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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05的文章

從電腦植物人到白老鼠

昨天下午進辦公室時,在電梯碰到某人。聽說我右手快廢了,他便印了三月的康健雜誌Cover Story給我,還在某些部分打了紅色的勾,要我特別注意。我拿到一看,「電腦植物人」五字映入眼簾,真是怵目驚心。不過也沒錯,最近的確快變成電腦前的盆栽。而且姿勢老是不正確,總是駝背,歪著一邊打字。看到身邊拿很重機器的那些男生,一個個背脊都挺的比我直,著實慚愧。 睡前便抱佛腳,拿了《輕瑜珈》出來,練了幾式。右手上臂痛到不行,趴在床上,為自己的下半輩子擔心。 下午果然在推拿師那邊痛得齜牙咧嘴。由於是特別請託,只有15分鐘,點到為止,推拿師只幫我稍微抒解最痛的部分,下週繼續。當他按到右手腋下後面的穴道時,我說:「我自己壓會痛,但沒想到你按得這麼痛!」他不慌不忙地回答我:「要是妳壓得比我還痛,那我的老臉往哪裡擺?」 現在可是戰戰兢兢,隨時提醒自己要挺起脊椎打字。 不過,復健這檔事,還真是漫長。自從寫論文受傷至今,肌腱炎三不五時就復發,牽動整條手臂。有次不慎,在W師介紹下,到了南部某處診所,老醫生只說閩南語,怎樣都不跟我說國語,也沒解釋是什麼問題,只讓不知道有沒有牌照的護士幫我做電療。第二天,我照常接近中午起床,為了微薄的助學金,去老師那邊工讀。正當我抓起筆要寫字時,卻發現怎樣都使不出力。這事實在太荒謬,為了醫手,卻弄到更快廢掉,我笑到說不出話來。老師轉頭問旁邊的學長:「她是不是哈到笑氣了?」之後告誡我:「老師只是在她的專業領域比較瞭解,其他方面,可不一定。」誠哉斯言!此後我都是拿自己當白老鼠,在自己見效前,對別人的推薦都是半信半疑。 上週聽說宜蘭有個腳底按摩師很神,每週讓他按個五分鐘,身體好很多。我又開始想當白老鼠,想從腳底反射神經區,知道自己最近的狀況如何。只是,要先打聽清楚,何時有空前往,還不得而知。

書奴

就在我做完說不定是近期最重要的決定後,意外地發現,某幾箱準備留到很有空再看的書,竟然慘遭壁癌波及,箱子裡的書接收到牆壁的濕氣,跟著潮濕,甚至發黑。壁癌跟蠹蟲一樣,都是藏書的殺手。偏偏我對它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在我做完說不定是近期最重要的決定後,意外地發現,某幾箱準備留到很有空再看的書,竟然慘遭壁癌波及,箱子裡的書接收到牆壁的濕氣,跟著潮濕,甚至發黑。壁癌跟蠹蟲一樣,都是藏書的殺手。偏偏我對它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苦惱地坐在地上,開箱一本一本地處理。娘看了,便說我是「書奴」。唉,書奴的個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恐怕也一時也找不到解藥。只是,這個時刻,我更加無奈,累呼呼地下班後,竟然要處理這種東西,顏如玉不知道跑去哪了。唯一的收穫,大概是開到一個裝滿奇幻小說的箱子,把某本弟弟想看的書找出來。我突然想起,好像很久沒看奇幻小說了,自從投入這個累人的行業後,就不太能完全掌握自己的閱讀。這個事件給我的啟示,難道是要我重新找回自己的喜好?我又把一堆小說搬了出來,房間再次爆滿。 擁有這麼多書,有時的確成了一種負荷。至少,很難常常搬家。花了不少力氣重新整理一遍後,再次下定決心,暫時不買非看不可的書,有些書看完就可以淘汰。在資訊如此快速、工作如此繁重的時候,其實沒幾本書是會看第二次的,即使先前看了,而且折角。 書奴在睡前,經歷一天忽上忽下的心情,最後只能畫個夢中大餅給自己,看完這些書,房子就會變大了。

癡情範本少一個

有時錯問或錯答,可能碰到驚人答案。某晚有人email問錯,要問徐悲鴻,卻打成徐志摩,我因而隨手寫到:「前陣子倒是看到金岳霖如何成全梁思成和林徽音,後來看到電影『巧克力情人』,才發現金岳霖型的人是可能存在的。」某位準歷史博士便來信讓我驚嚇:「巧克力情人我不知,但我知金岳霖的一件事。一般人皆以為除了林徽音,他的感情是一片空白,但我看《吳宓日記》,依吳的記載,金有一位洋人女友,且在北京同居。」 我速速回信過去:「原來金岳霖不是純情男。史料真是太棒了,老是要人推翻過去想法。」過不久得一信:「我初看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世上又少了一個好樣的!」彼人居然置入性行銷,說我可以去看《吳宓日記》。但我對吳宓或金岳霖實在沒什麼興趣,更不想知道破碎範本的原貌。 這島嶼,存在「某周刊」或水果日報,整天戳破這個那個就夠了,我還是留點力氣,看點有正面積極意義的東西,比較愉快。

辦公室裡的孟克吶喊臉

看到一些公司為創意部門設計的獨特辦公室,忍不住讚賞,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好奇,到底對那些用腦過度的員工有沒有幫助?尤其在我交不出作業的時候。每天進辦公室,腦袋就開始打出紅色警戒字樣:「交件!交件!」一邊又打出慘白的答案:「沒東西!沒東西!」 開始出現類似claustrophobia症狀。經過學妹同事的座位,看到爬滿桌子的各式娃娃、玩偶,就想帶著孟克的吶喊臉逃跑:「畫面裝太滿了!」坐在一堆椅子的會議室,一直想往後退:「太擠了!」整天都想從辦公室逃走,受不了嘲雜的聲音。創意辦公空間我不需要,我想要離開辦公室找個地方睡飽和一個人,沒辦法在許多人影從眼前晃來晃去的地方生產好東西。 總是想要從大腦清掉一些東西,因為永遠處於記憶體不足的狀態。受不了太多無用的資訊,看了跟沒看效果差不多,卻成為記憶的負荷與時間的負擔。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辦公室在這麼高的樓層,可以到陽台透氣。在許多建築物的醜陋光頭頂上,總是陰沈沈的台北天空,像是交不出作業的心情。這種時候,真想咒罵這城市,污染太多。 經常想要離開台北,但是不為了生產更多東西,只想看一眼藍天或綠樹,讓我感覺與自然同在,讓我大腦休息一下,讓我的心可以呼吸,創意只能在閒逸的狀態下湧現。

這條叫「小朋友」的石斑魚

在台北待久了,總要見識一下南部的文化。在嚮導的帶領下,到了一間鮮魚店。左腳正要踏進店裡,瞥見伙計在路邊刮一條大魚的魚鱗,於是跑過去看。伙計聽到我嚷著「好大的魚啊!」,滿不在乎地說:「這是小的勒!裡頭照片拍的才是大的。」我睜大眼看著眼前這隻石斑,不敢相信這種尺寸叫做「小的」。他把魚立起來讓我拍照,魚尾在風中微微晃動,好似還在海中游動的樣子。 老闆聽到我的訝異,轉過頭來說:「是小朋友啦!」誰是小朋友?「這條才二十幾公斤,還是小朋友啦!」原來是說石斑魚。我到陳設簡單的店裡看他們說的照片,老闆走過來說明:「這條有一百多公斤!不過不是最大的。」嚇!這麼重的魚,還被當作小嗎?要我抱這條魚,可能要費盡吃奶力呢。我望著老闆魁武的身材,心想,對於尺寸的認定,跟每天相處的東西,真是密切相關啊。 很簡單地吃了幾樣東西裹腹。鮮魚湯、九層塔魚、生魚片、瓜仔飯和青菜。專家說,鮮魚配的醬料不用太複雜,用醬油加薑絲就好。如火炮製。先喝口鮮魚湯,嚐嚐新鮮魚肉的清甜,再沾薑絲醬油吃。生魚片不是石斑,是「紅甘」(閩南語),雖然疑心路邊的灰塵會不會妨礙生魚片的新鮮度,但還是吃完。九層塔炒魚很有風味,這種路邊的小吃都得做出自己的味道,才能吸引人。醬瓜飯很復古,已經很久沒吃到這種飯了,不過,鹽分過高,也不適合常吃。 離開前,老闆正在砧板上處理一大片魚肉,我以為是先前看到的那隻。「這隻比較大啦!」他從冰櫃裡拿出另外一片魚肉,給我看兩者的大小,「差了一倍!」我完全缺乏概念,只知道大了一圈,看不出是「一倍」。只能感嘆,真是隔行如隔山啊! 三響鮮魚店 地址:台南市府連路117號 (據說下午才開,但假日可能提早到中午開始營業)

植物的撒嬌

自從新奢華主義流行,買名牌犒賞自己,就變成越來越理所當然的事。對一個財力不雄厚,卻十分忙碌的人來說,要是真的跟隨潮流而走,最後不但不能感到滿足,還成了金錢的奴隸,可能變成新聞中那種滿屋子名牌,卻有數十到上百萬負債的可憐人。 難道不能用別種東西和方式,來慰問自己的辛勞?幾個月前在南投出差時,我反覆問著自己。 剛好有人說要買一種植物,加上吉普車在山裡奔馳過久,引擎出問題,在一間植物產銷中心前等待救援。那時雖是深秋,日頭卻烈得很,ㄉ不忍我瞇著眼曬太陽,要我到陰涼處。於是在植物產銷中心逛了一會,看到數種香草植物,便決定買下,當作此趟出差的紀念品。一路小心翼翼地帶了三盆回台北,心中描繪的是香草蓬勃長成後,我可以採來泡茶的美好遠景。 根據該中心的告示牌解說,這些香草一週只要澆兩次水。聽起來很省力,跟種仙人掌差不多,似乎放到陽台喝點露水就可以,不太需要時時關照,這也是我會帶它們回家的重要原因。但不到一週,我就發現根本不是這回事。 等我再次出差回來,才三、四天不見,甜菊葉垂頭喪氣地枯成一團,看來跟死了差不多。我手忙腳亂,趕緊澆水,把小盆子放到水龍頭下接水,企圖把死馬當活馬醫。大約二十分鐘後再探頭一看,咦,竟然活過來了! 瞧那葉子隨著細細的枝莖往上延伸,在風中略略搖動,似乎在歡呼,又好像跟我撒嬌,謝謝我及時救它一命。這真是最神奇的一刻,讓我發覺,養植物也可以和養小狗一樣,被豢養者如此激烈地表達它的感覺!相形之下,迷迭香和薄荷就情緒平穩多了,雖然一樣那麼多天沒澆水,但不至於枯萎,也不會喝了水就向我撒嬌。會吵的小孩有糖吃,會撒嬌的植物也會受到比較多注意,後來我都先看甜菊葉的狀況,再顧另外兩盆。 我還沒盼到歡呼收割的那一天,可憐的甜菊葉就遭到毒手。粗魯又邋遢的惡鄰,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把它的葉子拔掉2/3。我雖然常常見到它時沒戴眼鏡,不太仔細觀察它多長了幾片葉子,依舊會發現它非常不一樣,低頭一瞧,還可以看到它被摘取的傷口!頓時為歹命的小植物感到難過。 大概是感應到我的遠景,甜菊葉在冬天非常努力地生長茁壯,一下就長了一堆鬍鬚、嫩葉,導致頭重腳輕,風一吹,整盆就從檯上倒栽蔥,重重地摔落地上,讓我每回撿起都好心疼。薄荷也長了鬍鬚,還開了小花,但沒像這株甜菊葉那樣奮力長大。迷迭香最不領情,始終都沒什麼動靜。 然而,我依舊是個不及格

頻繁出差時

在禁忌的年代、封閉的國家,或者單純的工作環境中,出差可能是種生活的調劑,得以接觸不同的世界,家人也會引領盼望出差者的收穫。就像庫斯杜利卡(Emir Kusturica)得到1985年坎城影展金棕櫚大獎的《爸爸出差時(Otac na sluzbenom putu)(When Father Was Away on Business)所描述的,爸爸出差,就會帶紀念品回來。只是,有時出差紀念品可能叫「外遇」。這部片所描述的出差,也不是真的出差,而是爸爸去勞改。 但是在本身資訊即豐富的環境,加以步調快速,出差這檔事,就不算是生活或工作的調劑。如果不幸次數過於頻繁,反而比較像苦差事。 不知不覺,我就從過去期待爸爸出差的小孩,變成常常要出差的勞動者。 平日的工作,必須比其他人更需要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更別說出差時,要把所有的感官天線打開,保持最高警戒。除了面臨陌生環境和人事的考驗,還要比在自己的城市,更注意自身言行和安全。再加上行程緊湊,出差真是非常不吸引人的事。現在一聽到要出差,心裡總有說不出的苦。尤其去年底,一週內出差兩次,工作份量超重,把我累倒,於是在第二次出差時爆發急症、看急診,現在對「出差」這件事,更是能避免就避免。 但就算是SOHO,工作也不是完全能自己決定的,總有主客觀因素。最近兩個月,平均每個月出差一次,而且都是臨時倉促決定,假日出發,出差完又得上班開會,沒得休息。出發前,總是緊張兮兮地安排行程,訂交通工具和飯店,如果去的地方是觀光勝地,平價住宿早就被訂光……當初立定生涯志向的我,萬萬沒想到,有天我會過這樣的生活。 一早在疲憊中醒來,匆匆忙忙在飛機起飛前趕到機場,刷了全額機票就直接拉著行李上機,顧不了別的。在機上忽然憶起,曾有長輩問我,既然這麼愛玩,要不要當空姐?不要,絕對不要。這樣的奔波生活已經夠了,甚至太多了。我想保留一些時間給自己,不要讓工作像個無底洞,把自己吞噬。

回憶小河流過來——胡德夫「匆匆」

聽胡德夫的歌,給我一種奇妙的感覺:既年少又蒼老。之所以年少,是因為他的歌聲讓我記起青春期喜愛的民歌,那屬於我少女時代的回憶。之所以蒼老,是因為他的聲音有種滄桑,那是我還沒經歷過的。 前些日子,重新複習台灣從1949到1980年代的歷史。他唱的「美麗島」,調出我記憶中的七○年代風雲。台灣在國際情勢飄搖中力求穩舵,在一片西洋熱中,「美麗島」和「龍的傳人」等,讓我們把視線重新拉回自己生長的土地。雖然出生在七○年代的我,不可能實際感受當年的氣氛,但他的歌聲,可以讓我間接感受當時青年的心情。 多年前,因緣際會認識另一個卑南歌手時,知道「美麗的稻穗」這首由陸森寶創作的卑南歌,便很想聽。但當時的胡德夫似乎還熱衷於原住民運動,不太唱歌,也不知道有什麼專輯收錄這首歌。直到今天,他出第一張專輯,我終於得以聽到這首耳聞已久的歌。一時之間,勾起我許多回憶,往事像條小河,匆匆從眼前流過。 雖然製作的 野火樂集 規模不大,但整張專輯很有質感。蕭青陽設計的封面,非常吸引人,可能比胡德夫本人還有現代感,甚至流行感。 專輯:胡德夫,「匆匆」,野火樂集,2005。

用我的銳角填補妳的坑洞—《歌劇魅影》

《歌劇魅影》是個愛情故事,這是十年前看小說即知的。然而,這次看了音樂劇形式的電影,才驚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愛情故事。 故事始自歌唱班女孩克莉絲汀(Christine)意外地飛上枝頭當鳳凰,在女主唱拿翹不唱的時候,讓眾人為之目光一亮,讓歌劇院三月繞樑,讓青梅竹馬一聽到她的歌聲就愛上她。魅影後來說,是他讓勞爾愛上她,一點也沒錯。而那個讓她得以擁有這樣美妙唱腔的偉大老師,是她在角落為早逝父親點蠟燭、唱歌時的意外收穫。她始終記得父親臨終前說過,會有音樂天使保護她,而那個總在黑暗中教她唱歌的魅影,在她心目中,就是音樂天使,就是她父親所允諾的,甚至,足以替代她失去的父親角色,因而在魅影譴責她為了追求者而不學習時,她立刻懺悔。 美妙的歌聲有如催情劑,克莉絲汀不但迅速得到一票崇拜者,還得以登入「音樂天使\歌劇魅影」的秘密殿堂。當她想要摘下音樂天使的面具時,期待的,並不是一個真實,而是一個可以銘記在心版的臉孔,只是她被當作潘朵拉,打開禁忌的盒子,因為,她為了填補自己的坑洞,揭開另一個人的坑洞。 阿瑪斯在《鑽石途徑I》這麼說:「如果妳的父親在早年未能提供妳情感上的滿足,而妳很想對治這份衝突,那麼妳可能會感受到深層的創痛。妳發現自己再也無法跟父親連結,解決的辦法就是跟另一個男人連結來填滿這個洞。這個方法通常是無效的。妳雖然想用另一個男人來補足妳所失去的愛,但因為妳渴望的是自己的意志和愛,所以妳對這個替身父親所提供的愛和支持仍感不足。(p.78)」 「音樂天使\歌劇魅影」和克莉絲汀過去相互取暖,他需要有人聆聽,她聆聽;他需要有人崇拜,她崇拜;他需要權威,她臣服。而她需要關愛,他給予;她需要教導,他指導;她需要父親,他就是。 然而這樣的關係在「音樂天使\歌劇魅影」的面具被摘下,以及增加新的英俊追求者後,遭到破壞。再加上歌劇魅影搞出恐怖行動,把歌劇院的人嚇得四處竄逃,徒增克莉絲汀的反感,於是和青梅竹馬迅速定情,從她唱出的期盼,可以看出愛情有時的確是一種自我投射,就像阿瑪斯說的:「如果你回想一下戀愛的感覺,你會發現那是一種美好的、擴張的高峰時刻。適合的人突然出現,於是你戀愛了。也許你跟這個人已經相識五年,可是從不覺得她有多美好;突然她擁有所有的優點,陽光全都照向了她!(p.173)」 對於歌劇魅影的黑暗面,從電影版加出的枝枝節節可以清楚瞭解,這個一出

花藥抓周—我的另類嘗試

花藥抓周 是近期玩到最準確的測驗,對我來說有點塔羅的功效,但它不會指明未來的方向,而是指向當下與過去。 每隔一段時間玩一次,每次都有不同的結果,也給我不同的體會。 看完解說,我會再參考《 巴哈花療法,心靈的解藥—38種平衡情緒的巴哈花精處方 》對該花精的解說。 至於花藥/花精(Flower Essences,跟精油不同)本身,我試過幾次。 最早用的是高價的台灣花精,但是覺得只會讓我不斷昏睡,沒多久就放棄。治療師說那是因為我太疲倦,所以需要釋放。聽起來實在沒有說服力,我寧可游泳游個一兩千公尺,然後回家大睡一覺,也不用花錢買睡眠吧。 後來托人分別從德國和美國藥房買了幾種花精,價錢才不到五百,約莫是台灣花精的四分之一,我從此徹底放棄台灣花精,不再回頭,即使台灣花精那方聲稱,巴哈等花精都是洋人的花,跟台灣人的體質不一定合。偏偏我是那種跟台灣花精體質不合的人,經實驗證明。 每個人用花精的感覺都不一樣,一樣是急救花精,有人的反應就比我強烈許多。我也用過好像沒什麼感覺的花精,有可能是我選錯,或者使用方法不夠正確,也可能是問題大到需要時間來調解。 有人對此斥為歪門邪說,但花精被一些醫生當作另類療法。就像有些人不喜歡中藥,但中藥的功效,許多人深信不疑。用花精,給我一種和大自然,或說整個宇宙母體更為親近的感覺,人類是多麼微小的一員,花兒都能解妳心中的密語。 不過,比較令人煩惱的,是在台灣買Bach或Bush花精,都太貴了,是國外的兩倍。若走網購一途,又不免提心吊膽的。這個時候,真希望能夠出國,或者有朋友要出國。

童言無忌

「北極特快車」上二輪戲院的時候,一到假日,整間電影院彷彿成了幼稚園,童言童語不斷。電影看到一半,會有家長帶著小孩飛奔去洗手間,回座位時,靠小朋友鞋上閃爍的螢光當引導。 最讓我忍俊不住的,莫過於聽到一個被抱在媽媽懷裡的小男生大喊:「這個電視好大!」 回家之後,趕緊問媽媽:「我小時候有沒有這麼好笑?」娘頭也不回地說:「肯定有!」「……」 我其實也快記不得那些童年時期出糗的事了。以前即使過了一、兩年,還會記得。或許,我就像小男孩的爹娘,再也聽不到那個神奇聖誕鈴噹發出的聲音……

過敏表示我想打人?

「 皮膚搔癢表示我們內在的某些東西正努力想吸引我們的注意,因為它們想掙脫出來,或是外在的某些東西開始打擾我們,令我們煩躁不安。皮膚搔癢會讓我們挫折不已,幾近捉狂。你內在有什麼東西想要掙脫出來?有什麼事情需要你的注意?是不是有某個人一直騷擾你?搔癢的動作意味著我們想除去那些讓我們不舒服的因素。你是不是很想擺脫某個人或某件事情?搔癢的動作也可能表示,你很努力壓抑內在的攻擊性。你是不是很想揍某個人? 」 ——〈皮膚:確定你的界限〉出自《身心調癒地圖》 搔癢到幾近捉狂的時候,從書堆裡挖出另一個黛比寫的書,翻到皮膚那一章,看到這段時,真的愣住了。 最近的確在處理過去壓抑多時的憤怒,沒想到,還沒處理完,身體就先說話了。 當然可以用很醫學的角度來看這次的狀況,穿到質料欠佳的絲襪,所以導致皮膚過敏。前所未有的搔癢,讓我在夜半疲累地醒來,十分無奈。 可是,再看看這段話,坐下來花時間仔細想想,究竟發生什麼事。承認自己內在的衝突後,搔癢稍微減輕,仍然得去看醫生。 究竟是不是很想揍人,我想了想,對某個人很生氣,但不至於想要揍人。內在有東西想要掙脫出來,比較接近我的狀況。 似乎快要離不開這本書了。最近半年出過狀況的器官,都代表某些共同的心聲,那是我在當下面對的情緒。想來我真是遲鈍無比,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感覺,身體知道了,我還得透過書來繞一圈,回到自己的情緒問題。 許多問題之龐大,一時半載也沒法解決。用飲食來幫助身體排毒的書,據說很受歡迎。但對我來說,恐怕只是治標不治本。我需要讓心靈排毒,把過去那段時間受到的毒害,想辦法排除。 身心調癒地圖 Your Body Speaks Your Mind 作者: 黛比.夏比洛/著 譯者: 邱溫 出版社:生命潛能 出版日期:2002 年 09 月 01 日

追記2004米蘭家居展(未完)

弟弟因為準備畢展,四處奔波,好一陣子都沒個人影,前陣子還透過老爹跟我借雕刻刀。我不明所以:「我什麼時候有雕刻刀了?」想了半天,原來是國中念美術班時為了做版畫買的。真虧他還記得。 於是想起一年前的今天,我正忙碌地準備前往義大利,重要的目的是去米蘭看一年一度的國際家居展。(這個時間已經起飛了) 我們一行從羅馬、佛羅倫斯,先去了 梵諦岡 ,那時若望保祿二世還在,廣場上排滿椅子,等著 復活節 的典禮,教徒會期待教宗祈福。之後看古、近代的藝術發展歷程,然後跳進米蘭,看現代的展覽,為的是瞭解到底是什麼在背後支撐義大利的設計王國。尤其近年精品快速發展,台灣年輕人趨之若鶩,一提到義大利就想買名牌,而義大利這樣的傲人發展其來有自。義大利人耳濡目染都是這些充滿美感的東西,品味會差到哪呢?那些學設計、美術的義大利人,更是得天獨厚,老祖先早就留下豐厚的資產給她們觀看、記憶和運用了。 米蘭國際家居展,如同法蘭克福書展,不是開放給所有人,主要是針對業界。若我印象沒錯,只有業者、設計師、設計系所學生和媒體可進入的米蘭家居展,最便宜的單日入場券,是16歐元左右,折合台幣六百多,算是不便宜的展覽。全程可用的通行券要台幣數千元。 咱們的嚮導O是識途老馬,連續看了十年的米蘭家居展,一拿到平面配置圖,三兩下就標示好目標,跟我們說看哪些區就好,主要是大廠和新銳設計師(含設計系所學生)。至於其他的,「都很難看,經過時,要閉著眼睛,不然會被荼毒」,O邊閉眼邊說著。我一度不信邪,看了大廠展品後,跑去「禁區」看。很快又跑出來,的確是沒什麼好看,一張相片都沒拍。 2004年的米蘭家居展,被說沒什麼新意。很多把戲都已經玩過,頂多細部調整,換個顏色。站在那個高價展場,我有不同的想法。這些義大利出身的設計師真可憐,或許起步比別人快,但在歷史的長河中,要勝過那些優秀的祖先,相當困難,想在這麼競爭的環境出人頭地,非很拼不可。老祖先的遺產,以各種現代的形式,散布在不同的創作裡,義大利人必須懂得運用才行。 (過敏又累爆,暫時不寫了) (未完,待續) (照片等寫完一起補上)

organicHTML真是不賞臉

organicHTML分析DEBBY blog Originally uploaded by debbychen . 上回 organicHTML 大概被玩到精疲力竭,不肯為我的blog分析HTML顏色、架構、連結等等。這回終於逮到比較少人上網的時候,看看 DEBBY Blog 究竟會變成什麼樣的植物。不看還好,一看有點傷心…… 為什麼是株黑色植物,還有黑色的花呢?看起來很陰沈黑暗啊。而且觸動我才把小盆栽養死的傷心事,organicHTML真是太不賞臉了。 稍可自我安慰的,是還好不是變成一支直挺挺的竹子。(如果有人的blog真的變成竹子,請不要找我算帳) 好了,要認真了,不要再玩網路小玩具了。

黃昏市場

我必須承認自己是個十分遲鈍的人,只對自己有興趣或工作有關的東西會投以注意,其他的東西常常一概不知。 某長輩知道我住哪之後,便說:「我記得附近似有一黃昏市場,物價特低,是個好居處。」我十分意外地答道:「黃昏市場?我不知道在哪。」 今晚終於找到那個傳聞中的黃昏市場,原來就在不到三分鐘路程的巷子裡。 往常不會往那個方向走去,若不是隨意到處走走,聽見人聲鼎沸,好奇地往巷裡探頭,看見走出來的人都提著好幾包菜,心想:難道那個黃昏市場就在這裡? 走進去一看,哈!沒錯!小販用閩南語喊價的聲音此起彼落,「一堆青菜十元!」、「一顆蘋果十元!」、「一斤十元!」……讓我忍不住湊過去瞧瞧。前兩週聽媽媽說,買到比往常便宜的鳳梨釋迦,一斤才三十元。不過,在這裡看到的都要一斤49元,還是忍不住買了。真難想像,在台北東區邊緣,會有一個物價偏低的黃昏市場。真不明白我之前為何要去隔壁的量販店買水果。 這個黃昏市場的時間真是晚,七、八點是人最多的時候,接近九點時,逐漸有攤販推著推車離去。我想起有晚走過頂好市場公車站,看到有個老太太在人行道上賣菜。沒有人對她的菜好奇,因為缺乏集貨效應,越沒人靠過去,就越不會有人上門。這個黃昏市場相反,雖然有些攤販的貨色不怎麼吸引人,但附近有攤販能吸引人潮,就可能分到一杯羹。 逛了一圈,對自己的遲鈍慚愧。幾年前,當搬到菁桐的S下山「進城」買菜時,我帶著她去老街的茶行,去聞一種茶粉或茶油的味道。我有陣子放學後會走路經過那家店,每次都覺得空氣變得好聞,而開始在街上大口吸氣。S突然問我有沒有在地意識,我疑惑地反問什麼是在地意識,我向來都是往市中心跑的,不常到老街等區。做為老夏的學生,她開始嘆氣。 去年在華東ㄓ市,我和奶哥聯手對著當地的幹部東問西問,竟然沒把對方問倒。那人對他所居住的城市瞭解甚詳,不管我們問哪方面的問題,他都可以答出所以然來。ㄌ長輩後來說,他們都是做田野調查出身的,這方面厲害的很。可不是嗎?我深自檢討良久。這些年來,台灣人把國際關懷和本土意識視作是兩個互相衝突的部分,但其實兩者是可以平衡的。 因為職業訓練,現在反而對某些地區比較熟。以遊蕩城市出名的ㄕ叔叔,上回在台南聽到我說要去莉莉水果店,對我刮目相看,沒想到我竟然知道。可是我竟對家附近的水果要上哪買,才能買到又好又便宜的,沒什麼概念。。。 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