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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月, 2004的文章

撈回來!

讓我們設想一下,買門票入場的民眾,到底想做什麼事?當然是:撈回來! 所以BBS版總有人問書展 折扣 。 連續待在書展第三天,對 折扣 情報比別人多,但是大概資訊過多,喪失購買慾。 等明天有空一點,大概是上一館二樓,去玖玖文化買ECM的CD吧。這次 玖玖 有不少優惠方案。 聯合報每天都有 快報 在新聞中心、各角落放置,3版收集各家折扣,每天不一樣,若去書展可參考,網站上也有。

好似市場的台北書展

鬧哄哄的 台北國際書展 ,宛如菜市場。版權交易在這種情況下,要怎麼談?我真是好奇。 學生的寒假期間來這麼一個書籍大賣場,當然被認為利多,但對出版、閱讀,實在沒什麼好處。 在會場裡,連要認真談事情都很困難,來來往往的人群總把我們撞到七葷八素。 這兩天手上總是一堆東西:雨傘、包包、相機……,讓我們大呼有職業傷害,手臂和肩膀都快廢了一樣。 一堆國外書商裡, Emily 所屬的Chronicle Books最吸引我們,忍不住舉起相機拍起來,跑過去看看書,然後跟那位金髮的商務代表問問這個有貓影子的小女孩是怎麼一回事。聽到我問Emily是不是鬼,她笑著說,不知道,Emily吸引人的就是她的怪。其實該出版社出的怪女孩不只Emily,但Emily最紅,最多周邊商品。我最喜歡的,則是旁邊一本好像芭比娃娃頭+特小號身體的娃娃Blythe,這個也是怪女孩,但設計得非常可愛、有意思。真希望有台灣的出版商跟他們把版權談下來,我就可以有中文版的怪女孩收藏了 ^^ 誠品似曾引進部分Chronicle Books,但種類當然不會齊全。 有漂亮眼睛的德國遊戲代理商,因為先頂著一頂黑天鵝帽,過不了多久,又戴藍色天鵝帽,讓我忍不住過去問有幾種顏色。他說四種,還有白色和橘色,我很可惜地說,沒有粉紅色(我想戴看看,嘻)。我用英文跟他說完,聽到他用中文跟旁人說話,不免想:那我為何不說中文?該家新天鵝堡遊戲公司在德國館旁邊,這家反對線上、電腦遊戲的棋藝設計得非常漂亮,我第一眼看到,竟想到Yahoo前不久推出的線上人物,有類似的味道。 因為昨天一身粉紅色,被說很像日本女生,今年流行芭比粉紅。沒想到,今天換一頂白帽子和水藍大衣,依舊被說像日本女生。我還是像Emily一樣穿一身黑色,戴上被autrijus說是駭客任務的D&G紫色墨鏡好了,裝酷就不會像日本妹了。

我也要學姐

今天下午見到許久沒見的大學學妹。自然很開心,交換名片。因為都很忙,沒能多聊談近況。 在這一行,母系真是龐大勢力,但學長姐未必會是助力,畢竟人太多了,彼此有所競爭。 晚上倒是接到她的電話,幫她做明天的沙盤推演。她最後問:「學姐,妳還有沒要問的?」 就那個主題來說,差不多就是那些了。 要是上司或一些長輩知道,大概會說話,覺得我這樣太危險了,即使學妹的公司不算完全競爭企業。 其實我並不擔心。偶爾會做一些讓自己增加見聞,但未必是工作需要的事,好比和人一來一往地問答。 後來發現很多人在這一行資歷比我深許多,但從問題判斷,段數不比我高。 才發現我的優勢在哪裡。其實我不怕競爭,而是怕沒有競爭對手。 剛換工作一個月,我就大喊這個行業怎麼欠缺典範。有人笑我:「這本來就不是找典範的地方。」 我知道被誤會了,但沒回話。其實我不是指全才之類,而是指在細項方面,特別有自己一套,尤其是在這種高壓行業裡,能夠適當安頓身心的那種人。但我,真的沒見到。 掛了電話,羨慕學妹,有學姐真好。我換工作這幾個月可沒從什麼學姐學長身上這樣要求幫忙呢!

看企鵝的好日子——為動物園的企鵝除魅

根據Ron Naveen的看法,企鵝(penguin)這個字來自拉丁文pinguis,意指「脂肪」,可見企鵝的特色就是肥胖。所以我們可以這樣用:「這個人長得好企鵝!」毫無疑問地表示:「這個人長得好肥!」但若變成形容詞:「這個人為何如此企鵝?」就變得很不明確,這句話可能是:「這個人為何如此聒噪?」、「這個人為何如此臭?」或「這個人為何如此欠缺衛生習慣?」等,因為在《冰上搖擺的胖胖鳥》(waiting to fly)書中,Ron Naveen在南極大陸研究企鵝初期的心得,就是企鵝糞便味道之濃臭,一旦沾上就再也消除不了,以及企鵝總是亂揮排泄物,鄰居的企鵝可能迎面被一陀糞便擊中……老實說,讀到這,企鵝的可愛,完全就被除魅了。所以若有人要去南極研究企鵝,應該必備兩項物品:口罩和耳罩。不然,時間久一點,鼻子和耳朵功能失靈,也就不需要了。 企鵝的聒噪,研究人員最知道。我覺得最好笑的,大概是一位女研究人員有次氣到對著企鵝大吼:「通通給我閉嘴!」四周頓時寂靜無聲,但不到30秒,企鵝又開始喧鬧起來。好在木柵動物園只有那幾隻國王企鵝,不然企鵝絕對比外面那些「哇~~~~」叫個不停的幼稚園小朋友吵。 Ron Naveen把頰帶企鵝、阿黛利企鵝和巴布亞企鵝三種在南極大陸生活的企鵝習性清楚寫出,很適合企鵝看好者進一步瞭解。根據他的說法,巴布亞企鵝是最溫和的一種,而且公企鵝比較願意等母企鵝,不會像阿黛利企鵝那些喜歡趕時間的企鵝,在遷居時,一旦母企鵝慢一點,就換配偶,機率高達四成。巴布亞企鵝延續上一季配偶的機率大許多,但也會發生三角關係。他對巴布亞企鵝間的愛情更是讚許有加,除了偷卵石當定情物那點,雖然他封巴布亞企鵝為「優雅的慣竊」。而粗魯的公企鵝下場會很慘,好比他說一隻企圖跟母企鵝的臉交配的公頰帶企鵝,被趕出領地不說,母企鵝還到處大聲嚷嚷,好似讓所有人知道這個混蛋是誰一樣。——毫無疑問地,Ron Naveen有時擬人化的程度滿誇張的。 他用擬人化最讓我不滿意的,大概是稱企鵝是最早、真正開放的女性主義者,只因為公企鵝孵蛋。這點真是讓我看了沒力。為什麼一個公的生物研究者這麼死腦筋,用人類的行為去思考動物呢?西蒙‧波娃在《第二性》第一卷探討生物,她列舉許多生物的情況,說明生物界的雌雄性各有不同作用,好比雌蜘蛛在交配後,把雄蜘蛛吃下,是因為雄蜘蛛的任務完

年初五開工

年初五,許多人還在放假的最後一天,我已經收假上班了。 非常難得地早起,梳洗後化妝出門。 這幾天每天睡眠十小時,加上天氣冷,在皮膚上妝的感覺比較輕鬆。 想起F說,在日本看到許多日本妹化妝化到粉都龜裂。讓我覺得不可思議,那八成是大濃妝碰上太乾的皮膚,兩相加乘的「效果」吧。 日本妹在這麼冷的天氣,還穿著遮不住屁股的迷你裙,勇氣可嘉。小黃則說,連腿很粗的女生,都照穿不誤,露出一截肥肥的腿,好像國民裝。有的不管下雪也穿細跟高跟鞋。 我自認沒有化大濃妝的興趣和在下雪的時候穿迷你裙和細跟高跟鞋(摔跤)的勇氣,所以對去日本玩興趣缺缺:b 坐捷運經過東區時,看到來來往往的人群都是穿大衣、裹圍巾,下身多半是長褲,看來比那些日本妹「正常」多了。 雖然樓下大門沒開,顯示其實我們也沒開始正常上班,但幾乎所有的同事都來了。本來話題是天氣前所未有的冷,但很快就被許純美和柯賜海上節目的爆笑劇情蓋過去。 我今年倒是難得沒在電視前超過半小時,於是只好上聯合知識庫查一下許純美這位「上流社會女人」的語錄,以便瞭解大眾話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省得聽不懂。 雖然一直都很討厭愚笨和做作的人,但這個案例可以當作笑話看待,增加不少娛樂。而且她還說要選立委,因為很多人支持她。唉,中華民國民主萬歲!如果她選上的話。 早上十點多就接到一通公事電話,本以為是拜年的,卻發現,外國人上班真早啊。 為了顯示還是有做事,打電話跟前任老闆商量公事。 本週要事在後面幾天,今天暫且西線無線事,就把過年前堆積如山的辦公桌清理一下好了。 突然想起,過年前把一幅號稱價值數千元的楚戈版畫隨意放在房間一角,改天要記得拿去裱框,不然會被我蹂躪到毫無價值可言。

遠渡重洋的日本御守

年初三,收到三個剛從日本回來的F遠從新竹帶給我的 御守 。 為了報答F和小黃的恩情,本想帶他們去陽台或花徑開坐坐。 偏偏東區依舊擠滿人,停車位難尋。F想起S以前都指揮男友把車開到市民大道,要回家時,再叫男友把車開到面前。於是我們便指揮小黃把車開到市民大道。說指揮,是因為小黃不識路,「路癡!」,F說的。小黃總很著急地要我們別顧著在後座聊天,要告訴他怎麼走,不然「一回頭已是百年身」。這用詞好強烈啊。 我第一次來到市民大道的停車場,發現這裡停車一小時才30元。我說台北停車一小時100元是很普通的事,遠企那邊要150呢,消費滿2500才可抵一小時。他們聽了吒舌,說我若去新竹,會覺得錢很好用,因為新竹多半是一小時30元,甚至有20元的。 然而,把車停在這是所有悲劇\笑料的來源。我的方向感大亂,但他們卻得依賴我這個唯一在台北生活及工作的台北人。讓我備感艱難及壓力,天知道我平時都是坐在車上,別人說到了,便下車走進店裡的那種人。這回為了他們,事先上map.com.tw查了地圖。 不料,所有的不巧都湊在一起,地圖標示錯誤、店家竟在我熟知地方的反方向,再加上台北市的路標連我這個台北市人都看不懂,不明白路的號碼怎麼標的,但理工出身的人則在一旁說:「這是合理的。」……。我們在寒風中繞了一大圈找到陽台前,小黃說:「該不會門口貼張紙說休息吧?」被F斥責:「烏鴉嘴!」沒想到,陽台到了,黑漆漆的陽台前有張紅紙:「本店公休日:除夕~初四」小黃哭倒在F肩頭,沒想到真被他說中。我則蹲在一旁笑到直不起身子。 從可以喝咖啡的時間,混到再喝就要睡不著了。天氣凍得我直發抖。他們說台灣比下雪的日本還冷。 我拿著三個御守,對F這麼多年的熱心和大力幫忙感激在心。把台灣的護身符和日本御守放在一起,不免嘆息,唉,日本人即使是學別人的,但能推陳出新,把御守做得這麼漂亮,讓我都想收集了,卡哇以ㄋㄟ。台灣的,就塞到包包裡,別讓人看到。 他們的日本遊歷,讓我再度考慮去日本玩的可能。或者還是等T去北海道回來再決定好了。 另一個問題是,長輩們總百般交代我別再騎車,尤其是媽媽,看了我今年的生肖和星座運勢,更是強烈反對我再度騎車。但既然有了交通安全御守,那這下可以騎車了吧?不知道隔著海洋,日本的守護神是否還能發揮神力了? 對了,好像還需要一個事業順利御守 ^__^

企鵝天

氣象報告說,今年除夕是十一年來最冷的。 難怪我印象中,好像高中以後,就沒有在冬天穿個八、九件的紀錄。 然而,最新的氣象報告竟說,明天會更冷!加上下雨,真是適合在家睡覺的天氣啊。連鑽進被窩後都是邊抖邊入睡的。羽毛被上加條毛毯都不夠暖。據說是因為農民曆上「小寒」那天天氣暖和,因此「大寒」的除夕就會非常冷。 把電腦桌布換成企鵝家族的圖片,以符合現況。然後看起《冰上搖擺的胖胖鳥》,希望學得企鵝禦寒的絕招。不過,他們似乎食量不小,才能產生夠厚的皮下脂肪禦寒,這招似乎不太適合在亞熱帶的我們。等天氣好一點了,皮下脂肪可是很難消除的。 看了不同企鵝的圖片後,還是最喜歡國王企鵝,夠可愛!頰帶企鵝就不好看了,臉上那條黑線有礙觀瞻。 不過,有人提醒:「假期轉眼就過去一半了。」我才驚覺作業還沒寫!別混了!別睡了!準備寫作業吧。企鵝是很認真工作的(綁頭巾)。

新版旅行計畫

拜過年所賜,可以連休五天。同時拜過年所賜,一月工作過度,因此可以拿到五張假單。 再加上今年擁有的特休假,上半年就可以出國玩了,只要存到旅費,就可以成行,呵呵。 因為天氣太冷,只能窩在家裡看趙薇、張國立《兩個人的日本》。 之前最近總是臭著臉的上司,有天拿著皇冠雜誌看趙、張兩人的專欄,然後在辦公室哈哈大笑:「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好笑啊!」 讓我在一旁詫異地回頭,心想:這本書的娛樂性很高,適合過年看,即使張國立寫的東西痞子味很重。 看完的心得是:日本不能去! 快快快!改旅行目標。過年這種室內10~13度的溫度我都受不了了,哪能去日本?而且我也沒那麼多錢去日本灑。更不喜歡只能說日文,英文不通的環境。最重要的:我不是哈日族,勉強算是迷歐族吧。 還是去澳洲吧!那邊英文可以通,而且算是歐洲的模仿版。 再不然,聽說320之前出國最便宜,看看有沒直飛歐洲的便宜機票,去玩個幾天也可解我這幾年只能待在亞洲的鬱悶。 不過,旅費要存更多就是了。發完紅包,趕快開始勒緊褲帶了。

肥雞肉的宗教思考

昨天表妹提到,看到我寫一些和文學、哲學相關的東西。 於是讓我納悶好久:文學相關的,的確有。但我什麼時候寫了跟哲學相關的文章? 若她所謂的「哲學」,是指一般人看不懂的東西,那我得檢討。 今天我則認真地對著一盤因為祭祖而來的厚脂肪雞肉,進行我的哲學思考:為什麼宗教改革對西方世界那麼重要,而中國則在這方面比不上歐美? 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之後,產生喀爾文教派等數個重要教派。 喀爾文教派的重要性,在於一改宗教距離人的遠距離,而認為人可以用辛勤工作來榮耀上帝。 於是工作產生的薪資所得,一方面是可以拉近個人與宗教的距離,讓人的心靈有所寄託,另一方面則同時改善人的生活。這種教派的思想,同時去中心化,於是大一統的團體力量分散,使得個人主義開始興盛。而有助於之後的工業革命,帶動西方世界的進步與繁榮。 反觀台灣,即使進入工商業社會有二十年了吧,但宗教和家族力量仍大,而且帶有相當多的農業社會民俗。好比我們家族至今祭祖還是用大魚大肉,水果只是配角,於是過年期間,冰箱塞滿幾隻雞,讓我一上餐桌就色變,看到又是雞肉就食慾不振。 祭祖儀式保存,不完全是「重根」觀念,而是可怕、強大的父權集體控制思想。「有拜就有保佑」,讓我不禁疑惑,祭祖的意識根本像個宗教,但這到底是哪教?又不全是儒教。不是全部人都像我一樣長了根反骨,一位在電子業當總經理的叔叔,因為家教,非常虔敬地祭祖,總成為長輩口頭的最佳範例。我依舊覺得其中有很大的部分是「反智」。如果是祖先保佑,台獨份子應該更主張祖靈的力量,因為台灣四百年歷史產生的「先人」,怎樣都比不上中國大陸幾千年產生的祖靈吧。因為不祭祖會被言語恫嚇,想要把祖先牌位分割出去,還聽到長輩說「很多人都說分出去不好」,讓我懷疑他們的抽樣過程有問題,說不定是把別方面的問題歸於祖先牌位,不然中國大陸應該早就被眾祖先在天之靈轟成焦土了。 雖然我不至於像中國共產黨那樣極端要「破四舊」之類的,但會期待一個可以更簡約、更個人化的宗教產生,可以達到喀爾文教派的功能。

白帽事件

在車上的時候,媽一回頭,發現我戴了頂白色毛帽,大吃一驚。 黛比媽:「妳為什麼不戴粉紅色那頂?」 黛比:「因為那頂太常戴了。這頂有什麼不對嗎?」 黛比媽:「白色的帽子,親戚看了會說話。因為白色不吉利。」 黛比:「(三條線)我才不跟那些人一般見識。」 果然,祭祖的時候,後方的一位伯母要我把帽子拿下,讓我連忙開始整理頭髮。 但是環顧四周,發現有兩位伯伯戴帽子啊。 於是小步移向媽媽耳邊:「明明就有伯伯戴帽子。」 黛比媽:「大概是妳的帽子太特別了吧!」 黛比:「。。。 」 事後,媽才跟我說,除了台北,其它地方的人還是很忌諱用白色。 以前祖母家有位長輩,說看到大兒子帶回來的女朋友,穿了一身白色洋裝,那位長輩因此不喜歡那個女生。 我說:「我沒興趣也不會做那種人的媳婦。」 真像是漢寶德說的,許多都市人依舊保有鄉下人心態。我不想跟那些人一樣,從頭到腳紅通通。 依然戴著白色帽子。

過年時節好問題:結婚的,幸福嗎?

過年最討厭被問什麼時候要結婚,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無聊的問題第一名。 從大學畢業開始,好像就開始被問這個問題。而且問的人兒女常常屬晚婚型。 雖然有人說,那些人沒話找話說,「他們總不可能跟妳討論政治問題吧!」 我倒寧願他們跟我談政治。 不過,這次突然發現一些有趣的現象。 一位堂伯母來問我的「人生大事」。 我回答說:「謝謝關心,等我35歲再說吧。」 沒想到,媽竟問兒子剛結婚一個多月的她:「怎樣,當婆婆的感覺不錯吧?」 看到伯母的表情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我在心裡喝采:「媽,問得好!」 伯母過一會才說:「現在當媳婦跟我們以前不一樣!」 後來伯伯被問同一個問題,也是遲疑好一會,我在一旁忍不住偷笑。 他則說:「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之後嬸嬸問了同樣問題。我則隨口問被外派到廣東去的叔叔狀況如何。 這麼一問,嬸嬸開始有情緒了。 她說叔叔不在家,什麼事都要她一手料理。 連她在浴室摔倒送急診,都是一堆鄰居七手八腳幫忙的,女兒不會開車,也幫不上忙。 我心想,這前後的說法,不是很有衝突性和某方面的說服力嗎? 誰說結婚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煩?結婚只是讓女人生活悲慘指數提高,男人生活舒適度提升而已。 費爾汀《BJ的單身日記》裡面,BJ被問到何時結婚這個問題時,都很想反問那些已婚人士性生活如何。 但不必問到那麼敏感,其實都可以察覺已婚(昏)人士的反應了。 最精彩的案例,來自前幾個月向媽媽表示「關心」我的堂哥。 女兒才半歲多的表哥,不久前去大陸三天,這是電子新貴的苦差事之一。 回家之後,發現懶散老婆吃的泡麵碗沒丟、杯子不洗、橘子皮沒扔…… 整個家亂糟糟,差點把他氣炸。 而且他的漂亮老婆刷了自己親生母親的附卡,一刷就是六萬。 親家母便向姑姑大罵他兒子竟然花她的錢,讓姑姑一家非常不高興,認為表嫂媽媽顛倒是非。 表嫂花錢的方式讓我們匪夷所思。 因為這件事,她把女兒從母親手中帶給婆婆養,但是奶粉錢、衣服錢通通一毛不給, 反而花一萬多給親妹妹買數位相機。 表妹覺得這位嫂嫂非常奇怪。而且表嫂媽媽當初是自己找上門來的,讓人認為她是圖表哥擁有電子新貴的職位和家產。但是表哥當初不也看中表嫂的外貌? 把婚姻當作交易,就是這麼一回事吧!交易豈有零風險的? 或許我應該感謝那些「關心」我的已婚人士,謝謝你們,亮出那麼多優良案例。 為了這個世界著想,我

不小心踩到川上弘美的蛇——《踏蛇》

「被踩到就完了,」蛇被踩到之後如此說,然後就融化失去形體。……蛇再次用蛇的聲音說「完了」之後,就顯現人的形體了。「被踩到就沒辦法了。」這次是用人的聲音說,並迅速地朝我住的房子走去。 ——川上弘美〈踏蛇〉 新井一二三在當期《誠品好讀》的〈女作家的外貌〉,提到現年四十五歲的川上弘美,個子之高,相貌之美。她和另一位女作家山口藍迪合照時,彷彿成了大力士和小矮人,甚至和兩位男作家拍照時,她得站在階梯最下面,才能保持高度平衡。而她和常在時尚雜誌寫戀愛小說的江國香織合照時,又把比她小幾歲的江國比了下去:「已經四十五歲的川上弘美倒好像克服了現世年齡的束縛,越看越像古代女王的雕塑,永遠不會衰老」。 我於是像踩到川上弘美的蛇一樣,向她的小說世界走去。 說到美女作家,從新井的描述,我也跟著覺得她不可思議。理由在於,我根本google不到她的照片,在我看完她的小說之後。 相較於中港台三地一堆以美貌自居的年輕女作家,往往把自己的照片當作一種廣告,到處散發。好比香港的深雪(屢屢在小說裡流露對自己面貌的自戀,書裡附有沙龍照)、中國大陸的一票用身體寫作的所謂「美女作家」就根本不用說,台灣的成英姝則真的拍了一支美容產品廣告。在「美女作家」這個標籤上,我的態度仍傾向本身也長得不錯的李黎的說法:「我們總認為,美女作家是用來稱呼那些寫不好的人。」我實在想不出來,「美女」這個標籤到底對寫作專業有什麼幫助?若她們真的嚴肅看待寫作這一行的話。也因此,從純文學領域出身、屢屢得到文學獎的川上弘美能以文字受到日本讀者歡迎,甚至可以和以通俗寫作取勝的江國香織等人平起平坐,當然要讓人對她刮目相看,感到不可思議。 我倒沒看過所謂的「帥哥作家」、「美男子作家」。事實上,長的超過一般水準的男作家,的的確確比長的超過一般水準的女作家少;而長得還可以的作家,就已經自戀到走路搖搖晃晃、顧步自憐,讓人想丟雞蛋了。這也難怪中國大陸會有「醜男作家」的存在,乾脆自己把外表的遜色之處拿來當一種標籤,其實也成一種噱頭。弔詭的是,說到「美女作家」,我們都要眼見為憑,但「醜

忙忙茫茫迎新年

好些公司行號從前天開始放假,而我們依舊得堅持到最後一刻。尤其某競爭對手的一項聲明,讓許多同業關心我們究竟過年到底放不放假。假當然要放,只是提早回到工作崗位而已。其實我倒是希望過年值班的,這樣可以在別人上班的時候休假,若要出國也可避開旺季的高價位。 我倒是痛恨過年放假,已經把MSN上的名稱顯示改成「黛比痛恨過年」。以前痛恨過年,是因為每逢此時,總要重複那一成不變:吃類似的食物、看類似的電視節目、遇到同一批人、說著一成不變的話題,多麼了無新意,即使是新年,真是令人厭煩。而今痛恨過年,還加上一項理由:過年使得工作量成倍數增加!為了放假,什麼工作都在趕趕趕!但我同時也開始理解,為何每到新年,每台新聞都在做那些不回家過年的人究竟在做什麼。以往覺得這個新聞真是芭樂無比,現在覺得那批人真是藉此聊以安慰:還有一批人一樣不過年啊!另外一個原因,大概是又要發紅包了。在香港的小學同學說,他們只要發20元就好。我算了一下,美金20元是台幣不到七百元,要是發這個數字給長輩,大概會被K到滿頭包吧。但他說,是港幣20元,不是美金,更不是英鎊!頓時有想在年假期間暫時移民去香港的念頭。 宛如紡織女工,現在最大的生活樂趣,在於工作完成時。這些天來,總是在一般人接近打烊就寢時結束工作,然後才得喘口氣吃飯,忙到連祝賀新年的email都沒空看,更別說回信了。今天的心情比前幾天輕鬆,因為可怕的案子已經接近尾聲,壓力減輕不小,即使過年後還要接續,讓我睡個幾天的好覺再說吧!

巨蟹風暴

開始確定出生日期不明的爸爸是巨蟹座,或許是接近獅子座的巨蟹座。 這是從上司情緒化地說話方式判斷來的,包括不耐煩地講話時,總是會用力地閉眼,然後皺著眉頭,臭著臉,以及不時把暴風掃過身邊的人等,判斷來的。 歷任上司都是巨蟹座。平時好好的,都是愛護我的好好先生、好好小姐。但一碰到事情,可不得了,我馬上慘遭魚池之殃。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對巨蟹的情感溫度,也因此知之甚詳。 跟巨蟹座相處,真是壓力很大啊!千萬別碰到有壓力的巨蟹(包括太陽、上升和月亮巨蟹),否則生不如死。他們到六十歲,恐怕EQ都還是很差的那種>_< 許多人的刻板印象是,巨蟹座愛家。這是令很多巨蟹座感到無力的說法。而我在經過長久的觀察之後,發覺其實他們強烈需要一個可以隱蔽情緒的庇護所,以隱藏他們難以對外人表露的內心世界(我突然想起有人跟我說過張派作家為何到老年變成越來越孤僻的解釋)。家不過是其中一個最容易讓人想到的庇護所罷了。若不幸他們的家缺乏這項功能,巨蟹座的人會用種種方式抒解他們的情緒壓力。或許成了工作狂,或許成了情感上的劈腿族,或許從朋友的打屁狂歡或夜夜笙歌忘卻,或許從人生志趣,甚或宗教超脫這一切。 人,不管是不是這個飽受情緒\情感煎熬的星座,最終是要面對自己給自己的考驗的。 (被暴風掃了好多天,唉)

塵緣

在捷運接駁車上,竟然聽到羅文的聲音,回神過來,是我最愛的電視劇「八月桂花香」主題曲。 小時候很喜歡看「八月桂花香」、「還君明珠」這幾齣戲,女主角蘇明明總是苦著一張臉。劇情是什麼,早已忘了。而今仍停留在記憶裡的,是羅文的歌聲: 塵緣(台視「八月桂花香」主題曲) 作詞:娃娃 作曲:徐日勤 編曲:徐日勤 塵緣如夢幾番起伏總不平 到如今都成煙雲 情也成空 宛如揮手袖底風 幽幽一縷香飄在深深舊夢中 繁花落盡一身憔悴在風裡 回頭時無晴也無雨 明月小樓 孤獨無人訴情衷 人間有我殘夢未醒 漫漫長路起伏不能由我 人海漂泊嚐盡人情淡泊 熱情熱心換冷淡冷漠 任多少深情獨向寂寞 人隨風過自在花開花又落 不管世間滄桑如何 一城風絮滿腹相思都沉默 只有桂花香暗飄過 一城風絮滿腹相思都沉默 只有桂花香暗飄過 小時候不懂歌詞的意思,而今,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在心裡反芻著……

深夜聽雷光夏《時間的密語》

自從台北愛樂電台在將近一年前慘遭中低功率電台蓋台後,我就很久沒聽到 雷光夏 說話的聲音,直到最近。 猶記得四年前自己有多喜歡她那張《臉頰貼緊月球》專輯,不只是音樂,還有設計。從Sony網站抓了那隻蝴蝶的圖案,然後放在電腦桌布上,看過的人都驚豔。因為那張專輯,後來回頭找她在水晶發的第一張專輯,相形之下,那些大學作品是稚嫩些,但猶有青春民歌的味道,當時不太敢相信,至今還有人做那樣的唱片。而今,答案已然出現。 這次的《時間的密語》,依舊讓我喜歡無比。總是在深夜裡打電腦時聽這張專輯,喜歡「你靜靜聽」的召喚,隨之而來的,是郭德堡變奏曲。第一次聽到時,停下手邊工作,不可置信,然後翻過CD背面,發現的確是郭德堡變奏曲!難怪她說「基礎很重要」。只是她將郭德堡變奏曲拆成三段,放在不同的音樂後穿插。我因此認為這張CD的安排是有意的,於是不會去改變CD播放的順序,以讓雷光夏佈局帶領我進入她的音樂世界。 雖然雷光夏認為一般人從專輯中聽到的,只是一個「點」。但我卻在「搖籃曲I、II」中想起第一張專輯中,她妹妹雷光涵執筆寫詞「媽媽的味道」,三首都有她們家(母親)的味道吧。 我也喜歡這張專輯裡的照片,雖然景物並不特別,但拍得很有時間感和懷舊的味道。前不久,有人看了我的金門相簿後,不解地指著某張問道:「這場景很普通啊,哪裡特別?」我特別解釋,那光影,是如何讓我感覺島與島、歲月交替間的氛圍。 有些事物,只能召喚一小部份的人,只有懂得人才能被吸引接近那個狀態裡。我不知道其它人是否受雷光夏的音樂召喚,而我,肯定是。

數位相機比一比,Nikon 4300勝出!

當初在傳統相機和數位相機間搖擺不定時,現在的工作伙伴之一,雖是拿單眼相機、裝備齊全的攝影師,力勸我買數位相機,因為整理方便,光這點就非常重要。身為攝影師的他,總有數不盡的相片,若要整理,並不是易事。然而,我還是比較喜歡翻看實體照片和相簿的感覺,於是最近一口氣把這兩年的數位照片挑選出七十五張去沖洗。 看完從骨感的夏天至今的照片,令人好感慨!難怪有人一見了我,便說我至少胖了三公斤,都是金門惹的禍啦,我其實只胖兩公斤。。。另外,可以從相片品質分辨幾部數位相機的優劣。若要我選,當然是Nikon 4300第一名!這不是私心作用,而是用寶貝相機在金門所拍的一系列獨照,是我這幾年最滿意的照片。雖然拍攝者製造的氣氛,以及掌握快門的技巧和時機(有些人總會拍到剛好閉眼的時候 \_/),也有關。 恕我說實話,T的Sony、J的Minolta DiMAGE X,恐怕都差了點。Sony的高階相機水準較好,但中低階的看來顏色不自然,影像粒子頗粗。Minolta DiMAGE X那款太容易被晃動,尤其是沖洗成實體照片,優劣立見,有些在電腦上不易看出的毛病,在照片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之前用其它數位相機,往往會拍到有晃動效果的相片。即使我們平常慣用電腦,難免產生手沒力或抓不穩的職業病,但相機本身的穩定度,也該發揮功能。而我用Nikon 4300拍了這麼多照片,絕大多數的照片,都沒有被晃動的樣子。同樣是Nikon數位相機,Nikon 995在光線稍差時,也有些不自然的顏色,比不上4300。 作為一台數位相機,同時可以產生表現不錯的實體相片,我對Nikon 4300很滿意。

《33又3/4的愛情》—戀愛技工?

既然《33又3/4的愛情(Mondscheintarif,原書名是「夜間電話減價時段」)的作者馮古蒂(Ildiko von Kurthy)被當作「德國費爾汀」,那這本小說就是「德國版BJ的單身日記」囉? 如果一本書被定位了,那就很難不從被比喻的對象來想像這本書。雖然事隔多年,想不起來當初如何看待《BJ的單身日記》,只記得我把該書列為「廁所書」,不值得認真看待。然而,這本書卻讓我覺得連廁所書都談不上,才看兩頁,就把書丟開。要不是好奇所謂「歐洲暢銷第一名」,號稱德文版賣了一百萬冊以上的小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很難說服自己撿回來看完這本根本就被歸類為「羅曼史」,而非「通俗小說」的書。 簡單地說,這本書是「花癡日記+吸引男人指南」。但我對任何形式的吸引異性指南的效用非常懷疑。若一個人不懂自己,沒特色、缺乏個性到難以吸引人,那靠什麼指南,也不會有用的。更何況,所謂的指南都是最低層次的技術指點,既然一般人認定的愛情不是純粹的「技術行為」,那就更難靠技術指南來成就什麼了。 邊看邊訝異,在德國這樣一個擁有許多強悍女權運動者的國家,竟然還有如此反挫的作品。女男平等之路路迢迢啊。之所以說她反挫,不外乎馮古蒂的文字有時讓我極難同意書腰所寫的廣告詞,33又3/4歲的女主角是一個「工作得意,未婚,經濟獨立,思想獨立,有藝術氣質,美麗,熱情,幽默……」的女子。好比她認為:「男人喜歡的女人是,讓男人覺得自己是有趣的男人,而且只要能傾聽男人說話的女人都是聰明的女人。」、「戀愛也是市場行銷…這遊戲規則說來很容易,第一次做愛後不要打電話給他。不行,萬萬不可,這條規則萬萬不能被破壞。」真是商品化思維,根據社會學家的說法,這種感情技工的心態是一九五0年代的想法,而今是二00四年,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男女雙方各自維持他們不同的權力位置,男人選擇婚姻伴侶,女人則努力使自己成為她們看中的男人的選擇對象。直到1960年代…男性與女性應以平等伙伴的身份結合成親密關係的看法,才普及起來。」(出自Lynn Jamieson《親密關係—現代社會的私人關係》) 又好比她說,「還有安娜所宣稱的『使勁的打炮機』,這種男人以為他們跟婦運份子上床。他們賦予妳一切的權利,但沒有一個動作是做對的。他們完全忘記,性愛是為了增加樂趣。」如果作者不是過於惡意,就是太過無知。女權運動

酒品與人品

台聯立委廖本煙性侵害疑雲沸沸湯湯鬧了幾天。他始終否認,在第一天強烈質疑有人要搞垮台聯,而不說明事情經過。第二天道歉,但不是對A女道歉,而是說他個人喝酒「不勝酒力」造成風波,對社會產生負面影響,公開向全國人民道歉,表示未來一定謹言慎行,向社會大眾道歉。 這些片段,讓我覺得真是好笑極了。第一步先把大家拉住,想要同黨一起幫他,並企圖轉移大眾焦點。第二步呢,則讓我嗤之以鼻,喝酒應酬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要到大事發生才警覺,可以看出這人不但駑鈍,且欠自省,長期只會膨風,吃到苦頭是早晚的事,不管他有沒性侵害對方。 說來奇怪,的確很多人把喝酒應酬當作證明自己的方式。的確是可以證明,但往往只是證明自己的無能和可悲。最近接連看了一些人喝酒後口不擇言的醜態,更有感觸。 要碰到老傢伙Y之前,我就知道最好不見,但箭在弦上,來不及了。果然,一見面他就跟我提幾年前的事,然後馬上拉著另外一個人說,好像告狀似的。我真是頭皮發麻。幾年前,他對我拿到比他高的榮譽非常不爽,認為我太年輕,更重要的是,我拿到的獎金比他多。「年輕」這點不會因為過了多少年有所改變,因為他比我年紀大是到他死之後都不會改變的事實。那短短的十分鐘裡,他可能說了三次,我的耳朵都快長繭了。他的酸臭讓我不解,在一個領域裡,大家只看妳能不能拿出好東西,而不是看年紀,那麼在意我的年紀做什麼?管管你自己的能力吧! 吃飯的時候,更不得了。全桌好似都看他表演似的,全部的人來歷他都一清二楚,誰拿多少薪水,更是清楚得不得了。總之,要問什麼職位有多少薪水,問他準沒錯。包打聽的Y隱隱顯現他的酸葡萄,但大家都虛應著。既然照年紀、資歷敬酒,到我一定是最後一個。他一個又一個地跟其它人再度「告狀」,也跟我說那些人的來歷有多麼了不起,另一方面也在顯示他的關係有多好,有些人恐怕都被他告知數次吧。他說我有現在的職位,是因為當年那項榮譽的關係,某某某告訴他的。我一聽到那個名字,唉,更懶得說了。某某某根本不知道實情,不過她可能以為她知道。包打聽的Y碰上了她,只能說,物以類聚啊,海邊總有逐臭之夫。我萬萬沒想到他還會打聽我的事,讓我更加不解。從他言行裡,不免聞到火藥味和競爭的味道。我從小到大,碰過一些男生表態「我一定會打敗妳的!」但從沒看到他們超越我過。要比較的,該是特定領域裡最傑出的人吧!那麼,標竿就不限古今中外、

假日的花徑開不開?

恭喜tumi甄試上元智資傳所,終於不必為進入研究所的事頭痛了。 (原來現在非應屆可以甄試,比以前的條件好多) 於是慶功宴就在忠孝東路四段的花徑開,tumi說:「我要可以上網的地方」,聽來真像以前的狀況啊,大夥職業病似乎沒變。(tumi的email寫著:「想邀請對我在學術思維上頗有啟發的debby學姊」讓我們一頭霧水:b) 照例早睡午起,於是只好晚到。autrijus則電致tumi:「我們就一起等Debby吧!」 然後我就照上班時間出門。到忠孝復興站轉板南線時,意外地見到macpaul。 此兄說他拿了幾十萬做產品,於是要去世貿,還說:「(這筆錢)應該不算多吧!」頓時有種想K他的衝動。 在捷運上接到tumi電話,報告「花徑開」沒開。我說,那就去「陽台」吧。既然要無線網路的話。 於是各自找人問地址,因為在外頭無法上網。 autrijus則照例坐在店門口打電腦,一點左右時,見到一個女生從車上下來,聽見背後鐵門「轟!」一聲,竟然開了。 於是我錯過那驚險的一幕,倒是看到這間比Cozy還cozy的無線網路下午茶店從沒人到擠滿人的景象。 陽光很好,店裡的大狗不斷翻滾著,不怕給人看到肚子,羞羞臉。牠好似有判斷力,不斷跑到我身邊,看到幾個男生進來則吠幾聲。 飢腸轆轆的我們,發現這裡不供餐,臉色死白。 於是只好去外頭買食物進來,吃完中餐再喝茶,不然就只有蛋糕了。 找autrijus來,對我最大的幫助,是幫我處理好困擾我數個月的「黛比新世界」的頁面分類問題,如今已正確顯示。 或許有人看到他幫我處理問題,於是有個年輕男生過來找他:「看你一副大師樣,可否幫我看一下?」 我們沒聽清楚的是,究竟是「印度大師樣」,還是「一副大師樣」? 總之,除了我們這桌,其它桌就沒看到打電腦的女生了。 花徑開:忠孝東路四段170巷18弄3號 時間:13:00~2:00

從《劍橋流水》懷想在英倫的日子

提到書寫劍橋的當代文字,多數人會想起徐志摩《再別康橋》、《我所知道的康橋》和陳之藩《劍橋倒影》。後者更因為當年書寫頗獲大眾青睞,因此去年天下遠見將他一小部分新的文章和一堆舊文,出了本《散步》。陳之藩與徐志摩主要不同的地方,在於他是科學出身。可這點不代表所有念自然科學的人都會喜歡陳之藩的散文。就有一位物理界學者跟我說,陳之藩的文字很好,但他寫的東西未必讓人同意。他去過劍橋,但沒有陳之藩那種感想。 看過別人的文字,而被誤導對一地印象的,是常有的事。林太乙在〈都怪徐志摩不好〉就提到,她被徐志摩歌頌西湖的文字所吸引,因此過度期待,導致她看了實際情形後,大失所望。類似的經驗我也有,於是後來就不太看別人寫的遊記,等回來再說。 因為現下出國方便,電腦幫助書寫容易,遊記書因此越來越氾濫。對書寫出國見聞最謹慎的,可能是 李銳 了:「美國那麼大,到一個地方寫一本書,是什麼意思?」但絕大多數人都沒有這種珍惜文字和謹慎下筆的觀念,於是鍾文音稱為「畢業紀念冊」的旅遊書大大氾濫。去年更因為《我的心遺留在愛琴海》的暢銷,更促成許多作者和出版社不自量力,以為好賣而跟著推出圖文並陳(數位相機太普遍了)的旅遊書,結果當然是可想而知。但擁有這種到一個地方寫一本書來紀念的人,仍不在少數,網路上就可看到隨便起鬨的人,覺得圖片還不難看,便出餿主意要對方出書,不知《我的心遺留在愛琴海》只是特例而已。的確會有分不出內容好壞的消費者去買,只是銷售數字和作者、出版社理想相去甚遠罷了。台灣一年有四萬多本新書,每本書能分到的能見度有限,這些前仆後繼的烈士,徒然進行一種十分不環保的舉動。在網路上留個記錄也就罷了。 拿著《劍橋流水—科學‧人文‧大不列顛》,我第一件事是翻閱圖片,想知道自己是否全然遺失對劍橋的記憶。由於還能辨識作者劉兵並未清楚註明的照片地點,而且有些地方的氣味還保留在我腦海,看來英國的印象仍在。 劉兵的這本遊記,主要是從他的科學史背景來寫。因此他逛了不少和科學有關的博物館等,和我在英國主要看藝術博物館,大大不同。他也提到一些我去過的藝術博物館,就如他自己所說「走馬看花」,他提到藝術的文字,也沒花太多力氣。倒是科普的部分,還算有意思。英式教育的部分,也讓我懷想良多,早幾年曾想過去英國念Ph. D,更是不由自主地被那種開放式的學習所吸引。基

又是一年

2004年1月1日,元旦。毫無感覺。依舊是工作日。趕上班刷卡,沒得睡懶覺。 工作這玩意很奇妙,置身在一個遠離世俗的工作圈子時,接近人群帶來一種新鮮感。但進入一個眾聲喧嘩的工作圈,反倒希望離人群越遠越好。 遠離俗世,終究是奢望。工作一樣堆積如山,總想閉關清倉,卻總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道老神在在,渾然忘我。偶爾回神,對過往的喧囂皺個眉頭。 2003年底最震驚我的,大概是從巴里島回來時,發現當地有痢疾。從金門回來後,又驚聞當地進口的大陸鴨有人畜共染的禽流感,讓我拼命回想自己到底有沒吃雞和鴨肉。 轉念一想,或許下個目標,該是去日本。哈。衛生不佳的地方,本是傳染疾病最易產生的地方。日韓條件倒是會比中國大陸或東南亞好吧。 但星象學家說這些疾病都是天王星再度進入雙魚座所致。接下來七年,難道更是腥風血雨?不敢想。 換上新桌曆,因為贈品太多,於是到處放,圈圈點點做註記,以拯救我日漸衰退的記憶力。 還是,新年快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