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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2月, 2005的文章

登陸記(11)六個月後的記憶拼圖

上海書店 開了,立刻衝去抱了一本超級搶手書回來。碰到ㄌ長輩,他說已經在上海書店買了三大袋。奶弟則跟ㄌ說有人幫他帶了一套音樂碟片,拼命形容有多讚。我突然覺得好笑,我們這些人怎麼從華東買到台北,老是沒完沒了地買這些東西?(照片是N市的書店,不是上海書店) 有張新面孔在座。各自談起去年的 華東行 有多好玩,這是我們的記憶拼圖時間,看看誰缺了那一塊。不說則已,一說就發現每個人都有脫線的時候。好比奶哥因為之前位於桃園的家缺水,一到N城飯店就興奮地泡澡,泡到睡著,讓我們等不到。當他西裝筆挺出現時,一堆大陸人以為他是我們的領導,拼命敬酒,要把他請上座,羞得他滿臉通紅。至於我和某姐輪流生病的事,就別提了。我跟奶弟因為買碟片買太久,到了吃飯時間卻沒出現,ㄈ說發動好多人出來找我們,我則是第一次聽到,真慚愧。ㄈ和奶哥本來要去買水果,最後去夜市看到一本十塊錢的盜版書,居然挑了起來,讓我們幾個像流浪兒一樣,坐在路邊看著人力車不斷經過,等半天都等不到人。行李超重的事就別提了。現在既然有上海書店,以後去大陸就不買書了。 奶弟說,因為我的關係,他們看到好多一般人不會發現的。好比我因為新買的Rockport便鞋磨破腳後跟,關在飯店養病時,央他幫我買OK繃。偏偏大陸賣OK繃的地方不在超市或雜貨店,而且當地人聽不太懂什麼叫「OK繃」(看了郭敬明《夢裡花落知多少》才知道大陸稱做「創可貼」),奶弟最後弄到在衛生間(咦,這不是指廁所嗎?)或小診所才買到,而且護士還很不耐煩。哎呀,這我也是第一次聽到。至於我在醫院的經歷,忘了有沒有告訴他們,至少用筆告訴過奶弟。當時寫的許多紙條至今還在我的抽屜裡。 還有各式各樣的運動飲料瓶。奶弟說買了最多給我喝,每次都挑不同的瓶子。我開心地點點頭,和我同星座的奶弟果然知道我們都是喜新厭舊的人。更何況,大陸的運動飲料包裝比台灣更多樣式,本來就可以都買買看嘛!最後一天的打包,他把當地的醋倒到運動飲料瓶裡,把玻璃瓶拋棄,以減輕重量。等我們知道這招時,已經在前往機場的路上,來不及了。下次可以如法炮製一番。 S市那張至少坐了30人的超級大桌,最讓我印象深刻,但奶弟一時卻想不起來,我提到當地人吃完飯「刷!」一聲就走了,他便記起了。至於成就他和奶哥綽號的酸奶,還讓我們想念著。這也是大陸一絕啊!台灣宴席上都是酒和果汁,我在華東卻是見到白酒和酸奶。奶哥第一次聽到「酸

元宵節,看人不看花燈

好一個元宵節,彷彿全台北市的人都集中到國父紀念館一帶來了。馬路擁擠不堪,車行困難。好不容易落腳 小酒館 ,看著外頭仁愛路上變化單調的燈光裝置,以及不時提著燈籠走過的人們,感覺自己真幸福,以及打從心底的開心。一般都說新年從除夕到十五,所以在雞年的新年過去前,我終於可以轉運了! 在這個有如斗室的小酒館裡,難得碰到隔壁一大桌人,吵得我們在十二點左右落荒而逃。即使這麼晚了,路上遊人仍不息,「車如流水馬如龍」,好一副節慶景象!新年就要過去,但我遲至此刻才感受到那種氣氛,而且是以局外人的態度看著這一切。 回來的路上,大批警察仍很辛苦地指揮交通。哎,我還是不明白為何要湊熱鬧看那些很醜的花燈。上週每天走去書展會場時,經過市府前的廣場,便覺得奇怪,那麼醜的花燈,誰要看呢?如今證明,我的看法真是小眾無比。罷了,反正今天撥雲見日,光看別人提紙燈籠,就足以讓我開心了。

從一夜情變成外遇?——Before Sunset

十年前看完「愛在黎明破曉時(Before Sunrise)」,走出戲院,A立刻問我:「妳覺得他們會不會再見面?」忘了我回答什麼,只記得他當時顯得很激動,而我覺得此片不過是美化旅途中的一夜情罷了。那年,我們都還不到二十歲。這個月看了「愛在巴黎日落時(Before Sunset)」,發覺當年的疑問有了答案。另一方面,我一看到變醜的伊森‧霍克,聽他和茱莉‧蝶兒說已經三十好幾時,也恍然發覺自己看這兩片的時間已經相隔這麼遠,轉眼間,我也步步接近三十歲了。 十年前,他們初相遇,男未婚、女未嫁。而今再相逢,伊人近在眼前,伊森‧霍克已經是有婦之夫,茱莉‧蝶兒卻是眾多男友的「倒數第一個女友」。「羅敷有夫,使君有婦」還公平一點,你有、我也有,但這部片不是這樣,茱莉‧蝶兒雖有男友,卻常不在身邊(於是才有這次見面)。即便如此,她仍是他魂縈夢牽、日夜思念的佳人。……且慢,這在一夜情的故事之後,難道不是另一個外遇的藉口嗎?姑且跟著兩位主角的腳步把來龍去脈弄清楚,正如他們想知道,彼此在多年的斷訊之後,究竟發生過哪些事。 頭號陳年大疑問,當年的六個月後,兩人究竟去約定的地點了沒?Yes or No?Oui ou Non? 如同Before Sunrise裡,總是茱莉‧蝶兒把伊森‧霍克迷得團團轉,這次在Before Sunset故事開始,她又讓他快速離開新書發表會的現場,進行雙人問答行。說什麼參觀巴黎,都是假的,他才不會有心好好欣賞風景的,不過是找藉口和她相處罷了。去了沒有?居然是她先問。怕她突然消失似的,他等到她解釋為何沒去,才掩飾自己失望的神情說也沒去,但終究被她發現,他去了。 上回有好多問題不敢問,這回總算都問了。她居然是念政治,而且搞環保運動的左派人士!他好驚訝,很快地在她面前洩漏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生觀。她卻氣了,立刻停在街頭要他說個清楚為何要對這個世界樂觀。這像是,抓了一個就要一起踏入禮堂的男人,問道,為什麼結婚戒指不合我的size,你到底是不是買給我的?他好言好語把她安撫下來。要知道,這只是第一回合。 妳看過我的書嗎?他沒有問的是,妳還記得我們之間的事,如我記得那樣深刻嗎?她嘻嘻哈哈地回答,看了,但是質問他,我有那麼神經質嗎?這兩人的互動,如同Before Sunrise,看似一對戀人,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 倒也不全然是他一廂情願的。她問了

逛書展逛到累壞自己

年後的好天氣不長久,戴了兩、三天的墨鏡,終於在昨天擱到一旁。 幾個熟面孔問我幹嘛天天來,還被問為何每天只買一點點書,不一次買完。原因很簡單,雙手不耐重而已。 其實也不想天天來,但是沒辦法。過於勤快的下場,是再度把自己搞掛。疲憊到回家後幾無力氣不說,左眼皮跳個不停,警告我似的。不斷祈禱,眼睛給我安分點啊!數種不愉快、不耐煩的情緒陸續造訪、交疊。 週四傍晚六點多要離開時,赫然發現下雨了!借不到傘,只好拿唯一有澆膜的書頂在頭上遮雨。在公車站牌等車時,有位好心的大媽讓我站在她的雨傘下。 在三館被同學的老闆抓住,跟我講了大半天。他滔滔不絕的時候,我分神了,心想,大眼睛也是有欠缺魅力的例子。他顯然也會分神,當他看到頑劣小孩破壞他的心血,跟我說這種人長大就會成為社會上的破壞分子。 在這種場合,想賺錢的生意人還是可以分成很多種。那個強調不可數典忘祖的,雖和大眼叔屬同一大類,還是有路線的差異。那個叫我去吃麻油雞的大媽,又是另外一種。 把去年逛書展的紀錄看一遍,明顯地感受到和今年的差異。相仿或相似,或是某種共時性的作用,這幾天浮上心頭的,是對於所謂「有理想的人」的再評估。過去看到某些所謂有理想的人,能帶動周遭某些人,看在眼裡,也會感到熱血沸騰。現在的感受卻是,冷冷地看著,心想,等真正執行後再來說吧!哎,理想是口說無憑的。 雖然已經到了體力承受的最後警戒線,但明天還是得進場買幾本書。希望是今年最後一趟,實在需要一個完整的周日來休息。

在書展尋找粉絲收藏品

逛書展的疲累產生後遺症。今天起床後,腿痠到差點沒法走路。只好趴在床上用瑜珈動作拼命拉筋,把筋拉開,覺得好一點,才可以出門。 昨天在書展會場,W說,明明就是一堆學生。我說,是看起來像學生,其實不是。今天一點全面開放,我穿著牛仔褲跟著人潮進場,反而沒像昨天那樣被直銷商追著跑。難得穿著休閒的結果,反而得到好處(下略二十字)。有了昨天的教訓,不敢逛太久,偶而得去聽講、歇歇腿。 上海書店(C533)真恐怖,書賣得真快,尤其是昨天讓我非常心動的圖鑑。於是要比昨天更用力地下決心不買,等本店開再下手。但後來還是忍不住,再某疊書剩下一本時,趕緊把最後一本買走,才不到一百元。以前萬象出過、但後來消失的《雕刻時光》在這有簡字版,我也看到王之光翻譯的《發條橙》。 每年的書展必逛路線,隨著身份的改變而有所不同。當學生的時候,一定去桂冠、立緒和城邦。今年桂冠(C322)和立緒(C417)的攤位剛好連在一起,但暫時沒有非買不可的書。立緒的宅配門檻應該是最低的,有空再去看看要買什麼,直接寄回家。 喜歡馬奎斯的人,可以去允晨(B517)買《迷宮中的將軍》,因為版權到期,賣完不會再印,以後就只能去舊書店或網路上找。 喜歡麥兜和黃碧雲的人,可以去香港青文的攤位,有很多麥兜的書,滿一千元送麥兜原子筆。黃碧雲1996年出版的散文和遊記《我們如此很好》讓我找了好多年,很多年前在女書店驚鴻一瞥,沒下手的結果就是每到書店就會找一下,最後在這出現,讓我詫異:原來沒斷版。《我們》一書的部分文章似曾相似,但有些挺陌生的,仍可列入黃碧雲粉絲必買書。 過年期間整理書的時候,不斷自我提醒:非必要書,絕對不可以隨便買。這次幾乎沒敢輕易下手,只在生命潛能(C904)掏出信用卡。翻到《 身心調癒地圖 》談到哪些病是基於什麼樣的心靈關係,好比胃是儲存擔憂的部位。前陣子整個身體裝滿病痛的我,立刻買下,回家好好檢驗。 檢查了一館的攤位,有些地方好似死角,我逛了兩天,竟然都沒逛到,太不可思議了。究竟是動線的問題,還是因為路口處有我想閃的直銷商呢?忙到沒空去二館,明天非去不可。

如果在書展碰到不識相的……

世事難料。本以為今天不太會去逛書展的,穿了大約5公分高的馬靴出門。在君悅飯店的歡飲廊吃完嫩肋牛排和薯條(看到走路樣子很怪的蔡志忠)後,發覺午後的陽光真適合走路。一時迷亂心神,居然走到書展會場去,最後走到兩腿都快斷了,差點爬著回家。要逛書展,非得穿平底鞋不可。 另一樁想不到的事,是在韓國主題館看製作手工書時,拿出相機拍照。正在製作的韓國男生被閃光燈嚇一跳,抬頭看到我,竟說:「謝謝!」然後擺了Pose,我還沒反應過來,旁人說他還要照,我只好再拍一張。我很意外地問他:「你會說中文呀?」他沒回答,倒是問我:「妳會把照片寄給我嗎?」當然不會。要是有天此兄逛到這裡看到,自個下載吧! 到處都是出版社的人晃來晃去。最誇張的莫過於看到出版社和書店的人在今天上場的上海書店(位於創新書報社的位置,約莫是C區)買書。簡體字的書,終究是便宜多了。愛好電影的人士有很多寶可以挖,例如歧視老司機,呃,奇士勞斯基(Krzystof Kieslowski)的文集。大陸把Kieslowski譯做基耶斯洛夫斯基,非常拗口。《基耶斯洛夫斯基論基耶斯洛夫斯基》在台灣可能出過,之前遠流有本《奇士勞斯基論奇士勞斯基》,但不確定是否還買得到,我也不確定這兩本是否內容相同。伍迪‧艾倫也有本文集或小說。對知識分子最有吸引力的,可能是桑塔格的《反對詮釋》、《重點所在》。我還看到世界古文明的精美圖鑑,三冊竟然只要台幣三百元左右!真想通通買走,但實在沒力氣了,等本店開始試賣再就近去買吧。所以不敢多看就落跑。 今年展場裡好多公仔,有的甚至拿公仔做號召。昨天就看到香港聯合集團運來一隻常人高度的老鼠,還放在地上的紙箱裡。經過時,以為是一具屍體,嚇了一跳。不知道怎麼冒出來的「阿姨」送我一隻穿著圍兜兔娃娃,回家後把她放在一疊書上。「阿姨」很三八地問我要不要在狗前擲茭,叫我用兩個十元就可以。雖然走得很累,但我仍很清醒。 沒力氣去二館,倒是去了三館。三館一堆直銷書商,被我視作地雷區。可是回到一館,我又被直銷商追著跑,只好把頭當波浪鼓來拼命搖。有些直銷商一副好像認識妳的樣子,之前在路上碰到的騙子都用這種招數,於是一邊搖頭,一邊腳步加快,她在後頭追:「妳怎麼走這麼快?」我從小就走路快,看到直銷商當然走更快,但是我不會回頭告訴這個不識相的傢伙。真不明白糾纏我這個一臉沒興趣的人,對她的業績有什麼幫助。 有些人

又多了一個堵名人的餐廳—龍洞活海鮮

從試賣期,我們就陸續光顧這家海鮮餐廳。雖然W嫌這裡的裝潢奇怪,預言很快就會倒。但實際上,它的裝潢不過是比較洋派而已,生意倒是不錯的,尤其是週末假日,包廂都坐滿,看來假日非訂位不可。 剛開始有些不解,不明白為何一開張就這麼多人,後來才發現,原來它之前 開在貢寮 時,就已經小有名氣。 要吃簡單的時候,我們只點青菜、魚和米粉。魚可以三吃:紅燒、煮湯(味噌湯或薑絲清湯,後者會讓人邊喝邊稱讚:薑絲怎麼能切得這麼細?),紅燒魚湯可以再拿去炒蛋,味道一級棒!在SOGO後面某家廣東餐廳吃魚時,我們也曾如法炮製一番,但該店炒蛋的味道遠不如龍洞。 如果時間夠,心情也適合大快朵頤,自然可以點沙拉、生魚片、蝦等等。若是人夠多,大約20人,可以指定魚缸中那隻超大的魚拿來做活魚N吃。自從知道這個訊息後,每次去龍洞,都會跑去魚缸前看看牠還在不在。兩個月過去了,牠仍在魚缸裡。我真期待哪天走進龍洞的時候,會剛好碰到這條魚上桌的那一幕。別人期待兒子趕快長大成人,我則期待大魚早日上桌,讓我一睹這麼大的魚可以變成什麼面貌和美味。 今晚要離開前,赫然發現李昌鈺在店裡的簽名。差點對店員脫口而出:「下次李昌鈺來的時候,可不可以通知我?」很快轉念一想,發什麼傻呢?吃飯皇帝大,就算旁邊是基努李維,我還是會把吃飯當作第一要務。倒是,可以記得隨身攜帶筆記本,如果碰到李昌鈺心滿意足地從龍洞走出來,趕快上前請他簽名。 龍洞活海鮮 逸仙店:台北市逸仙路50巷8號 電話:8789-4589

年假將盡,收假困難症候群再現!

電視新聞除了報導高速公路大塞車的景象外,開始提醒家有小學生的父母該讓小孩收心了。這七天休假在家都可以睡十小時的我,突然發現 休假困難症候群 再度染上身,光是想到過年前和收假之後會有的忙碌,都足以讓我頭皮發麻。而且,這行以後很可能過年不休假,我更覺得經歷這幾天輕鬆無壓力的生活,要突然切回衝鋒陷陣的工作崗位上,真是困難重重。 媽媽看著小朋友在各遊樂地區拼命找作業題材的新聞畫面,想到我小三那年,她和爸爸為了我的作業,在短短幾天之內,帶著我們兩個小蘿蔔頭,去了好多個博物館、遊樂園,到最後,根本就是蓋完章就跑!媽媽說那個作業真是整家長。我想了想,也不知道對我有什麼幫助,的確是個無聊又整人的寒假作業,後來的幾個寒假,這項要求不再出現,顯然其他家長也有反應吧。只是,為何我小時的寒假作業,出現在現在的小學生作業裡?我以為那是過時的。 倒是這幾天,每天都看兩本書,比絕大多數的學生還用功。早就養成閱讀習慣,所以如常過日。只是這樣的生活要再插進幾小時的工作時間,我又得準備開始縮短睡眠時間了。趁最後一天,再好好睡一覺吧!

當捕蚊燈裝在烘碗機上

年前,家中換了一台 歌林光觸媒紫外線烘碗機 。我和弟弟和它的初次照面反應都是,站在那個身高達四、五十公分的龐然大物前問:「這是什麼?」由於它的巨大,我以為是洗碗機,很開心地以為自己從此不必洗碗。沒想到答案揭曉,我好失望,空歡喜一場。我們都問:「為什麼不買原來那種?」原本用的是日本原裝三菱烘碗機。爹說現在找不到日本製的,只好買台製的,「價格也沒比較便宜!」 記得十一歲去買鬧鐘時,我問店員的第一句話就是:「是日本製的嗎?」店員說:「現在台製的品質也很好啊!」不是我不愛用國貨,雖然這麼多年都對日本沒什麼好感,但買東西的時候,日製品的總是因為品質較好、耐用,比台製品的更能吸引我,即使價格稍貴。小學時買的日製鬧鐘,直到大學時期依然好好的。 過了十多年,照那個店員的邏輯,台製的品質應該可以趕上日製產品,但實際上並非如此。光這個烘碗機的造型和超佔空間的體積不說,烘了45分鐘,乾燥度還不及前一台烘25分鐘的程度,能力不佳。雖然看起來很龐大,但是內容量很小,「肚量」也不及前一台。標榜「光觸媒+紫外線」,但那個紫光總讓我想起捕蚊燈,總以為是捕蚊燈裝在這個烘碗機上,只是沒有蚊子表演飛蛾撲火,不然可能也會發出「ㄆㄧㄚ」的聲音。名稱聽起來很炫,不但「光觸媒」,還有「紫外線」,卻這麼難用。 連沒學過性別論述的媽媽都忍不住說:「這八成是不做家事的男人設計的!」全家沒有一個人看這新來的傢伙順眼。唉,不是我們不愛用國貨,實在是這種不貼心、未夠班的產品讓人對國產品失去信心和興趣,而不想拿自己的血汗錢做賭注。

都是因為漂亮的眼睛

每年過年祭祖,整個家族總有至少六、七十人會湊在一起,我都會看看多了哪些新臉孔。今年照樣左看右看,想知道有沒有娶外籍新娘,卻沒看到半個。倒是在離開表妹家時,姑丈說他們那條街要改名「大陸街」「啊,為什麼?」「這裡的人都娶大陸新娘!」 幾年前,念社研所的學長告訴我,現在娶外籍新娘的人口非常多,不只是國高中學歷的人而已。我問爸媽,家族裡有沒有人娶外籍新娘,「有啊!」爸隨口點了三個堂哥,分別娶大陸、越南和印尼新娘。他們的學歷不高,都是國、高中畢業。所以學長說的高學歷案例,還沒出現在我的周遭。 最近的一個案例,是娶越南新娘的遠房堂哥。堂哥和比他小一點的妹妹,都擁有一雙足以勾魂的漂亮眼睛。但堂哥和堂姐卻是他們家幾個兄弟姊妹裡,愛情婚姻最坎坷的。他們這些年來的遭遇,讓我漸漸明白,為何有人從命理學出發,表示那種讓人一見傾心的美貌並不好,因為他們在還沒能取得自己和他人的協調前,就已經吸引太多人的愛慕,卻由於太年輕不擅處理,早早踏入其他人還沒能進入的世界。 堂哥在國中畢業後沒多久,就讓小女友懷孕,匆忙娶進門。十幾歲的小母親在孩子才八個月的時候,不告而別,從此一去不回。我第一次見到堂哥的兒子時,他已經滿周歲,同樣有雙漂亮的眼睛,但眼底有別的新生兒不會有的憂鬱。我說要抱他,他立刻從祖母的懷裡伸出小手臂讓我抱,彷彿平時受的呵護不夠,只要有人付出關愛,他都想要。 我抱著他到處晃來晃去,一度抱回家看電視,他始終安安靜靜、不哭不鬧。弟弟回頭看到他,問我他為何直盯著他。小堂姪的眼神,彷彿要好好地記住眼前人的面貌,就算你離開了,他還是會記得你。 再度見到他,他已經兩、三歲,不太讓人抱,很有防備心。但是哄一哄,還是抱得到。前一、兩年過年,見到他和堂弟在院子裡玩,我跑過去跟他們玩。他的祖母聽到聲音,拉開門一看:「跟姑姑玩啊!」放心了,把門又關上。我繼續穿著馬靴跟著兩個不到八歲的小男孩跑來跑去、跳上跳上,玩捉迷藏。聽說他的生母有度到幼稚園去看他,當老師說有阿姨來看你時,他跟老師說:「那不是阿姨,那是我媽媽。」但他不要見她:「她以前不要我,她不是我媽媽。」在這些年裡,堂哥的感情和工作持續不順,後來去了越南成了「台勞」,娶了非常嬌小的越南新娘。 今年過年,沒見到這個小堂姪。後來才知道,堂哥娶了越南新娘後,太太這次首度返台過

小狗汪汪的毛髮保養秘方

去表妹家的雜貨店看賣爆竹的盛況。雖然附近的雜貨店在量販店的競爭下,很快就接二連三的倒閉,但他們因為還有附近的老顧客支持,加上過年總有小孩會來買爆竹,所以照樣做生意。 最黏人的狗「麥克」是人來瘋,跟著一堆小孩擠進店裡。五、六歲的小孩買好爆竹,卻被牠堵住出不去,只好推著比他矮不了多少的狗兒大叫:「麥克!」姑丈看了便吆喝:「出去!」狗兒夾著尾巴跑了。牠們都很清楚誰是家裡的老大。 沒多久,趁大人不注意,麥克和另一隻「幸運」又偷偷摸摸地跑進來。幸運跑在我腳邊要趴下,卻讓我大叫:「牠踩我!」表妹笑說牠常這樣,因為喜歡蜷曲在人的腳邊。趴沒多久,牠湊到我和弟弟前面讓我們摸。表妹有些詫異,因為這隻很挑人,不太讓人摸,可是對我們沒有戒心。爸爸要摸牠,牠卻不太熱衷,勉強挪了兩步。 最挑人的是全白的「汪汪」。在角落孵蛋孵了大半天後,也被表妹叫過來,然後趴在地上讓我摸。前兩年第一次和汪汪見面,牠湊過來時,就挨表妹一頓罵:「色狗!看到漂亮女生就跑過來!」這次仍然被罵「色狗」。 汪汪實在太胖了,走起路來全身的肉顫顫,步履凌亂,弟弟則說牠後腿像踢正步。表妹解釋,那是車禍的結果。相較於另外兩隻,牠實在沒什麼活力,雖然看到其他兩隻追別的狗,偶爾也會跟著跑出去,但不久就會慢吞吞地走回來,多半是在窩裡大叫兩聲,以示支援。我跟表妹說,汪汪八成是天秤座的,雖然愛漂亮,可是太懶了。 輪流摸了三隻狗的毛之後,覺得汪汪的毛最好摸,問她用什麼幫牠們洗澡。她說妹妹都先用洗碗精洗一遍,據說可以殺蟲去菌,再用洗髮精。我充滿讚嘆地說汪汪的髮質真好。她說妹妹比較狠,摸過她的頭髮後,說:「姊,汪汪的髮質比妳好耶!」汪汪打敗人類的髮質保養秘方竟然這麼簡單! 摸狗也是會累的。摸了一陣,我便歇手。汪汪睡眼朦朧地轉過來,似乎說:「繼續?」表妹則在一旁吆喝:「汪汪!太享受了!下課!」 在我和弟弟摸狗的過程中,教兒童美語的表妹幾乎沒停嘴,不時對狗發號施令,好似把狗當成學生的替代品。我突然發現,對於有權力慾卻無處發洩的人來說,養狗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寶寶密語:「嚎嚎」是小狗

帶著童書去看表哥一歲半的女兒寶寶。一進門,表哥就說:「我十年沒看到妳了!」此話太誇張, 他結婚 時,我負責幫忙寫謝帖呢!倒是他女兒出生這麼久,一直在電話裡聽姑姑說寶寶很牛而不見其人。幾個月前,姑姑託爸爸拿他們全家福給我看,才識得這個新生表姪女的廬山真面目。 初次見面,寶寶不讓我抱。表哥拉了小椅子給我,要我坐在跟她同等高度的位置說書給她聽,「先培養感情」。如此趕鴨子上架,我未先演練,也只好硬著頭皮上架。表哥在一旁聽了一會,跟我說要用她的語言跟她說話。所謂她的語言,就是「Bibi」代表爸爸,「Mimi」代表媽媽,「嚎嚎」是小狗……這可難倒我了,沒事先給我小抄,我怎會知道?忘了是誰,從來不跟小孩說兒童語,為的是讓小孩能夠和其他人正常對話。想想也很有道理,各家的兒童語簡直就是各家的密語,小孩碰在一起,也不會知道彼此的兒童語指涉物為何,大概會覺得別的小孩都是外星人。只是,我是久久出現一次的姑姑,自然不便提這個。 姑姑塞了一碗蘿蔔糕湯給我,寶寶很有興趣,湊了過來,我還沒吃就先餵她一口。他們都阻止我,我說沒關係。她的胃口很好,我還沒吃,她又湊過來了。還好我不是她的娘,不然多發生幾次這種狀況,遲早會上演母女爭食的場面。表哥說:「妳慘了,挑動她的食慾!這碗她可以吃完的!」我餵了幾口,因為沒經驗,邊餵還邊忙著找紙擦她臉上和手上的食物,新手姑姑上路,寶寶包涵。即使表哥在一旁說沒關係,她一點都不介意。我忙得幾乎沒辦法吃,她一面吃還一面要翻書,我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小表哥看不下去,叫她過去,餵了一口煎的蘿蔔糕,然後顧著自己吃,吃完還攤開她的手說:「沒有了!」她一臉落寞地看著空盤空碗,爬下叔叔的膝頭,又來到我身邊。 在這過程中,我只和表嫂打了一次照面。表嫂雖然和我同年,可這次看來卻像比我多了好幾歲。看來生小孩後的婚姻生活是很催人老的,即使寶寶平時由祖母帶。表哥陪女兒在外頭跟我玩,表嫂則忙著在廚房幫婆婆準備中餐。這真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內」畫面,也是過年期間我最怕看到的畫面,尤其是女人總為祭拜男人的祖先而忙碌,男人卻樂得輕鬆,享受這一切過程裡美好的部分,有的甚至到處遊手好閒,管別人家閨女要出嫁沒,別人的兒子又多有出息了。 由於姑姑平時還有生意要顧,寶寶被教得很機警,不隨便讓人抱,也不會自己走出店門外。跟我自小就橫衝直撞、到處亂闖的個性很不一樣,雖然

年前走訪衡陽路

前些時日為了改善急性咽喉炎,吃了順天堂的「百合固金湯」,意外地發現,連睡眠品質也有所改善。原來我先前的淺眠,跟身體狀況不佳有關。 咳嗽在中西藥吃完後,並沒痊癒。不想再上醫院拿西藥,只好趕在過年前去買中藥。查了順天堂的經銷商地址,覺得有些遙遠。大學同學前男友的媽便說,可以去衡陽路的大陸藥房,很齊全,什麼都有。我查了一陣,沒查到所謂大陸藥房的地址,到了衡陽路一看,原來是「上海聯合藥房」,全台北最大的藥房。 據說,要是想買的藥在上海聯合藥房找不到,那其他地方也不會有。可以想見這間藥房的齊備了。上海聯合藥房人員甚多,因此提供電話叫貨,藥送到府的服務,這也是一般藥房做不來的。 我很快地找到我要的百合固金湯。望著滿櫃的順天堂科學中藥,真想順手多買幾盒,省得再跑一趟。這裡也有很多醫療通路的保養品,好比薇姿、理膚保水等,但我沒細看價格。如果有時間,真想在這間讓我眼花撩亂的藥房多逛一下。看著琳瑯滿目的貨色,深深感嘆,醫療商品的確也是資本主義的一環啊! 還去了伍中行。衡陽路已經沒落了,但仍有不少人來此買年貨。據老一輩的說法,在衡陽路最風光的民國五、六十年代,外省人都到衡陽路的伍中行買年貨,迪化街則是本省人的天下。我不太記得小時候有沒見過伍中行比現在熱鬧的面貌,只記得,當時到附近的東方出版社時,這一帶是挺熱鬧的,跟現在的蕭條冷清全然不同。 伍中行的店面仍保持舊日面貌,倒是貨品很齊全。量販店賣的各式沖泡飲品,這裡也有。北海道牛奶糖、冬期限定巧克力等,這裡都是袋裝的。一大堆標示不清楚的蜜餞,不太誘人。最讓我震驚的,莫過於看到4500元的魚翅和3800元的日本淺色香菇。魚翅還保留原始形狀,在一屋子的人忙碌地挑貨、結帳算錢時,只有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塊有違保育的魚翅。至於那超高檔的香菇,不知道該怎麼料理,反正與我無緣。 倒是小瓶50元、大瓶150元的桂花醬讓我很想下手。只是想到家裡吃甜湯的機會不多,便只好捨棄。等我知道可以怎麼善用桂花醬時,再來拜訪伍中行吧! 上海聯合藥房 台北市衡陽路32號 伍中行食品 台北市衡陽路56號

24顆Godiva的虛榮

雖然有些虛榮,可還是忍不住滿心雀躍與歡喜,因為妳知道它是 Godiva ,巧克力裡的貴族,產地比利時更賦予它高檔貨的價格。冬期限定巧克力Bye-Bye,金莎Bye-Bye,在此刻,它們失去昔日的光彩與在妳心目中的地位。 妳還記得第一次嘗到Godiva的時候,是Y形容它為「巧克力裡的勞斯萊斯」。其實Godiva不耐吃,第一顆就足以讓人覺得甜到要蛀牙了,若非配茶或咖啡,不適合一口氣下肚,更別說吃個不停。當然,Godiva也不可能讓人吃個不停,平均一顆至少台幣40元以上,小小一盒的價格可以買大盒的金莎還有剩,或著數盒來自日本的冬期限定巧克力。 所以,收到Govida,自然是虛榮。尤其對一個從小不特別喜歡巧克力、但知道它價格的人來說,更是如此。在打開的那一剎那,妳同時發出讚嘆,稱讚這每一顆都長得如此精美,各有各的面貌,就算不愛吃巧克力,衝著它的好看,都想把每一顆拿來一嘗——好貪心的願望! 虛榮也好,貪心也罷,反正不是貴族,這種「勞斯萊斯」等級的東西也只是偶然的過客,那麼,就看這種高檔貨能給人的滿足能到什麼程度吧!妳開始畫了高度表,開始測量。

五年沒修過NB的舉手!

December的螢幕又開始閃爍,偏偏碰到年前我正忙的時候,以及,不知道IBM維修中心的效率,我不可能如 IBM公告 的,在昨天之前送修。如果一個不小心,我吃飯的傢伙,兼寫作的伙伴,就要孤伶伶地在維修中心過年了。 突然想到December的保固到今年五月為止。也就是說,在五月之前,有什麼該修、該換的,通通都該送廠維修,不然之後準備花大錢吧! 下一個念頭,是開始思考,這台NB還可以用多久?當初那筆錢花得值不值得?何時應該汰舊換新?於是想瞭解notebook的平均壽命。 一查,赫然看到這篇「 根留台灣真的很困難嗎? 」,其中提到:「筆者正在使用的筆記型電腦,鍵盤是中國製的,一年內已經壞兩次了,每次換新鍵盤要兩千元。五年前我買的筆記型電腦,包括零件幾乎百分之百台灣製的,從未修過,還很好用!」 當場嗤之以鼻。此兄要用什麼政治立場去看事情,不關我的事。但一台台製電腦或筆記型電腦,用五年沒修過,還很好用的,恐怕很難吧!要對比大陸貨的爛,不必這麼誇張或虛構的方式。 該文是2003年發表,推算一下,他的NB是1998年購置。那時的NB貴又品質欠佳,更別說硬體趕不上現在,我怎麼也沒法相信五年沒修,還很好用!December才不到三歲,系出大廠IBM,至少送去維修四、五次了吧! 好吧,在這問問看,有人的NB五年內沒修過嗎? (我還是沒找到NB的平均使用年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