易出現這類角色,好似瀕臨死亡容易製造淒美的氣氛,尤其在兩人愛得甜蜜的時候,非安排死別來沖淡太圓滿的結局不可。若是網路小說的話,男女主角得絕症的機率就更是高乎常人,大概十篇至少有三四篇都是其中一方得絕症或車禍死亡。 女主角沈囡囡跟《情人無淚》男主角徐宏志一樣,先是不相信對方會死,接著拼死拼活都要另一方活下去,好歹保留一些尊嚴,因此沈囡囡用自己的錢付男方醫藥費,不幸存摺從褲袋掉出來,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徐宏志則幫漸漸看不到的蘇明慧把同色襪子捆好,以免穿錯。 《 情人無淚 》的情侶即使剛開始不是一見鍾情,有所疑慮,後來還是死心塌地要在一起,向上天爭取多一點時間,得絕症的病人和照顧者都互相體貼,體貼到好似不像真實情境會有的。而且兩者都是不涉及慾念的純純之愛,好吧,這種算「村上春樹」吧。 拋棄這些通俗小說最俗濫的情節不說,這幾本小說都算文字順暢易讀,適合打發時間。至於深刻文學作品,或許還稱不上吧。(好吧,再次證明我是挑剔的讀者)。

茄子咖哩

雖然離開急診室的時候,醫生說注意盲腸炎徵兆,吩咐我這幾天飲食要清淡,可是第二天一聽到茄子咖哩,馬上說要去,儘管在車上被威脅只能吃白麵包,還是吃了一頓咖哩大餐,而且是2辛的,真是辣啊!聽了「不可以生病!」點點頭,然後偷偷擔心我的腸胃,不敢說…… 之前去過南京一、二店,這次則是就近去忠孝東路四段上新開的分店,位於頂好市場斜對面的Bisto 98那棟三樓。因為地址的關係,人依然相當多,還是得登記排隊。這家由於用厚玻璃裝潢,隔絕外界車水馬龍的吵雜,但同時也把內部的聲音聚集,人聲鼎沸,真是吵的要命。或許南京東路二段11號B1那家環境算好一點。Bisro 98那棟樓全租給店家,作法真聰明。原本那邊是一棟平房,我們以為是崔苔青的家,但問了停車場的守衛,才知道屬於遠東集團。欸,真是有錢人。 這次點了吃了起司和蔬菜咖哩飯和義大利麵後,又單點春雞和豬排。前兩者是2辛,很好吃,但是實在太辣了,只得不顧咳嗽的喉嚨,拼命灌冷水和冰芒果汁。春雞是我的排行第一名,用手抓著吃完,意猶未盡,很想把手指也舔乾淨。豬排上得太晚,或許因為我已經吃到不能再撐了,淺嘗兩口而已,而且烤雞的味道較強烈,豬排顯得平淡多了,或許下次要點兩者時,應該先吃豬排才對。 茄子咖哩 忠孝店 台北市忠孝東路四段98號3F

表妹

為了看棒球,或許也因為我抱怨說根本不是Bios的問題,這次December當場就被修好了,還幫我換了新型的小紅點。據說IBM小紅點應該打0800去要,半年會給一還兩顆,以平信寄達。 既然電腦問題解決,就趕快去表妹的一人髮型工作室剪我太長的頭髮。 之前的設計師問我媽,我現在的頭髮似乎過腰了。此話聽在我耳中,似乎有幾分勸誘的味道。但媽卻不斷幫表妹打廣告,要我去她那剪髮:「給自己人賺,而且又乾淨」既然如此,就去吧。反正我只打算剪短而已。 表妹一看到我的頭髮,大呼真長,拿鏡子給我看,說快到腰了,但我每天綁得很吃力,三天兩頭把髮圈用鬆,都沒發覺自己的頭髮那麼長了。雖然將近一年沒剪,我只對額頭上的瀏海有意見,每次長到忍無可忍,才會拿剪刀自己修一下。這次是覺得分岔太多,該修一下了。 表妹告訴我,我的分岔因為騎車沒塞到外套裡。難怪。怎麼剪都剪不完,即使花了不少銀子在保養。然後請她依舊幫我剪到過肩的長度,長頭髮的好處就是容易整理,以及忙碌時可以不管它任意長長。 邊剪邊聊天。表妹的髮型工作室由於只有她一人,非預約不可。因此時間很充裕。因為兩人同年念同一所小學,便聊起小學同學的事,或許也是我告訴她,某男生聽到她結婚的消息,說他五年級跟她跳過舞之後,偷偷地喜歡她,表妹卻疑惑地說,不記得這回事。 她說自從去過一次小學同學會,聽到同學都說在外國碰到同學,便覺得有些自卑,從此不想去了。跟高職畢業的表妹不同,我從小就念明星學校,從來不會有人說我學歷差。在我看來,很多去國外唸書的人,是因為在國內念的學校差,因此花銀子飄洋過海去鍍金。所以覺得表妹不用自卑,但也因此體會弟弟多年來,一直在我的名聲下成長的壓抑。 我還記得,小學畢業考第一名的時候,第二名的男生一直想找我考卷上老師沒挑出的錯誤,第三名的男生則在我的畢業紀念冊上寫「我一定會打敗妳的!」但前者後來只念私立大學,後者根本不知道跑去哪了,或許出國唸書了吧。 表妹在我剛拿到碩士學位的時候,便早早奉女成婚。這次她直接告訴我,和先生不住在一起了,女兒跟她。雖然表妹學歷不高,但這幾年的人生變化,比我還要快速,甚至像進入某種中年階段,即使不到三十歲。我說主計處公布,台灣每十個女性,有5.5個是單身,她便說,覺得不婚也很好。我不想問她的婚姻問題,但從她的言談,感嘆女性在婚姻中的擔子較重,也略可猜到一二。雖然她沒唸過

商周另翼文學半體驗

商周這系列的小說 ,的確不一樣。 或許看書皮,會讓人拒之千里,但我讀完三本之後,除了《嬉戲》,感覺都未若書皮寫得可怕,即便是「可怕的伊恩」的《初戀異想》。 《特別的吻給特別的你》是其中我最喜歡的,於是希望Barbara Gowdy的書能多進一些,這個女作家的文字真特別。別看「戀屍癖」這些字眼好像很令人倒彈,其實她的文字讓人貼近那些畸異人的現實世界,近距離瞭解他們是怎麼一回事。跟村上龍《IBIZA》、《斐濟的侏儒》寫畸異人的方式不同,村上龍的筆調總讓我認為他只是「利用」這些人當作小說題材,Gowdy才是真正靠近、瞭解這些畸異人的作家。有些篇章甚至相當感人。許佑生認為這本會是這系列中最好賣的,我也如此認為。 《初戀異想》揭露初戀、愛情中不堪的一面。伊恩不虧是大師,寫作有相當技巧和內涵,不讀到最後,不知道他要賣什麼關子。往往看到結局,我才瞠目結舌,不知該如何反應。 《嬉戲》是真的可怕。前半部是讓人知道男同志如何「看人」,老實說,看完之後,我還是不懂他們評論性器官的審美標準是怎麼來的,那部分寫實到,嗯,飯後不宜。但可怕的部分在超過全書1/2之後。我再接再厲開始看那部分時,卻頭痛不已,或許是頭髮沒吹乾所致,讓我和情節一起昏迷暈眩。不禁想起看《索多瑪120天》時,正逢重感冒,在十分虛弱的狀況下,看著那些吃糞等種種可怕情節在大螢幕上演,不知是電影本身,還是重感冒在密閉空間的不適,看完之後十分不舒服。如此看來,小說比電影更能挑戰我的「不舒服」感,也算有機會弄清楚到底是身體太虛時不適和看那些東西,還是那些東西讓我虛弱。 至於已經看過電影的鋼琴教師,小說暫時先放著吧,現在的健康狀況不適宜。說到讓人坐立難安的電影,去年的 「狗日子」 倒也算。看我的身體現在這麼糟,遲遲不敢買金馬影展票,怕奔波看電影又讓我的身體垮了,昏倒在人擠人的電影院,可能會被大批人群踐踏到吧。

女性現代神話—《羽蛇》

看過池莉小說之後,再來看徐小斌 《羽蛇》 ,有一種詫異之感。這種詫異先來自嚴歌苓的序,她批評對一群「身體派」大陸女作家(嚴的用語有意思,大約是說她們人不美,文字也醜陋。)之後,對徐小斌肯定,這種對比製造的反差感相當強烈。 與同世代的池莉相較,徐小斌的這本小說讓我的閱讀順暢多了,不至於一路卡住。即便各地的生活有差異,但在文字語言的運用上,生活歷練和文字純熟的作家還是必須寫出流暢的文字,才能繼而用豐富的故事打動讀者。 《羽蛇》也算女性小說,但相較池莉《水與火的纏綿》的現代感,《羽蛇》走一種典雅、神話和女人歷史的路線,企圖類似黃碧雲《烈女圖》,但比黃碧雲的文字有溫度多了,企圖也大多了,寫了五代,還發展旁支,飄揚過海到日本和美國去。或許還可拿王安憶《紀實與虛構》並論,但我非常不喜歡王安憶的那本小說,十分現實,好似男性遠祖非有豐功偉業,才值得她一寫,以襯托自己身世之不凡。《羽蛇》和《烈女圖》則不,她們寫的是母親、母親的母親、以及母親的母親的母親……她們知道這些和自己血緣有關或有緣分的奶媽、女性親戚,在一生當中總要面臨許多難以為外人道的苦,甚至做出後代可能感到羞愧的行為,因為受限於她們的地位、資源、視野和時代等等。同時也寫了母女關係的緊張,而這是平常讚揚母愛的小說中難見的。六歲因為沈於幻想而失去母愛的羽,後來即使做了腦部手術,成了乖順的女孩,終究沒得到她渴望的那種母愛。 徐小斌筆下的女人都是美麗的,只是不同面貌的美麗。女主角羽卻沒靠美貌得到什麼好處,一開始是,之後卻不是,於是讓她難免憤恨自己被當怪胎。這些女性的命名則都來自對太陽的古典稱呼,好比金烏、若木,跟瓊瑤式小說命名形成很大對比。 《羽蛇》有許多讓我難以理解的部分。好比法嚴為羽刺青時,為何要以那種方式讓圓廣讓羽「放鬆」?而且圓廣那時是和尚呢。這場匪夷所思的結合,只是到頭來證明,男人終究不能靠「第一次」、「性」收服女人的心吧!又何止羽,羽的母親、姊姊、外甥女等,都是把男人當作通往另一境界的管道而已。燭龍早就知道自己進入不了羽的心裡,即便羽對人的方式不同。燭龍的毀滅,在於他無法抵抗自己,所以才會因為好奇而娶了安小桃,走上他的一敗塗地之路。 對於六四天安門,《羽蛇》同樣隱晦地提起。不管是叫圓廣,還是叫燭龍,那個擔任領導者的男人終究是敗了,敗給一個不理世

收假困難症候群

放假兩天,居然換來感冒,看來真是休息不得 T_T 好似懲罰我,才放假兩天感覺卻像放假一週,看來是太久沒有連續放假了。雖然沒把想去的地方都晃過一遍。第二天晚上發作某種「收假困難症」,下場就是咳嗽感冒了,今天回到辦公室,竟然恍如隔世,桌上和email一堆信,看得很辛苦,乾脆丟到一邊,有空再說。 可憐的December,已經更不聽使喚了。昨天IBM客服在我睡夢中打來,我迷迷糊糊地說:「根本沒修好!」客服說要問工程師,我便搖搖晃晃透過電話聽了一段十分醒腦的廣播:信義區即將進入交通黑暗期!因為台北一0一於十一月中開幕,加上附近百貨公司週年慶,這一帶的交通會打結。真是壞消息,我最常出沒的就是這一帶啊!我對建築外觀像綁著幾根鑰匙的台北一0一沒興趣,對信義三越的喜好至今不變。 IBM客服要我把December再送回去,真是滿臉斜線,工作已經被耽誤了,又將近週末,一送修,最快週一晚上才能拿回來,還是下週再說吧。之後每次使用都會挑戰我的忍耐度和視力,在螢幕進入黑暗時,必須想像游標現在可能移到什麼方位,然後開始盲打。不然就用左手輕碰螢幕下方,可能會閃現幾秒,然後趁機調整游標位置。忍無可忍時,就只好換成用June。 在感覺十分虛弱的狀況下,看到占卜生不知根據什麼而寫的星座運勢:「無法避免與眼睛無法更新視野者為伍,眼見自己無法有所長進,其實也滿苦惱的,所幸近期內在工作上有變動,一有變動便是重新出發,在沒有靠山和貴人的情況之下,你總算開始下載嶄新的鬥志。」這寫法真新鮮,新的鬥志可以從網路上下載嗎?那我需要先下載「健康」,不然,毫無鬥志可言。至於第一句話,似乎不是指最近,而是某種長期的狀況吧,啊,唉。

小心眼男的黑色喜帖

收到一封email,臉都快黑了。 小心眼男寄信來說他要結婚了,名正言順說是同學會,要我給他地址,他要寄喜帖來。 基本上,同學的喜宴我大抵不會拒絕,即使再沒交情。可是這人例外,絕對的例外。 小心眼男自從某次以些微分數被我打敗,沒取得獎學金後,一直對我怨恨有加,總是不忘在公開場合碎碎念那件往事,像報仇似的。我沒反應前,倒是其他人看不過去,認為事情過了很久,而且他後來也拿到獎學金。但對小心眼男來說,事情從沒過去。他並不會認為是自己技不如人,更不會覺得給獎結果是評審決定,而非我能左右。 小心眼男不只小心眼,還十分花心。和女友交往十年,女友對他溫順有加,為了他,放棄在北部大好的工作機會。他卻到處拈花惹草,有回被女友發現,一氣之下離他而去,電話email全換掉,他卻失神落魄,因為新追求的對象也不理他,他為了避免兩頭落空,硬是把原女友追回來。但一穩定,他又不安分了,甚至動腦筋到我頭上。我當然不理他,甚至對他沒事動手動腳、花言巧語反感至極。連老師都幫我防著他。 我和他的決裂,則是在一年多前,他要我幫他「叫」我老闆「幫」他做某件事,他認為那是我輕而易舉的順水人情,但對我而言,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我怎麼可能「叫」老闆做什麼事?更何況是我認為不該的事。我堅持不肯,違反我的原則,他卻覺得我不願意幫他,因為他沒有原則。兩人因此鬧翻,再也不聯絡。 其實我一點都不在意,對於一個我認為徹頭徹尾的爛人,根本不在乎有沒交情。沒想到,他卻想要發帖子給我,也不問我是否願意收下,還動用同學會的名義,這下我真是騎虎難下。而且不知道新娘是誰,我總有種預感,他的個性很難成就一段美好姻緣。 有種差勁的人,從不懂什麼叫禮貌、尊重、禮尚往來這些道理,再好的朋友,收同一個人幾次帖子,還是會受不了的。小心眼男就會是這類人。 突然聽到電視傳來「卑鄙無恥王八蛋」幾字,其實放在小心眼男身上十分恰當。 唉,我得好好想想怎麼處理這個帖子,真是難題,省得他又在背後放什麼箭。

[推薦] 雲源雲南料理

走入這條巷子的時候,忍不住訝異,這麼多日本料理店啊!但是感覺不若林森北路○條通那一帶的感覺,比較摩登,也無燈紅酒綠感。走了幾步,便見到這家窗明几淨的雲南料理店。 雞肉、牛肉料理都不錯。只有蕨類的料理讓我吃不慣,雖然不辣,卻覺得味道很怪。湯的料真不少,喝了一碗就覺得撐了。這家的菜算是很紮實,吃個三四道,胃就滿了。 雖然現在比較愛吃鹹的食物,但甜點炸酥包上來時,我還是忍不住食指大動。吃了白糖和豆沙兩種口味,偏愛加了芝麻的前者。我想應該有用豬油吧,不然聞起來不會那麼香,外表還像麵皮疊上去的。還有差點以為是蝦餅的乳酪餅,可以灑鹽或灑糖在上面,但表皮似乎沾不住那些小顆粒,糖一灑,通通掉到桌上了,只得吃原味,滿口乳酪味。 有人說這家的菜比雲南當地還好吃,此話應不差,尤其在得知二度去雲南遊玩的爸爸說好多人在當地又拉又吐之後,更覺得,還是在台北吃吧,而且當地物資缺乏,恐怕也不是想吃什麼都有的。而且這家的料理對我來說已經偏辣,只得頻頻灌啤酒了,雲南當地更是又鹹又辣,我的胃恐怕難以承受。 一位前輩剛好住在這條巷子裡,但他卻說從沒去過,事後聽我說不錯,便決定改天去吃吃看。他家樓下是日式燒烤店,衣服晾在後陽台,每天都得穿著一身燒烤味出門,他卻一口燒烤都沒吃到,讓他恨死那一帶了。而且遠企施工時,經常三更半夜還在施工,擾人安眠,再加上遠企兩座抽水塔24小時對著他家,讓他更覺得其中必有官商勾結,因此從不去遠企。即使我們逛那條巷子時,覺得挺有味道的,當地交通也算便利,當地的居民感覺卻大大不同。 地址:北市敦化南路二段265巷8號 電話:8733-3477、2732-6890

小歇一會

連續工作六天之後,即使休假一天,我還是免不了陷入某種反應遲鈍的狀態。 開始補進度注意其他事,然後驚覺某張紅帖已經過期,新郎新娘結完婚,度蜜月去了,我卻連個紅包都忘了:︴ 上週接到一通電話,像是猜謎般,問我知不知道她是誰。這應該不是最近一個月有打過電話給我的人,但就算是,好像沒必要非知道不可,基本電話禮貌的其中一項不是自動報上大名嗎?而且我在忙碌時,對於手邊工作以外的事,大抵保持腦海一片空白的狀態。但這位人士發覺我完全沒印象,而且很客氣疏遠地問他是誰,便二話不說就默默掛斷。至今我仍想不出來可能是誰,雖然覺得可能傷了別人的心,但我依舊對這種行為感到不解。 然後接連收到幾位長輩的請託,頓時覺得責任重大,擔子更重了。這種責任感真是把我害苦了。我已經過度工作近半年了,嗚。都怪SARS啦。雖然接到他們信的同時,我也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是有相當影響力和意義的。即便不接受他們的請託,我的每一個腳步依舊戒慎恐懼、如履薄冰。作為一個中介者,我無疑回到一種類似研究生的生活,但比研究生更接近人群,必須用更大的熱情擁抱這個世界,用更長遠的眼光看待每一件事,在專業和流行的天秤上拉扯著,在菁英和大眾品味中間思索著,在影響力和商業之間拿捏著,在效率和細活間謹慎著。同時覺知自己的幸運,在於在運用我過去累積的同時,從未中斷過我自身能量和知識的成長。 至於一些人希望我繼續的創作呢?就先無限期擱著吧,反正我也不急。有些事也不是急就可以完成的。反正,我的標竿不會是張愛玲,寧可是Michael Cunningham和Jean-Christophe Rufin那類。

寶貝,男人有205種脆弱

很快地把人二雄的新書《男人的205種脆弱》看完,覺得比王文華《寶貝,只剩下我和你》好看。王文華的那本書實在沒什麼看頭,一下就翻完。若有人被書背的那幾行字吸引,相信我,也只有那樣而已,書中的內容沒有更多了,千萬別買。 聽到我說把《寶貝,只剩下我和你》「翻」完,有人問我:「妳不是之前就看過了嗎?」老實說,王文華那些「週末心情派」的專欄文章在聯副刊登時,我每回一瞄到他的名字,就把視線移開,實在太雞肋了,沒什麼好看。因此看這本書時,把每頁翻一下的速度,剛好可以看完那頁,所以翻完也看完了。對於一個自卑卻表現自戀的男人,他的文字充其量只是虛張聲勢,欠缺內涵的。而且這本的欠缺內容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程度,他週末生活的無趣,讓這些文章也一樣乏味,但這絕非台北、甚至台灣人的寫照。至於那些好像把他的私生活曝光的文字,更是虛張聲勢,買保險套根本不代表什麼,根本就是「為寫文章去消費」! 有天在人間副刊看到王文華又自以為是地寫那種解讀單身女性的文章,剛開始很想叫他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後來看到他竟然開始幫自己的書打廣告,頓時很想把中國時報揉成一團丟在腳下踩幾腳。這家報紙不只在新聞版面置入性行銷,連人間副刊、開卷這些版面都在打自家相關企業的廣告,真令人難以忍受! 至於人二雄的書,之前看過朋友轉寄來的 漫畫 ,因此對他的《愛失禁》有些感觸,即使對許多內容不能同意,但他的東西仍會引起我的閱讀興趣。至於《男人的205種脆弱》,其中〈8cm的幸福?〉是最讓我有感觸的,算是寫到男女感情的某種困境吧。王文華與人二雄該是同樣的脆弱,卻用截然不同的方式來表達,然而誠懇的文字還是比較吸引人的,因此王文華就閃邊吧。但是我仍不會花錢買人二雄這本書,即使只是一百多元,但是此書在書店是被包起來的,還是去借就好……

蔣宋美齡過世

中午驚聞 蔣宋美齡過世 ,雖然震撼感未若年長同事強烈,但還是勾起一些回憶。 蔣宋美齡 一直很遙遠,如同蔣中正始終遙遠地出現在課本的那一端,她們只比史記人物有多一點現代感而已。和許多人一樣,我也只能從媒體聽聞她。對於許多事,我非史家,也沒有政治利益,無法也不願做任何評斷。但在那六年的小學教育,以及之後和其他念不同小學的人的比較中,我會對她有些肯定,在於提升一定程度的生活教養。即使我曾經為了沒帶手帕衛生紙,怕被檢查到而緊張兮兮的,但習慣了某種生活,自然無法忍受條件更差的環境。所謂的條件,不是指物質,而是一種內在的「素養」。我到長大之後,才發覺從小念唐詩、背三字經千字文、大量閱讀等加強語文功夫,對我的幫助不小,即使現在聽來有些不可思議,我也早已忘記那段過程了。 蔣宋美齡過世,某個時代似乎也跟著結束了。

出差

出差到台南去,當天往返。 雖然是坐飛機,來回起飛時間不過比上下班時間稍早及稍晚,但仍十分累人,尤其是早起讓我感到痛苦。即使之前有人說:「不過就像是去台北萬華一帶嘛!」因為航程只有四十分鐘。 忙碌到根本沒空亂逛,讓我暗自叫可惜。 倒是很意外地被「招手」,對方還說要我「慎重考慮」。若是跳槽,薪水可以多個近萬,而且在台南市中心,周遭也熱鬧,百貨公司也多,工作時間穩定,附近的全新電梯套房月租只要五六千。聽來真誘人。工作幾年大概就可以買個房子。除了沒有金馬影展等藝術電影。但是,稍微冷靜想一下,如果這個邀約在五年後會比較好,現在暫時還捨不得離開台北。而且我才換工作沒多久。 台南變化真大,即使去年十月才去過一次。晚上逛了兩條成大附近的巷子,裡頭一堆歐式裝潢的餐廳。要是搬到台南,我大概會花上大半個月在逛這些地方,可能連住處都暫時不想整理吧。 連機場都是新的,感覺真好。於是繼續幫台南加分。雖然台南和高雄相鄰,但這兩個城市差異真大。 搭末班機回台北,發現機上全滿,一票老外,看來好像是北歐人。猜想是因為南科的關係。夜景很美,但也只是覺得很美。以前九二一後從南部搭機回台北,看到萬點燈火,非常感動,因為一個燈火就至少有個生命。在聽到各種悲劇、看到滿目瘡痍的照片、畫面後,從萬呎高空俯視的萬家燈火,讓我對世間繼續充滿希望。

水與火的纏綿

初見書名,很難不以為是新生代的羅曼史小說。但打開書頁,發現作者卻是中生代,書寫多年,寫的似乎也不是寫衛慧《上海寶貝》、棉棉《糖》之類的煽情小說,而且像聞人悅閱這種寫作乾淨、細膩(長相也秀氣)的作家會喜歡的,應該不差吧? 但是剛開始的閱讀並不順利,數度忍不住把書放下,心想,這種小說到底為什麼在大陸賣超過二十萬冊?剛開始覺得難看的原因,跟語文有很大的關係。池莉的文字讓我覺得「很大陸」,這絕非把簡體字改成繁體字就能解決。就像香港報紙即使用繁體字,我仍經常猜半天一樣。對於大陸很多用法,實在難以領教。我最受不了的,莫過於「披頭四(The Beatles)」變成「甲殼蟲樂隊」吧,那四人因此每次都在我腦海頓時化為四隻巨大的黑色蟑螂。 後來的閱讀障礙,在於情節。看到曾芒芒被趕鴨子上架,連續相親四五次,被周遭的人覺得「道德\行為瑕疵」,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地方不是號稱已經破四舊什麼有的沒的,怎麼還那麼保守?繼之是曾芒芒和高勇交往時,高勇的大男人及「文不對題」,讓我很想跟曾芒芒說,妳去找上海牌男人好了,如果上海男人像許多人說的那樣賢慧細心做家務任勞任怨不敢得罪老婆大人的話。可是全中國女性和上海男人的比例太不對稱,不是什麼好的解決之道。之後看到他們要辦結婚證的風波,更覺得荒謬,比資本主義社會還麻煩。頓時覺得池莉的小說有種隱而不顯的反諷,雖然功力遠不及韓少功那種隱晦到許多人都看不懂的小說。而且這本小說提了許多政治現象,好比老共領導階級打下江山就「進城了」(沒啥了不起,民進黨執政後也「進城了」,從這點來看,民進黨和「中共」比較像,而不是國親和「中共」相似),還有對六四的描寫,不過是兩個數字,但都不寫出來,就像唐曉白導演的電影「動詞變位」,男女主角經過天安門廣場就無聲,隱隱控訴一些現象。 池莉用「文不對題」和我之前批評人的「中文理解力太差」說的是同一件事,但她的用法精簡許多。其實這個故事還有幾分張愛玲〈紅玫瑰與白玫瑰〉的味道,高勇把曾芒芒當「結婚對象」,而真正感興趣的女人則不登婚姻之堂。 在看了超過大半本之後,閱讀才隨著曾芒芒的自我發現、女性意識提高,而順利許多。看到後來,一度以為書名是暗指曾芒芒和常聲遠,最後才發現這是一本可算是女性意識小說。即使開放結局仍讓人認為曾芒芒沒放棄感情這一塊,而是用自己的方式面對真正的感覺、面對自己,但

身在江湖

「同業是最嚴格,最挑剔的。」朱天文在印刻文學誌創刊號的「朱天文凝視」專輯中,對舞鶴如是說。 下午拎著包包走去和同業談事情的路上,覺得好疲憊,眼皮沈重,有機會就打呵欠。即使前一天休假,但也沒閒著,依舊為工作而做了一夜的功課。看來是有成效的,至少,這位比我早入行近十年、在國外華人圈小有名氣(即使這種名氣是因為華人圈太小,但跨越的國界也夠大了)的同業,覺得我的功力不錯。資深的同業前輩就像最敏感的探針,妳有幾分火候,一測試便知。當然,探針也有品質的差異,即使年限差不多。 以前覺得做功課是基本的,功課一旦做了,接下去一切都可以心安理得。但在不同場合和其他人較量的結果,似乎並沒如此簡單,各人的天賦還是有差異的,有些人即使做過功課,怎樣都沒辦法上道。知道自己可以勝任某些事,做起來就更有責任感,做好分內的事是盡我對這個單調社會的一點心意。我向來都很敬業地對每個業務內容做過研究,像是還在寫論文,好似醫不好的學術職業病,忍不住搬到職場上來。原本會把我認為重要或有意思的部分另外列一份,事前再瞄一眼。現在責任感越大,工作量亦加繁重,因此經常省下這些功夫,隨機應變的成分佔去大部分,即使聽到不中聽的話,也能面不改色地繼續談下去,直到完成。 身在江湖,總有些行話。不管是說,還是聽。自然要去分辨的,其實多半是不在意,待的越久越不在意,因為有些人是要討歡心、討好處,更多人是根本不足一提的,那麼,他們的稱讚,就更不算什麼了。倒是同業的話,讓我可以有幾分可以欣慰的,即使許多同業前輩追求數十年或一輩子才拿到或拿不到的某種認證,我早已在入行前取得。雖是一時的幸運,也是早先放棄許多才換來的,一得一失,人生循著一定的韻律進行。 「少年得志大不幸」曾經很短暫地想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然後覺得跟我無關,便丟開了。在這樣普遍欠缺標準、欠缺辨識、欠缺信仰、欠缺自制、欠缺上進的時代,得志的少年可曾多過?大眾善於遺忘,而旁人也從來不會對這些人有什麼優待的,說不定免不了要閒言閒語酸葡萄幾句,而生活依舊得進行,條件從來只有更加艱困,而沒有因此變得容易的。 對我來說,人生次序早已和絕大多數人不同,也不在乎那些同輩的人在意的事了。我只對自己的人生負責,也只能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其他就不關我的事了。即使別人認為這種好似有些孤絕的態度在二十多歲的年齡,似乎早了些

遺失的法文

這幾天忙著跟一個法國在台單位聯繫,第一次發現在台灣也有「異國情調」。 其實所謂的異國情調就是,幾乎沒法開口講話,就像從前我在瑞士的感覺一樣。第一次的時候最嚴重,雖然從前學過一年的法文,還聽得懂merci、au revoir,可是就只能睜大眼睛微笑。而且當時完全沒心理準備會碰到這樣的狀況。 真正要跟我交談的人和我交換名片時,我發覺雙方都有些緊張。學過法文的台灣人不知道怎麼開口,學過中文的法國人也不太敢講。好在還有人可以翻譯。 只是,之後收到email,編碼是西歐字母,內文是英文,對方若有中文,必定是在word夾檔,頓時以為跟在外國的友人通信。該單位的電話更讓我有種錯覺。每次打去就聽到一串法文,幾乎沒聽懂,只好說「Bonjour,請找某某。」某某卻是英文名字。 我要見的大人物終於來了。見了他,反而不緊張。出門前因為太匆忙,根本來不及把從前的法文課本找出來,複習一下基本對話。 雖然他這些年為世界、為人類做了那麼多有貢獻的事,可是一點架子都沒有。跟一般人認知的堅決不說英文的法國人不同,如同我的法文課本名稱,他是「Sans Frontieres」的,不但很親切地用英文跟我聊幾句,還問我要用英文跟他交談,或者我說中文,法文翻譯再做中介。我選擇後者,因為有些東西還是用母語比較容易表達。他也數度說希望自己能用中文說,這樣溝通更容易。如果可以,我多麼希望可以用法文直接和他交談啊! 最後閒聊時,跟他提到我曾學過一年法文,但幾乎忘光,他一副真可惜的表情。 於是讓我更加後悔,後悔自己把法文丟得那麼快。而且那一年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和力氣在校內、校外修呢!對一個高一學過,但光是字母就學了大半學期還不太會唸人來說,師資實在太重要。小五學英文、高一學法文時,碰到都是大學生老師,他們不太懂教學,差點毀了我的學習興趣。好在我的語言學習能力不算差,後來碰到良師,勉強可以補上。 也因此,當長輩知道我學過法文時,尤其我在考進公司時,英文算挺高分,兩次面試都有上司說我的英文好(我聽了暗地覺得汗顏),更讓他們覺得我應該不要放棄法文,而且人生未知太多,說不定隨時都會用上。甚至有長輩要幫我出法文學費,但卡在現在工作需要機動性,除了預定的工作行程,三天後的事都不敢隨便答應,實在沒膽量去上法文課。我萬萬沒想到,這麼快就碰到應該用上法文的狀況。 一個現在駐歐洲的前輩,

一則華盛頓郵報的報導

雙十國慶前,華盛頓郵報說陳水扁「不會向美方的壓力屈服」,急得總統府趕緊跟華盛頓郵報澄清,說陳水扁不是這個意思,沒有這樣說。雖然幾天後陳水扁接受該報專訪,暗指「中國暗助國親」,讓國親兩黨大罵陳水扁。但我疑惑的是,喲,原來總統府那邊也看華盛頓郵報? 去年九月,吳淑珍訪美,鬧了一堆風波,除了安檢,還有批評蔣宋美齡是獨裁者夫人,另說「我聽說她的英文比中文還好。」感覺實在是另有所指。我這種「脈絡分析」被某網路白爛說是幻想,但吳淑珍對蔣宋美齡的敵意實在是大家都看得出來。我很同意台大政治系教授石之瑜在2002.9.24聯合報的民意論壇說:「吳淑珍需要靠批評宋美齡來建立自信,宋美齡則不需要批評吳淑珍。」 根據一個美國外交官夫人的說法,吳淑珍在美國引起的糾紛不僅於此,其實不只華僑,也讓很多美國人看不起她,因為很多美國人都知道蔣宋美齡在抗戰時期呼籲其他國家首領對抗日本帝國主義而解救中國。至於美國國會,更不會再讓她進門了,因為她的言行舉止太過份,毫無章法及禮貌可言。吳淑珍參訪羅斯福總統紀念館時,遠遠地看到有面牆是正面的蔣宋美齡和側面的羅斯福總統的巨幅合照,便要求繞過。華盛頓郵報當時便以頭版照片報導此事。第一張照片就是這面牆,下面有行字說明:「這是吳淑珍不想看到的照片」。然後第二張是「吳淑珍要求合照的照片」,背景是甘乃迪夫人等幾位美麗美國夫人的倩影,而這面牆前是吳淑珍坐在輪椅前手舞足蹈,以致於手腳部分模糊,照來像數個圓圈。嘴巴也因為說話或叫嚷而模糊。聽了之後,在場的人紛紛忍不住笑出來。我當時才明白,為什麼漫畫裡常把跑步中的人的腳畫成圓圈。此事國內媒體全無報導,甚至有許多媒體稱讚這是「破冰之旅」。但聽了這位美國外交官夫人說了之後,我們只能嘆息。 這些人多麼在意被外國媒體報導,可是他們多不在意自己的言行恰當與否。成天只會說「中共打壓」,可是分明是他們自己打壓自己。要建立自己的聲望和國際知名度,實在不需要靠批評別人來達成。為什麼他們只在意一些極為瑣碎的事,好比使用的語文、國號等,卻不表現出讓人尊重的樣子?什麼時候,他們才會瞭解,不只是語文要跟國際接軌,態度更要跟國際接軌啊!

世故 Vs. 尖酸

總算終結這禮拜在工作上前所未有的大挑戰,也順便清理一下心靈垃圾。工作上忙碌,人際上憤怒,大概是本週總結吧。 總覺得這些都是給我的挑戰,至於人際上碰到令我憤怒的事,姑且當作消災解厄吧,算我倒楣,認識不該認識的人,而且沒及早抽身,雖然離開已久,還會被瘋狗咬到。 前幾天碰到一個大學同班同學,他是我向來認為最怪的大學同學。果然,他見到我之後,就講了很多怪里怪氣的話,讓我哭笑不得,可能罵了好幾次「神經」或「瘋了嗎?」。這位原本以為在八卦媒體工作的同學,當初就以進軍八卦媒體為第一志願。第一份工作投履歷就鎖定目標,剛開始沒被錄用,他自己說還在履歷「爆料」。 當時香港媒體剛進軍台灣,但沒有接觸,我根本不懂什麼叫「爆料」。約略聽人解釋後,還是不解,他是男生,個人的經歷有什麼好爆料?他又不可能報上自己的三圍,因為一副竹竿樣。 這回,他跑過來說:「我忘記妳的名字,只記得妳叫Debby!」我本想說:「這樣就算知道太多了!」後來還是給他一張名片。之後他的邪言歪語開始出籠。他原本就如此,其實跟他去過八卦媒體,又跑去拉斯維拉斯賭博其實沒多大關係,因為什麼樣的人就會做什麼樣的事。他先是說敝公司很不錯,高估我的薪水和福利,輕鬆化我的工作和職責。這也就算了,接下來說我可以拿識別證可以這樣那樣,根本都不是我知道或想過的事。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去作。在這個所有事情都會平凡化的年代,我並不想讓我的相關事物都變得如此廉價。而且,就算我沒沒無名一輩子,也不會去做這種討人好處的事,省得以後被人抓把柄或說話。還沒完,知道我的工作後,他要我去幫他要這要那。真是開玩笑,我自己都沒有非工作所需的東西,根本不接受往來業務對象的贈與。而且,若那樣就成了我們在學校時批判的對象,何苦知道一件不該做的事,還去做,變成人格分裂?更何況,我和他一點都不熟。對於熟朋友,我都不會開得了口說這些,更何況是不熟的人?當下真後悔把名片給他!省得怕他拿去亂用。 只能認栽了。因為母系的特殊,讓大部分的人很容易走上兩種極端,即使其他系所的人也會,但我特別能體會跟我有類似經歷的人怎麼變成那樣。不幸的是,我即使避免自己變成那樣,還是要跟他們打交道,而且總不免被這兩種人氣到大動肝火,怒不可言。 這兩種人分別是世故而俗氣,以及尖酸而刻薄。前者極為功利,以為人脈是一切。總

對生命的穿透力

不只一次聽到一些人對另外一些人的論斷,而且事後證明其正確性。經過長久的觀察和瞭解之後,我明白這種不叫「算命」,而是對生命的穿透力。有這種能力的人十分稀少,雖然我至今前前後後碰過的大概有五個,也只有這麼幾個。 讓我覺得最厲害的,莫過於某知名小說家。她才認識我沒多久,就說出許多我的多年老友都不知道的事,把我嚇了一大跳,發覺她的觀察力超乎常人,難怪可以寫出那麼好的小說。 之後有位長輩,碰到我便耳提面命,一副我以後總要做點跟常人不一樣事,態度非正確不可,還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堆。剛開始我總會找例子,想要證明他的說法未必可信,沒想到他又引經據典,加上實例,這下我暫時無話可說。 漸漸地,我明白其實人一生會遭遇的問題不過那幾種組合,就像星座有十二個,紫微有十二宮等,其實說明人生的問題不外乎自己、父母、夫妻、子女、人際、住所、遷移、功名、利祿、疾病等等。而有穿透力的人,往往可以從小觀大,從一個人累積的應對進退態度,觀察一個人的胸襟、教養、內涵、學識、態度,以及這生可能面臨最大的問題。其實有些江湖術士說的,有些就是對一個人的觀察而已。 觀察有多難?說難不難。但背後除了幾分對人生的穿透、一些靈性、一點靈巧、有種天賦,不外乎就是見多識廣之後,對世間人際的體驗了。

物以類聚

從朋友或交往的人觀察一個人,是個認識人的好方法,雖然不一定百分之百準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磁場,氣味不相同的,打八個竿子也打不著。這或許是我看韓秀《玫瑰剛露尖尖角》,以為她家附近住的都是能人異士,但她搖頭說只是普通人罷了。若他們真是普通人,那麼很多人都只能用「庸俗」形容吧。有識貨的普通人嗎?若非韓秀是那樣有稜有角、明是非、愛憎分明、知書達禮……,她遇到的也不會是這樣的「普通人」吧。 想起有回,有人說他大學曾作弊,不但毫不覺得羞恥,還加以合理化,當下我在一旁聽了心都涼了。念爛大學無妨,覺得母校是學店無妨,但態度要正確。我無法忍受一個人作弊之後,竟然顛倒是非,自我合理化,於是之後的割席想來也是理所當然。我沒辦法和我看不起的人做朋友。若虛假的社交要忍受這一切,我寧可不要。妙的是,我認識的一些人,也都是這樣。

小丸子十週年

無意中看到小丸子十週年那集結尾。可能是重播,但我沒看過。 當小丸子捧著遺忘可能有一週的便當時,我突然想到,好熟悉啊,我好像有類似的遭遇(黑)。 但是,小丸子播出十週年後,小丸子依舊是三年四班。我卻早已不是。

閱讀與本週推薦

這些日子以來,常常被長輩詢問意見,他們不外乎需要一些瞭解「大眾」或所謂「年輕人」的看法。待我說完,他們往往又說:「問妳不準!」讓我一時無言以對。不過,我似乎大概不算所謂「現在的年輕人」吧,雖然外型常被人覺得年紀小,可是一開口就讓同年紀的人覺得老氣橫秋,話題搭不上。而且,多年前開始,我的閱讀品味本來就屬於小眾,在這方面,或許比較接近所謂「四年級」、「五年級」的挑剔與對粗糙文字的鄙棄,同時,我其實也知道,在對奇幻文學的愛好上,則是比較屬於所謂「六年級」的部分,因為年紀稍長的長輩是不看這些的。 自從有充足資源可以大量看書後,我更成為許多人諮詢的對象:「最近有什麼書值得看的?」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新書上架速度太快,而且一般人不太接觸不熟悉的作品。而我,則是有能力也有興趣多看看陌生的作品,同時也必須盡速「嘗鮮」。就像新上市食物的第一批實驗者,我必須在最快時間有個心得才行。當然,這些會問我意見的人,對我的「閱讀偏見」也心知肚明,不然大可追逐暢銷排行榜,而我往往也會先詢問這些人喜歡看什麼、原本讀哪些書,隨時隨地進行我對「大眾」閱讀的瞭解。許多人對我的工作擁有的視野感到羨慕,我對此則十分珍惜。因為,若只是出版社編輯、特定領域研究者之類,往往侷限於自己的工作,而我有相當大的餘裕可以綜覽全貌,瞭解整體狀況,細部亦能接觸。 於公於私上,我對好書的支持,向來不吝嗇,必定是大力支持。這也是目前工作使我無須人格分裂的好處之一吧。 那麼,本週該讀什麼?以下是我的選單: 因為這星期是諾貝爾文學獎開獎週,因此南非作家柯慈(J.M. Coetzee)的作品應該是首先列入書單的: 雙面少年\回憶錄\小知堂 麥可.K的生命與時代\小說\天下遠見 屈辱\小說\天下遠見 鐵器時代\小說\天下遠見 等待野蠻人\小說\天下遠見 獲得1991年諾貝爾文學獎,並且影響柯慈的葛蒂瑪(Nadine Gordimer)也該一讀: 我兒子的故事\小說\九歌 偶遇者\小說\九歌 這兩位關心種族、社會邊緣者的南非文學大師著作不算少,但會讀這些作品的台灣讀者不夠,使得出版社動作因此顯得保守,遲遲不敢引進更多。 因此在這個週末,特別介紹他們。至少希望看過他們名字的人會多一點。 (寫的感覺好像「黛比之音」時間。。。)

離經叛道

緩慢地閱讀《鄉關何處》,想著「離經叛道」這一回事。 對許多人來說,薩依德或一些傑出人士的行徑,鶴立雞群,他們的思想和言行看似離經叛道。然而,薩依德在書中表示,他父親要他走一條路,即使他走出另一條,依舊受到父親的影響。而林懷民當初政大法律系轉到新聞系,也未與父親決裂,連大學志願都是爸爸填的。他甚至說,他都照家人的意思去做,只是最後決定去跳舞,而不念新聞了。他們思索自己真正想走的路,即使選擇不一樣的,也知道先前會在自己身上留下什麼痕跡,這不只來自他們的天賦,也來自他們的自省。 這些有天賦的人,並沒有一開始設定他們要走一條離經叛道的路線。然而,許多人卻是直接設定他們要用另類的方式來做事。觀察了許久,我不認為他們的方式可行,因為他們依舊希冀世俗的、正常軌道的金錢或名聲。用常人認為匪夷所思的行為來行事,不顧慮一般人的後果,就是事情容易失敗,至於名利,就更別談了。到頭來,他們並稱不上「離經叛道」,而只是愛搞怪的失敗者,沒有能力承擔責任和要求,於是只好逃避。

測字

第一次測字。 請連張大春都覺得測得很準的長輩來幫我看看,同時還有其他長輩在旁邊。 包括「測得很準」其他見證人。 字寫完,我突然想到,哎呀呀呀呀~ 果然。還好我只問最近兩個月而已:~ 幾位的說法都是不好的,瞭解狀況的人覺得說對了。 原來他們「測字」不是照我想像的,連我寫的字長成什麼樣都考慮進去。 字醜太久了,就會碰到這種狀況 >_< 如果真的「很準」,表示兩個月後再說。 如果我真的要挑戰,那就要現在開始準備拼了。

閱讀薩依德

聯副今天刊登 單德興寫Said的文章 ,看到他解釋丟石頭那段,覺得很感慨。 昨晚又把 《知識份子論》 重翻一遍,依舊難忘Said的風采與典範。 翻開新版的 《鄉關何處》 ,竟然才印到第五刷,任何一本暢銷書都賣得比薩依德的書好,更別說在台灣找到幾個可以像薩依德這般讓我尊敬的人。 哥倫比亞大學降半旗致哀,我也在心中降下半旗哀悼心中的偶像。

哀悼薩依德

還有什麼消息比薩依德的死訊更令人難過呢? 前天才跟長輩要薩依德的書,說我很喜歡他,沒想到,還沒把他的《鄉關何處》看完,他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知識份子的典型又凋零一個。

典範在夙昔

隨著老一輩的逐漸凋零、交出權力棒子,我突然有種感覺與感慨,較我年長的、和我同一輩以下的,只有把格局越做越小,而欠缺視野與胸襟。 那些玩人際政治的,手段越拙劣與粗糙,不管再怎麼用語言文字包裝,還是可以讓人看透背後的企圖。司馬昭之心啊。 我能理解上一代的擔憂,眼見年輕一輩的沈淪和欠缺,欠缺歷史感、教養、宏觀和專業,除了嘆息「典範在夙昔」,也就只能多向值得做模範的人多學習請益了。

來自雲南的禮物

早在爸爸去雲南前,我就拿著書跟他說,千萬記得要從三折開始殺價!爸爸什麼都沒記住,連外套都不肯帶,但記住我那句話。但他到了當地才發現,根本就是把台灣人當「呆胞」,別說三折,一折都可以殺到!拿了一串折合台幣才40元的手飾,忍不住說,這個好像不怎樣。媽說,妳打一個結恐怕一個小時都打不出來呢!說的也是,這麼看來,對岸的城鄉貧富差距依舊懸殊的可怕。 最明顯的例子,大概是爸爸提到去西藏邊境的香格里拉時,給六個藏胞三十元,她們便一路陪著唱歌跳舞下山,因為許多人年收入不過台幣兩百元。那邊的廁所不但沒門,氣味強烈地可怕。但上海通叔叔前不久告訴我,剛蓋好的上海觀光局大廈,雖美輪美奐,裡面的廁所也是沒門的。許多人一到廁所門口就開始脫褲子。這已經變成他們文化的一部份了,廁所沒門。老瓊則說,不知道要正面對人,還背面對人。猶記得高中時曾跟人說,我要等到大陸廁所有門,而且是沖水式的,才考慮去那個地方旅遊,但若這已經是他們文化的一部份,可能要有魄力的領導者出現,經過幾年的改革,才會見效。就像當初老蔣來台灣,見到此地人民生活水準差,推行各種衛生、禮儀運動,台灣的水準才逐漸上軌道。 至於我的生日禮物,除了一堆小玩意,爸買了一支玉鐲、銀手環和一件雙面披巾給我,為了找我的東西,他被同團的人嘲笑說怎麼都買女孩子的玩意。銀手環上赫然出現「壽比南山」四字,這不是晚輩給長輩祝賀用的嗎?O_o

門當戶對

在喜宴上遲緩地得知新郎也是C大畢業的,心想,這是一樁門當戶對的婚姻啊。至少對任公職的新娘媽媽來說,應該很滿意吧。因為之前新娘的男友都是高中畢業,有個職業是黑手,雖然愛乾淨,長得又帥(比新郎帥),還是被否決掉了。 「門當戶對」仍是這幾個世紀絕大多數婚姻要求的吧。即使愛情至上,經濟在婚姻中的重要性,從來不被輕忽。這是《太太的歷史》作者以及很多學者都說過的。 畢竟,對一對男女要長久共同生活,彼此從階級培養出來的金錢觀、審美觀、人際觀,得彼此融合,否則,連擠牙膏、馬桶蓋掀不掀等芝麻綠豆問題都會消磨愛情、導致戰火,甚至成為分離的導火線。 除非,像雲南摩梭人那樣,女生看上誰,那個男人就半夜造訪,一早就捲鋪蓋離去,這樣就不會有共同生活的問題。而且女人一生可以選擇許多男性,當然也可能選擇一兩個男性,自由度甚高,真是令人嚮往。 新娘新郎敬酒到後來,開始被同事鬧。新娘突然拿起麥克風說:「親愛的,過了這一關,我們晚上會更甜蜜!」全場馬上回頭看怎麼一回事。 原來他們要新娘新郎玩「順蛋」(?)。從褲管把生雞蛋塞進去,從拉鍊口拿出來。新娘失手沒接好,雞蛋,就,破了…好在是最後一桌,兩人還是笑瞇瞇地出場,換衣服去了。我們這些女方同學全部覺得這遊戲太恐怖了。 另外一個同學滿臉喜氣地拉著帥男友來說年底要結婚了。這位同學從大學起就在情場上得意,左右逢源,每次交往的男友都算長得好看。另外一個交往近四年的想要結婚,男友卻沒動作,於是開始想學縫紉,還問我要不要學。真是滿臉線條,我家已經有個男孩在學做衣服了,不必有第二個搶生意,而且「縫紉」並不算「賢慧」的工作,因為我家那個是個非常不賢慧的傢伙,只是剛好科系念那種東西。 還好要結婚的同學不多,省得每次都要聽這些反挫的言論。

割離

每回到原本的辦公室拿信,總覺得頭痛,因為會不期然地發現自己留下不少東西,好像怎麼收拾都收不乾淨。像是梳子、杯子、海報、咖啡、餅乾……以及永遠弄不清楚究竟轉址沒的信件、帳單。 而且,當我猶豫著要怎樣一股腦完全收走,還有人挽留地說,這樣妳就還會回來嘛,反正不急。因為不急,更是拖著,連球鞋都還在。 於是,留下一種印象,似乎要跟一個真正生活過的地方分手,比跟一個人分手還要困難許多。 牽扯太多,很難完全割離。

麗似夏花的生命

生命真短暫易變,完全不能掌握悲歡離合。 剛接到電話,一個高中同學心臟病發,過世了。 一個好漂亮的女生,還想她會有著什麼人生,沒想到…… 通知我的同學語帶哽咽,一時無法從工作的情緒抽離說些什麼。 雖然不熟,但因為她生前喜歡熱鬧,因此被通知參加她的告別式。 如果這是我能為她及家人做的最後一件事,那我就去吧,時間並不衝突。 生日前九天是大學同學婚禮,前一天是高中同學告別式。 繁花似的生命,可能一夕就凋零了。 花開堪折直須折……

洋味十足的Carnegies

遇到 Carnegies 是個巧合。那天因為經過,發現這家pub好特別,有個陽台可以坐在外頭喝酒聊天不說,外國人好像挺多的!真奇怪的地方,進去瞧瞧吧! 一進去就發現,老老外比我感覺多太多了,而且都是四五十歲左右的商務級老外。頓時覺得自己成了未成年少女,好像走錯地方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過來檢查我的身份證呢。這裡的洋味十足,讓我憶起那些在國外去的pub,但這家規模大許多。連餐點都十分齊全,其實可以來這裡吃晚餐兼喝酒的。 和朋友坐上吧台,bartender走來走去,就是不往我這瞧,明明我都看好要點什麼了。於是我叫一聲:「大伯!」bartender不但回頭,還問我要什麼?(默) 點了杯琴湯尼,好像是190,竟然比一些台北小pub的台灣啤酒還便宜!薯條一份一百多,配上特製的醬料,非常好吃。那個醬料比Mr. Paco的還棒。聽說以前Mr. Paco的薯條有很多種配料,但前不久去,居然只有最普通的蕃茄醬,因此覺得遜色不少。 這邊該是台北敦化南路商圈的外國人談生意的地方,因為十二點一到,老外們消失的差不多,剩下我們這些本地人。聽到隔桌黃皮膚黑頭髮的本地人看到老外也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感覺真像在國外。怎麼在自己的國家,也要說別人的語言?轉念一想,這就是各國勢力不均的展現啊,要認清現實。若有人可以操閩南語和只懂英文的老外談下幾百萬的生意,我也會拍拍手。 Carnegies有時會有樂隊表演,不適合想喝酒談天的人。星期三是Ladies Night,晚上九點以後,女士有免費的香檳一杯。詳情可參考網站中的Events Calendar。 地址:台北市安和路二段100號 電話:2325-4433

和酷弟關於書的對話

自從我的書櫃和家中的公用書櫃相繼爆滿,堆滿我的書之後,我就動腦筋到弟弟的書櫃上。其實來自某天他跟我的對話: 黛比弟:「妳有沒有吳若權和吳淡如的書?」 黛比:「誰要看她們的書啊?」(一副鄙視的表情) 黛比弟:「幹嘛這樣,看書當然從淺的看起啊!」 話雖沒錯,看書本來就是循序漸進,但是自己的弟弟竟然看我最唾棄的兩個作家的書,心情實在有點複雜,這兩個人,十年前和十年後的作品好像沒太多差別,但依舊那麼多人看。就像某出版社總編發現念國中的女兒,竟然最喜歡○曼的書,而不是他唾手可得的國內外一流作家作品,當場只能搖頭嘆息。有人說:「妳們姊弟程度怎麼差這麼多?」大概是因為這世上的事,有一正必有一負對應,能量才能處於平衡吧。還有人說:「天啊!竟然有人看兩吳的書!」對啊,而且是我弟,真無奈。 於是,我的「陰謀」開始,就是有計畫地把一堆我不看的通俗作家作品和設計類書丟給他,疏散到他空曠的書架上。但書放他那,不表示我放棄「監護權」,於是再三交代,可別為了作業,把書拿去做剪貼。沒想到,有天他接過一堆設計雜誌,竟然跟我說:「齁!這麼多!看不完!」 當下覺得不爽,哼,沒道謝就算了,居然說這種話,真沒禮貌,而且我手受傷還要提那麼重的書回家,是我的負擔耶。然後決定,帶我要看的書回家就好。結果,過一陣子,他自己又跑來: 黛比弟:「最近有沒新書?」 黛比:「沒有。」(頭也不回,繼續做原本進行的事) 黛比弟:「怎麼可能?」(當然不可能) 黛比:「因為沒有適合你那種沒深度的書?」 黛比弟:「這什麼意思?」 黛比:「最近都是文學書,你不看的。」 黛比弟:「又不是文學才有深度。」 話雖沒錯,但是他的閱讀品味實在太「大眾」了,大眾到,讓我覺得只有沒營養的書,他才會看。不過,我那樣說,純粹只是我懶得說太多。 我們兩個說話不知從何時起就開始針鋒相對,好比他說看破報於是知道某消息: 黛比:「幹嘛看破報?那是個爛報紙,根本沒內容,連版型都那麼難看!」 黛比弟:「那妳以前還看?」 黛比:「我是看消息啊。但是他們連消息的分類都做不好。」 黛比弟:「我也是只看消息而已。」 最近讓我比較

母親 Vs. 兒子

童話是超越的故事。 惡魔非死不可,選擇靠邊站,就是向自我個性中邪惡的力量宣戰,同時認同善惡的力量。另一層面來說,也是學著從對母親的依賴而獨立,母親變成那個巨大、邪惡、難以抗拒的形象,直到自我浮現。 然而,現實生活中,似乎難多了。許多兒子終其一生,都難以從母親的羈絆脫離。 那些會有婆媳問題的家庭,或許早可從兒子與母親的關係一窺。會因為母親,而作為\不作為的兒子,是從沒獨立過的男孩。他們的問題若非從妻子和母親關係失和展現,也會從其他方面顯示。 這不是佛落依得,而該是秋多若。

真實的想法

儘管不能同意那麼多媒體工作者上電視節目滔滔然,然而,我不免會想,作為一個媒體工作者,到底什麼是自己真正想呈現的? 謹守著某種分際的同時,我還有更多的東西想寫的,卻怎樣都不能違背職業道德\倫理\規範寫出來。 雖說可以做筆記,記下所見所聞,就像芬轉換跑道後,大家都想要她寫這一行的內幕一樣,我們想知道的,未必是我們和其他人公開陳述的東西。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每個人的天生條件,以及後天的際遇大不相同,沒有人能為別人提供什麼標準、法則,更不能說自己的看法是完全無誤的。就像我一直認為,老師只是在他的專業領域上,能給我意見的人,不代表我一定要遵從,至於我的專業領域和私生活,就更不是師長輩應該置喙的,畢竟他們也是有限的。至於網路見解,我是更不信的。

?女作家

「怎麼會有這麼肉麻的男人呢?像瓊瑤小說裏的男主角,是真的嗎?怎麼這個男的講話,態度像個同性戀,我看了以後起一層雞皮疙瘩,決不聳人聽聞。要不他是臺灣來的?」 看了某「情女作家」的小說,真是頭皮發麻。剛開始以為是我太久太久沒看羅曼史級作品了,後來發現覺得噁心的不只我一人。但這位中國網友的留言讓我噴飯,很想上去留言:「你搞錯了,台灣是有同性戀,但台灣的異性戀生理男沒有肉麻的本事,連浪漫都沒有!」 然後覺得作家前面被冠形容詞都不會是好事。 「女」作家已經比「作家」低一級了,為什麼不標「男」作家呢? 「美女作家」、「玉女作家」更糟,好像寫不出東西,只有臉蛋可以看。 (偏偏之前鬧大新聞的某「美女作家」讓大家看著媒體上的照片一直發問:「哪裡美?現在媒體的審美觀這麼差嗎?」之後「美女作家」的身價更是一落千丈) 「慾女作家」就更慘,這個封建保守的社會,看不起太開放的女人。 「情女作家」倒是我第一次聽到,還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但看來也不怎樣。 總之,做個「作家」就好,千萬不要被冠什麼亂七八糟的奇怪形容詞。

從《少年懷民》懷想

每次翻《 少年懷民 》這種書,都湧起好多記憶,參加這種茶敘也是。 不過,回來第一件事,是想知道所謂的「○●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為鄭校長講林懷民的時候,我偷偷地想起某叔叔跟我說的話。 鄭校長還是笑瞇瞇的,但眼神很犀利。我一直都很感謝他,不是因為大四的「媒介市場學」,那門課我記得不多,只記得我們做了很多奇怪的報告,然後他講課講到一半,會突然叫日本同學不要睡覺,我們才趕緊推躲在同學背後打瞌睡的日本同學一下。 其實是因為他當記者還是實習記者第一天,因為臉皮薄而放棄的那段糗事。往後若我稍有退卻心,總會跟自己說:「怕什麼?又不只有妳,有個人自認臉皮薄,後來還不是當了大學教授!」若我現在會懂得「不怕丟臉」,是因為他。這也是我看到「我們艱難的困境,對他人有益」會有感的往事。 免不了提起《蟬》。因為大二知悉林寫《蟬》是跟當時的我差不多年紀,而那時的我正為採寫課而頭痛。因為《少年懷民》,發現採寫老師曾是林的學生,但說實在的,我不知道自己從那門課學到什麼,即使我的作業成績都是班上前幾名的。 林感觸最深是到阿姆斯特丹的第一印象,而我要感謝的,或許是這些人曾經為我們開創出一種自由的氣氛。是我一路走來,可以適才適性的原因,即使大環境仍有些拘束。前人惠澤我們良多,不可忘懷。 請林在我的新書上簽名,看著他大落落的字,覺得就像鄭描述他走路的樣子。我真欣賞大度量、大格局、胸懷天下的林懷民!

爸爸要去麗江

爸爸下週要去麗江,剛好原本以為只出童書的上旗寄給我一本花花綠綠的麗江吃喝玩樂書,便帶回家給他看。或說給我看,然後叫他幫我買東西。 黛比:「幫我帶小玩意回來喲!」 黛比爸:「又不是小孩子,帶什麼小玩意?」 黛比:「可是爺爺以前都會幫我帶東西回來啊!」 黛比爸:「看妳爺對你們多好,一到一個新地方就幫你們找紀念品。」 (↑有轉移話題的嫌疑!) 黛比:「所以你要幫我帶點銀飾手飾、哩哩摳摳啦!」(硬凹回來)

親身試驗whisky的等級

看了 一整版的whisky介紹 ,覺得沒寫的很全。 記得第一次喝whisky,回家直接昏倒不說,幾個小時後,突然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感覺身邊的事物無比清晰。心想,真是太慘了,居然醉成這樣,還沒睡飽就醒過來。 於是以為whisky碰不得。上次在彭園,就婉拒喝一瓶據說非常棒的whisky。讓知情的人大搖其頭,覺得可惜了。 直到喝到一瓶免稅還要六千多的25年份Ballentine's whisky( 類似圖片 ),寶藍色瓶子的。口感佳,讓我只是微醺,而且沒有之前喝到比較遜的whisky發生的狀況,因此恍然大悟,等級差真多啊! 當然,每個人對酒的反應不一樣,用自己的身體當白老鼠也未必是好事。

混蛋的醫院

有時不得不感嘆,反挫的力量之大。 雖然前不久才有個不小的新聞,揪出台灣醫療體系的輕忽,醫生喜歡叫人開刀,尤其是婦科,隨隨便便就切掉這裡那裡,甚至切完之後才發現切錯邊了。 然而,這些醫療體系的人員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完全不覺得這些是「問題」。 一個女性長輩被檢驗卵巢有問題,住院醫生拿出保證書要她簽,上面赫然寫的是「卵巢癌」,但之前主治醫生沒跟她說。離譜的是,那些住院醫生還問她是哪一邊。竟然說診斷書上沒有寫。如此混蛋的醫院,叫做中山醫院。 另一個,明明是食道癌,卻被混蛋萬芳醫院誤診,硬是插胃管,嚴重損害食道。 老是從自己和別人身上發覺萬芳有多爛,所以我以後也不會去萬芳混蛋醫院了。

[推薦] A-Plus 餐廳 \ Pub

這該是我現在最喜歡的一家餐廳兼pub吧。十足現代感,而且餐點好吃沒話說,目前還沒聽到惡評。 第一次去的時候,盯著最裡頭有紗布的半開放式包廂一直瞧。之前看到一則報導,說不少企業第二代或黨政高層富家子會去台北一家私人俱樂部,那個廉幕有點類似。而且當時裡面一群穿著入時的時尚男女,很難不令人側目。但是,那邊的座位是沙發,陷在沙發裡面吃東西的感覺並不好,尤其吃太多時。因此向來都是坐在外頭,選靠內側的座位是類似沙發的位子。 或許味道十分摩登,加上地點和食物不錯,因此常可見穿著入時的人進出。有回無意間聽到隔桌的談話,發現那些人都是建築師。 最有趣,也最值得談的,還是他們的食物。這裡提供日式和西式食物,壽司很有名,但給人一副筷盤,感覺有些不中不西,但還算符合我們的生活習慣。值得推薦的食物很多,好比紫蘇蝦球、生魚片沙拉、南蠻炸雞、辣鮪魚脆片、軟殼蟹、酪梨壽司、魚卵手捲等,其實還沒吃過不好吃的,所以都可以試試,以上是我特別喜歡的。有些食物是季節性的,好比一片180的黑鮪魚。配上熱清酒,相當入口。 晚上十點以後,搖身一變是pub。有許多種酒類,包括啤酒和調酒。若有不明白處,服務生也會解釋。有個女服務生的眉眼頗似金素梅,尤其SARS期間她戴口罩時,更覺得像。 廁所美觀也很乾淨,對家餐廳兼pub來說,這點是很重要的。據說之前陳珊妮老公的那家「墳場」pub(她最近才在尼克‧宏比《失戀排行榜》的序提到這家店)的廁所就令人不敢領教,服務生也不太理人,由於這項消息近期沒update,不知現在的狀況。 地址:台北市安和路一段33號 電話:2731-9266

[影] Elina

這是根據Kerstin Johansson小說所拍的電影,描寫五十年前瑞典北邊的少數民族生活的狀況。作為少數民族,Norrbotten人生活窮困,加以芬蘭曾被瑞典統治650年,所以階層較高的瑞典人校長,對Elina這個貧困的芬蘭裔小女孩頤指氣使,非常看不起芬蘭人,把芬蘭人當待開墾的蠻荒,加上禁說芬蘭語的那一段,許多台灣人應該可以連結上自己的歷史。 偏偏Elina是很有個性的。父親早逝,加以不時在沼澤與想像的父親進行自我對話,她的自我意識比同齡的小孩強烈,因此碰到那樣的校長,於是進行非暴力抵制,不是不吃飯就是坐到教室外面外的階梯上。結局稍嫌過份戲劇化,我很懷疑,在那種教育下的小朋友,真的會集體反抗嗎? 這部瑞典片呈現不少強國家弱社會近似共產國家的狀況,好比妹妹警告姐姐,要是她被社福人員帶走,就會「檢查她的成分好壞」。 戲中還有一個帥帥的年輕男老師,對校長的作法很不能認同。不知為何,我竟會覺得大圓滿的結局是這位男老師跟Elina的媽媽結婚。。。 第一次演戲的小女孩娜塔莉明尼和瑞典國寶級影后比比安卓森對戲,一點都不生疏,演技搶眼。 不過,好好的片名,幹嘛翻成「我很想你」?如果是我,大概會翻成「暴政必亡」=_= 當然這是部分心理投射的戲言。 Elina長的好可愛。看完之後,決定試試看能不能綁個辮子好了。 國家:瑞典、芬蘭 長度:87分鐘 導演:卡拉斯哈洛Klaus Haro 主演:娜塔莉明尼Natalie Minnevik 比比安卓森Bibi Andersson 瑪嘉娜麥加拉Marjaana Maijala 劇本:Kerstin Johansson i Backe (原著)、Kjell Sundstedt(劇本)

[不推薦] 吉庵日本料理

大安路一段19巷8號1樓 電話:(02) 2740-7776 營業時間:11:30am~2:00pm﹔5:30pm~9:30pm 讓人覺得「吃裝潢」的日本料理店,老闆是日本人,所以訂價大約也跟日本看齊。 網路上說價格中等,但或許是叫了清酒(瓶子真不專業)的緣故,價格偏高。 握壽司比較多人推薦,是比較好的部分。山要麵線不錯,把山藥弄成細條麵線狀,口感佳的原因來自那份有納豆的佐料。海藻沙拉也挺特別的。 比目魚生魚片太遜了,不夠薄、不夠新鮮,對嗜吃生魚片的我來說,還不如去榮松日本料理店(台北市新生北路一段27號)。 總之,去過就不會想去第二次。

商家名片

每次離開第一次光顧的店,總會順手拿個名片,有些人覺得多此一舉,但現在覺得這是有必要的。需要呼朋引伴時,就必須告知正確的地址,小卡片就會派上用場。 到處嘗鮮後,一旦吃到好吃的,也就懶得到處開發,就會開始固定下來。倒是其他人,跟著來到這些「沒聽過的鳥店」後,也忍不住讚嘆:「怎麼這麼好吃啊!」對那些因為「沒聽過」而拒之千里的人,於是只能評個四字:「俗不可耐」。

mimic oneslef and self-promotion

真話有時在很放鬆、沒有戒心、毫無顧忌的時候,才會出現。 我想,剛聽到那番,當屬此類。 對於某對自我類比為神仙眷侶感到肉麻的人,當然不只我一個。 那種過度「自我感覺」良好,而不理會他人的程度,實在可稱為奇葩。 看完某位大老鏗鏘有力的文章,回信跟C說,人家也只是一筆帶過妻子而已,就只有……(消音)。 現在看到特定名字的文章,一律跳過。但是今天看來,我非看不可(淚)。 某長輩因此說,中國人的文章真糟,夏目漱石說要mimic自我,有人卻是self-promotion。此話當然也有自嘲的成分。 他很有骨氣地說出來,我也願意承擔他的話。

神奇的推拿

因為頸背痛很久了,於是去試試看推拿。 我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右邊比較嚴重,因為右手一直有快廢了的感覺。 但被推拿師壓左背後的一個部位時,只能慘叫,比右邊痛太多了。 他說我大概是右手打電腦,左手托腮吧。後來想到,我躺在床上看書時,都是左手拿書的。 因為小腿有些怪怪的,所以也請他診治一下。 本以為是膝蓋,實際上是小腿末端。 推拿師摸到我右小腿後面中間有一大塊淤住的部分,問我腳踝是不是受傷。 我很驚訝地說,是啊,兩次摔車受傷都是傷到腳踝,而且外皮看似好了, 裡面卻似化膿或有腫瘤似的,隆起如第二腳踝。而且壓下去會痛,上次被書砸到那個傷口,真是痛澈心肺。 於是覺得推拿很神奇,竟然可以從不同的部位發覺我受傷的地方。 之後三不五時壓那個部分,痛到差點連路都走不好。 爹說推拿後會睡眠時間變長,而且第二天往往會痛到渾身不對勁。 但我好像都還好,大概以前練瑜珈的時候都痛過了吧。 不過,很久沒練瑜珈了(默)

看清

開始發現被一些資歷深的其他單位高層默默記住名字,原來大家都還是有注意看的。所以心態稍微調整,某些人的粗暴(包括某些部落格白爛),使得他們只能在那樣的處境。不會因為他們利用的管道而有所改變。 最離譜的,是C公司最高層稱讚我文筆老練之後,「意圖」告訴我要怎麼「做」,說難聽一點,就是她想要干涉我的工作。她的話說出來,對我並無傷,而是讓人看不起她和該大公司。就算我的階層遠遠不如她,但好歹我代表的,還是一個追求客觀公正為目標的地方。想想她的階層、身份、經歷和代表的單位,以及我的,顯得此人如此無理\禮、沒教養和無知。這些,再怎麼用名牌包裝,都掩飾不了。 其實這是她的可悲。我才跟她講話幾分鐘,就看穿她的真面目,也難怪他們下面的人知道之後要發瘋,覺得該單位要完蛋了,有如此主管。 或許這種「看清」,又是另一個幻滅,但我已經開始習慣。「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做如是觀。」

辦公室的夜景

夜暮低垂時,辦公室四周的玻璃成了鏡子,來來往往的身影,總被映照出來。 不同於白天,可以透過玻璃看到來來往往的車潮與人潮。 樓層不低,但總能聽到馬路上的喇叭聲。 但只有不知何處傳來的抗議車隊聲、鞭炮聲起時,我才會感覺不對勁。 噪音早已成為工作的背影音樂,這是在大都市工作必須面臨的場景吧。 而夜晚來臨時,我偶爾會歪頭看看四周的鏡子,此時的樣子是否還好? 工作時間和別人不一樣的代價,或許是別人梳洗畢一派輕鬆自得模樣時,我卻是好不容易下班的狼狽樣。 有時即使時間到,也要忍耐腹部不安的騷動,繼續在辦公室打拼下去。

目標:十月去巴里島度假!

一堆同事攜家帶眷從巴里島度假回來,聽到陳雪在《只愛陌生人》對該地人事物的描述,直呼太恐怖了。 嗚嗚嗚,我要想辦法在十月左右就先衝去巴里島玩。每個人回來都要誘惑一次,聽了好動搖啊。 「這輛吉普車租一天只要35元!」 「台幣嗎?」 「。。。」(被大哥瞪了,是美金) 烏布住宿一夜120美金,家庭式則是190美金。有個小游泳池,很多人都不去,所以可以獨享。算一算,挺奢華的。但是看到裡面的布置,偶一為之應該無妨。 還可以騎大象。大姐說她「暈象」,因為那隻一直想吃草,於是不時低頭。風景聽說相當棒。 根據印尼世界日報,七月巴里島的外國遊客,台灣排第一。大概是太多人被SARS悶瘋了,一旦可以出國,就傾巢而出。 某大姐給司機十萬元,讓我們大叫:「破壞行情啊!」這樣我們去,不就會變很貴嗎? 而且,中間還給他兩萬!大姊說:「那也才台幣一百多啊!」 她家的小朋友看到那邊的人看來很可憐,尤其是看到懷孕的小販,都不準媽媽殺價:「已經很便宜了」真好笑。 顯然台灣和巴里島的物價水準差很多,每個人的覺得適當的物價也也別。有人說,那個烏布飯店的男生陪了陳雪一晚,穿了又拖,她才給他五十萬。 討論了一下,大姐推薦利用雙十節去,可是總覺得會碰到某大事,所以就改月底吧。 快瘋了。這麼忙祿的時候聽這些,真是折磨啊。

像小學生一樣,在辦公室換座位,像是某種大遷徙。 本來雖說會把東西原封不動的搬過去,但還是稍微整理一下,於是清出一張假單。記得十一月前要用掉。 忍不住誇獎自己,之前真有先見之明,收集一堆免費蘋果的免費海報。先把妮可基嫚和湯姆克魯斯的海報壓在桌上的玻璃下:「我總覺得他們兩人還會在一起」。然後把王菲和張惠妹放到抽屜,霹靂火和綠巨人海報則翻過來,白色朝上墊底。而且新座位的桌子比原來的乾淨。這下子,感覺不錯 ^^ 本來打算築四面書牆,但被強烈制止,於是只築了兩面。左邊一堆,正前方四堆。向左邊的大哥顯示:我也是有堆書的潛力的! :b 左邊那堆其實也是為安全起見。省得大哥那三堆高過電腦的書砸下來,就朝著我的腦袋倒下來。我已經先說了,要是地震來了,我要第一個衝出去。

批判力道深厚 《最後文告》

看完這本之後,對尹麗川《十三不靠》大叫:閃到一邊去吧! 這本更魯迅!〈破城〉讓人無言以對,時代的悲劇,造成人吃人、什麼都可以,人性良善之破滅,以此為甚。郭箏自己不喜歡看這篇,以之太血腥之故,而我則對〈最後文告〉感到驚豔,〈無為一刀〉、〈如何處決一名嬰兒〉捧腹後,獨鐘〈最後文告〉的批判精神。 雖說郭箏的筆調很man,可是歷史、力道、見地均十足,十分有個人色彩。黑色幽默處處可見。 令人難以相信的是,他只有初中的學歷。 某叔叔提醒我,那是家學淵博啊! 最後文告 作者:郭箏/著 出版社:印刻 初版日期:2003 年 07 月 02 日

令人驚豔的兒童繪本

無意間看到安野光雅所畫的一系列《 旅之繪本 》,愛不釋手,好羨慕現在的小朋友如此幸福,可以從小看這麼漂亮的童書。 印象派秀拉的畫以點構成,安野光雅則是以許多的短線來細細繪出每一物每一景。 安野光雅的旅之繪本有種靜謐的味道。沒有字,讓人自行看圖說故事,體會每次不同的觀賞心情,說出不同的故事。導覽則會挑出細部,對照實景實作,但對想誘發兒童想像的大人,應該讓小朋友自行看圖說故事,而不是學習制式的內容。以歐洲為主題的四本繪本,有種規矩的味道,或許跟安野光雅本身的日本人美感有關 另外也看到有華麗夢幻風的《睡美人》,同樣讚嘆不已。 當然,這些繪本價錢不低,家有幼兒的父母,若要全套收集,也得花不少錢哪。 但為人父母早知生小孩加上教育,本來就是很花錢的事。 為了讓孩子跟別人不一樣,很多父母通常都會花大錢做一些不知道有沒有代價的事吧。

我長的像某女星?

某美女姐姐說我很像一個嫁到日本去的女星。 聽了一頭霧水,是誰? 竟然有人說,是戴良純嗎?聽了毛毛的,說什麼都不要像戴良純,太恐怖了。 後來她終於想起,是 陳美齡 。 我說沒聽過,他們說是他們那個年代的邵氏歌星,姐姐也是女星,但沒陳美齡紅。 娘也說我有點像,但是眼睛沒她大,皮膚比她白晰。 很好奇地去查了一下,發現她真上進,到日本去後,還拿到碩博士學位。這些年似乎還繼續出專輯的樣子。 而且現在還好多網頁,看來 電風扇 不少。 真是好巧,以前我也有那個小虎牙。 新聞提到,四十多歲的陳美齡為了新專輯,於是剪短留了三十年的頭髮,甚至說長髮陪伴她的時間比婚姻還長久。這真是一針見血的說法。若我要剪短髮,她的短髮造型看來可以參考。

我們雖相連,但我們不一樣——《章安兄弟》

開始看《 章安兄弟 》的時候,正是伊朗連頭姊妹拉丹和拉雷準備進行分割手術時。由於之前台灣大型醫院所做的連體嬰分割手術,不論是台灣或其他國家的,大致成功,因此我想這個應該也會順利吧,即使在頭部這麼高難度的部位。但,沒想到。之後相關新聞陸續出籠,有下半身相連的兄弟及忘了何處相連的姊妹,因共用器官,無法分割,她們也不想分開。 而十九世紀的章安兄弟,是個想要分開彼此,卻一生無法如願以償的例子。他們的故事證明他們是兩個不同的個體,即使一起娶了一對姊妹,卻各自生下十幾名子女。常人聽來必定覺得匪夷所思,這就是這本書令人感到好奇的地方了。 當這對胸部有韌帶相連的兄弟出生在暹羅的水上人家時,引起有中國血統的父母一陣驚慌,其他人則將他們視為怪物。他們小時則在父母保護下,以為像他們那樣才是正常,別人都是「少了一半」的人。 當這對兄弟的消息傳出去,很快他們就得知國王想要殺他們的消息。但後來竟是帶入宮中,國王要第一個看到他們,因為當時「連體嬰」這回事在暹羅幾乎沒聽過。這對被當作宮廷小丑於免死的兄弟,後來被越南國王看見時,對方不但不覺得稀奇,反而是臉色一沈,因為越南有好幾對連體嬰。頓時我暗暗詫異,原來越南的連體嬰早在十九世紀即存在,不是因為越戰破壞環境後才增多。(越戰對環境的破壞提升不少畸形兒的出生率。) 至於分割,書中提到多次,許多人試過殘忍的方式要讓他們變成兩個個體,包括他們的母親,在國王的使者來臨前,就想要把他們分成兩半,以逃過被殺的命運。無助的母親不知道怎麼做,只能含淚用可怕的方式,把兩兄弟折磨得不成人形。或許經過這麼一段,章哥覺得兩人在一起很好,安哥則仍想要成為單獨的個人。 後來由於他們父親過世,他們剛好提出想回家探親的要求,國王就讓他們出宮,從此遠離宮廷,章安兄弟不知何故,就遠離被殺與宮廷小丑的命運。但他們仍逃不了眾人把他們當小丑的命運。 厄運依舊不曾離開。他們之後被拐到馬戲班,在美國巡迴演出。美國的觀眾看到他們,感到震驚、噁心,甚至想向他們丟石頭。令人驚奇地是,後來竟有個母親想把兩個女兒嫁給他們,而且那是一個有種族歧視的小鎮。為了反對這門婚事,鎮上的白人差點殺了他們,過程和三K黨殺黑人的情節有幾分相似。直到那個嫁給章哥的大姊出來阻止眾人的暴行。 結婚後,難題來了。這對兄弟如何進洞房?這必定是許多人好奇的問題。心思細膩的安哥,在第一天章哥和

兩小時內被撞兩次 ~~>_<~~

真是衰透了。 先是在忠孝東路四段上被一輛福特ESCAPE吉普車撞倒在地。當時正是晚上下班時間,車輛多,只能慢慢騎,但怎麼也沒料到後頭會來個這麼大的衝擊,穩不住,就向右摔倒了。倒下去時,心想,天哪,才兩個月,我竟然又被撞了!一個機車騎士要把我扶起來,然後發現我被壓住,趕緊先把機車扶起。然後回頭幫我罵那個撞倒我的女人,怎麼這麼久才下車? 低頭一看,真是太慘了,傷口不偏不倚地位於兩個月前被撞受傷的腳踝傷口, 最近才快要好的,這下又不知到要拖到何時了。 那女人問我怎麼辦,因為上次學乖了,要她帶我去急診,她便帶我去國泰醫院。之後知道她是基隆人,下班後要開車到SOGO買東西,但沒看到我,於是把我撞倒。在急診室外等拿藥時,我說我的鞋子毀了,兩人低頭看我傷痕累累的腳,無言。以前穿長褲騎車,通常是褲子毀了,現在都是鞋子毀了。這雙才穿兩次呢,上次毀掉的是我最心愛的黑色細帶涼鞋,真心痛。她負責地幫我付醫藥費,還帶我去買優碘和紗布,留下姓名、身份證字號、車號和電話號碼,跟我道歉,說我之後藥用完,要跟她說。所以不氣了,下車還跟她說謝謝。 看完之後,護士要我擦優碘,我問這樣不是會形成假皮?她說結痂之後會慢慢脫落。我說但上次景美綜合醫院的護士硬是把我那塊假皮剝掉,害我在診間慘叫。依舊對醫療體系感到不解與困惑,這種擦傷的基本功,怎麼會有這麼多種說法? 後來從敦化南路騎車回家。因為每天從基隆路來回,知道的人勸我騎敦南, 因為基隆路砂石車太多。但我這兩個月每天都在砂石車呼嘯來去的基隆路來來回回,倒也沒事,卻在忠孝東路四段和敦化南路出事。 但是,我竟在仁愛圓環前,被一輛黑頭車撞,這會好在穩住,沒倒下來。心裡一度吶喊:什麼!我才剛被撞傷耶! 我騎到路邊看黑頭車有沒反應,但他自顧自地開走。我氣不過,騎到旁邊用力拍他車門,他開了車門,我說他撞我。那個平頭混蛋竟說他在換車道,「妳又沒怎樣!懶得理妳!」砰一聲把車門關上。氣死我了,就算走路撞到人,對方沒摔倒,也該道歉吧。氣到在路中央大聲把他的車號背下來:EO-2046,你給我記住!就算這次沒事,但比之前撞倒受傷還生氣!我最恨沒禮\沒理的人了!難道一定要有事才行?氣得火冒三丈,很想扁那個混蛋,卻又無法可以制他。後來覺得自己太大膽了,開黑頭車的很多是流氓。 後

C型人生 —— 人生本來就是週期循環

《C型人生》(Cycles: How we will live, work, and buy)開宗明義宣揚週期人生觀,一反過去商界的線性人生觀。把「週期」翻成「C型」,算是一種新意,也比較容易好奇。但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多新意。Julia Kristeva〈Women’s Time〉早就說明女人傾向週期時間觀,因為每天困於週而復始的瑣碎家事裡,對人生沒有太多的要求。正確的說,線性時間觀該是工業革命後尤其明顯的產物。從工商管理人才、男性身上,最容易找到線性時間關的痕跡,這本書該是給他們的,而非給所有人的。(參見舊文「對兩性時間觀的反省」)。 從台灣的發展歷程也可看到線性時間觀的痕跡。好比追求經濟發展,於是忽略環保、社會福利、政治正義等課題,於是導致山林反撲、醫藥乏力等。造成集體恐慌,宛如瘟疫的Sars,也可算是線性時間觀下的產物。 對持線性時間觀的人,「不進則退」。對那些企業人來說,怎能忍受一年沒有收益?如此殘酷的市場,沒賺錢就是要倒閉,他們呆板的腦筋往往受限於看事情的方式。這樣雄性的思維,早已蔓延到各個角落。不是成為工作狂,就是變成流浪漢或神經病,這是線性時間觀巨大壓力下最可悲的事。 略懂方士之術的人,應該知道有七年週期之類的說法。人生該是個高低起伏、連綿不絕的山丘,沒有人能永遠站在高點,也沒有人會永遠陷在低處。這七年沒學會的事,下一個七年總得學會,否則人生就會面臨許多挫敗,直到學會。 回頭談《C型人生》。為了建構這個理論,立論點是科技的發達,可以讓人長壽,語調就如一般的財經企管趨勢書。老實說,即使我早就知道線性時間觀的謬誤,仍認為這本《C型人生》有些誇大之處。生涯規劃的確是為了線性時間觀存在,但許多的部分都顯得過於樂觀。好比「知名人類學家瑪格麗特‧米德說:『我結過三次婚,每次婚姻都很成功。第一次結婚是為浪漫,第二次是為家庭,第三次是想找伴。』」對於那些連一次婚姻(甚至只是浪漫的愛情)都處理不好的人,怎樣經營成功的婚姻(或愛情或家庭),才是讀者更想知道了。名人的經驗怎麼樣都是名人的,但為了有些說服力,好歹該讓人知道他們是怎麼面對和別人的不一樣吧。讀者老是看到那個「果」,卻不見「因」,只會讓人越看越糊塗,一點都樂觀不起來。有些部分非常的寫實:「有些夫妻計畫婚禮的時間,比婚姻持續的時間還要長,有高達25%的第一次婚姻屬於這一類,兩年內宣告失敗」。然而,我想

無線網路咖啡館

昨天聯合報E2版列了一些。 看來看去,應該是歌手徐世珍開的那家 陽台 最便宜,而且距離近多了。記者拍到的那個轉角處,看來也特別有味道。 只是「需要注意的是,此地手機收訊不佳,還有,不是每個座位都有插座,最好把NOTEBOOK電源充飽了再來。 」 營業時間:AM12:00~PM12:00 最低消費:60元(下午茶199元,13:00~17:00) 無線上網:免費 無線網卡租借:無 接電源:無 地址:台北市延吉街30巷15-1號 電話:(02)2577-1731 另外還有「花徑開」,名字真有意思:「原本從事媒體相關工作的老闆娘,是普羅咖啡的女大弟子,外型纖瘦卻很有個性,毅然決然想改變自己的生活,因此開了『花徑開』。」 (猜測:這家咖啡應該不錯吧。其實這家更近,而且比c2y便宜) 營業時間:PM1:00~AM02:00 最低消費:80元 無線上網:免費 無線網卡租借:無 接電源:無 地址:台北市忠孝東路4段170巷18弄3號 電話:(02)8773-2234 這兩家都沒有電源,我的長電力december應該沒問題 :b 對了,《E貓掉進未來湯》的郭正佩下週要開始在聯副寫專欄。聯副這兩天放的照片,比她書上那張清楚多了,總算知道她長什麼樣 :D

大塊書展失心記

雖然有長輩說「以後妳看到書,就會嚇死!」顯然我還是天不怕、地不怕,因為到誠品書店做考察,看到大塊書展,還是東摸摸、西摸摸,這個想買、那個也想買。 意外地看到《菩薩凝視的島嶼》(原320)和《我輩孤雛》(原320)包在一起,只賣320。這種買一送一的組合十種,不過還是要看自己想看什麼,不然單買也好。省得佔書架。 這種書展,雖說把一堆滯銷的書,也重新擺出來,但我還是看到一堆好書,值得推薦:《拔一根頭髮,在幻想的森林中漫步》、《我母親的自傳》、《當天使穿著黑衣出現》、《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地圖上的藍眼睛》、《解放兒童》、《昨日不可留》、《女人要帶刺》、《7 Brains》、《流浪者的廚房》、《抵達之謎》、《阿拉不是一定要》、《移動在瘟疫蔓延時》(哈)。 商業touch書系比較不熟,但《NEXT》、《版本2.0》等都已經過時了。 寫到這,突然想到一點,若要我選年度好書十本,一定會很痛苦,因為一年中,讓我覺得好棒好棒的好書,可不只十本啊。雖然一年有四萬多本新書,16%會賣超過5000本以上,但值得推薦的書,必定超過數十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