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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03的文章

妳最愛哪本小說?

如果要 選一本最愛的小說 ,妳會選哪本? 這真是個難題,我也想了許久。即便從開始看小說至今,這麼多年來,可能看完上千本,尤其前陣子平均一天可能看完一本。 然而,要選出一個「最愛」,並不是容易的事。好看的小說很多、喜歡的小說也不少,但是究竟哪本是最愛呢? 我左思右想,在選單上填了一本冷門的小說,也作為一種策略。就像有前輩擔任大報的年度好書評審,他說會看哪些書是值得推薦,但其他人不會選的,他便優先列入。或許我也在做同一件事吧。

明日報個人新聞台即將改版

遭使用者詬病已久的 明日報個人新聞台 ,終於傳出要改版的消息。 在去年跳槽用Blog後,我曾寫過〈 Blog>明日報個人新聞台:多一點彈性和自由 〉,文中提出明日報新聞台的多項缺失。雖然從改版聲明看來,並沒有把所有我挑出的缺點都改掉,但至少可以刪除舊文(保證沒有幽靈文章嗎?)和可以修改文章兩點看來,或許是讓我還可以接受的。之前受這兩點制約,讓我對明日報非常不滿,因此不喜歡用明日報新聞台。 明日報所說的新聞台形象圖不知會是怎樣,目前我覺得圖像做得最好的,可能是 blogcn 。面版選擇多,表情圖案多到讓我眼花撩亂,個人設定的圖案部分複雜到我用了這麼久還不會用。 但說到彈性,仍是Blog彈性較多。即便不同系統的Blog,也各有其受限的地方。就我嘗試過這麼多種不同系統後,至少MT系統還算是不錯的,只是目前很難找到免費又(系統、人事和隱私)穩定的MT。

雨季巴里(4)—沒落的Bali Cliff飯店

到比本國落後的地區旅遊的人,多少有點「升級」的心態。所謂「升級」,表示用相同的代價,獲得較好的服務或商品。不管是日本人到台灣,台灣人到中國大陸或東南亞,大半是這種情形。然後這非絕對,因為觀光是種經濟活動,商人一旦看到「錢」力,自然會加碼提升產品水準,企圖讓消費者用更高的代價來獲得。市場的機制仍存在,也因此當巴里島的五星級大飯店招攬不到出手闊綽的日本觀光客時,便轉而招攬台灣觀光客。據說我們所住的Bali Cliff,本來就以日本人居多,不知從何時開始,也收台灣觀光團,不然難以經營。 當初在eztravel選擇機加酒的飯店時,毫無頭緒。只好上椰林自助旅遊板看, Bali Cliff 在第一個,看到幾乎都算好評,最重要,這家飯店被強調安靜、景觀好,既然我這趟是為了度假,當然不希望太吵雜。而且聽說前總統蘇哈托投資的,李登輝以前住過,覺得那應該夠隱密、安全,且符合一定水準吧。 但是往飯店的路上,我們真有點傻眼了。雖然之前有人告訴我,這邊的五星級大飯店都在偏遠的地方,購物吃飯都不方便,感覺像金絲雀在個金鳥籠一樣,處處受限,儘管設備好。但是Bali Cliff未免太偏僻了吧!沿路都是人煙稀少區,落後到像是鄉下。而且飯店安靜地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住而已。偌大的飯店,大廳連燈都不開,扶手電梯也停了。這家飯店有個特色在於從扶手電梯可直達美麗的沙灘,但飯店人員卻說電梯暫停使用,為了安全緣故,那個海邊禁止游泳,據說有鯊魚(天知道是真是假,他們說話都笑笑的)。若想去的話,飯店會開巴士送我們過去。如此費事,便懶了,再說吧。 後來去Sherton Laguna、The Ritz-Carton等,看到那邊入口處都有警衛盤查車子,深怕夾帶爆裂物進入,危害五星級飯店安危和生意,尤其是後者,警衛人數多到五、六個,更覺得Bali Cliff好像太偏遠,門禁又太鬆懈了。或許是蘇哈托下台,什麼都過氣了,儘管號稱五星級。有一點點像住在台灣圓山飯店的味道,但圓山飯店目前仍保持相當充裕的人員在服務。唯一慶幸的,是Bali Cliff還滿新的,不必擔心什麼東南亞飯店有鬼怪之類的事,而且他們客房服務做的還算細心。房間不算小,浴室也還夠寬敞。 由於對這間飯店的旅客人數好奇,因此第二天拼著早起吃早餐。這邊的早餐相當棒,雖然我挑嘴,但那邊的新東西還是讓我興味盎然地

可怕的帳單

出國玩回來後,最掃興的是,莫過於馬上接到帳單。 這兩三天接到信用卡帳單,每次打開都提心吊膽的,昨晚一拆開,差點沒停止呼吸。 然後想到,我用信用卡刷機票,當然比較多啦! 再加上前陣子百貨公司週年慶的戰績,加起來真是破紀錄了。 恨不得年終獎金馬上發下來,省得我負債累累 -_-||| 但是血拼似乎還沒結束,還有一個執念品沒買,當然就是數位相機了。 嚷了好像一年,出國前也沒下手,回國後,因為柯達快速沖洗只要花每卷十元,就可以加送光碟,讓我覺得沒數位相機也無妨,更何況,一般相機效果還比較好,至少不會那麼容易被晃到。 但是這下資訊月來了,而且地點滿近的,或許還是會去看看吧。 可恨的是,Nikon降價真是緩慢,Nikon 4300這次才打算降兩千,變成16800,Nikon SQ降幅較大,是13900。或許只能期待價值三千元的贈品,包括腳架和鋰電池、128MB記憶卡、讀卡機。這麼看來,比雅虎奇摩還划算,所以不去標了,買有保障的公司貨吧。(如果我有時間走過去世貿的話) 從雨季的南半球回來,接著碰上台北的陰雨,讓我成天昏昏欲睡,沒力做事,連金馬回顧展都看不完,金馬影展可能也只能插花一下而已。好想窩在家睡覺,可是工作太多了。 對了, 關渡自然公園也可以無線上網 了,或許哪天去走走吧。

雨季巴里(3)—巴里島的梯田

「沒去過海神廟等於沒去過巴里島!」我在瀏覽其他巴里島相關網頁時,突然見到這麼一句話。我沒去過海神廟,但我確實去過巴里島。如果有對應的一句話,可能是「沒去過一○一,等於沒去過台北!」目前一○一關閉中,或「沒去過中正紀念堂,等於沒去過台北!」但中正紀念堂是台北人懶得去的地方,實在沒啥好玩,除了最近有埃及文物展,但我早就在大英博物館看過木乃伊了,或許明年有空還是會去吧,等人不多的時候。似乎每個地方都有一些地標,拍了有那個地標的照片,就證明「到此一遊」似的。然而,這卻是我最鄙夷的方式。我有沒有到過一地,無須這種地標式遊覽法。更何況,對觀光客才需要用那種標語式說服法,我並不甘心只做一個觀光客的。雖然我沒去過海神廟,沒去吃一些台灣人喜愛的髒鴨子餐廳(真是好險!),沒去大肆血拼,沒去看巴龍舞,但我自有自己的體驗。接送機的華人導遊因為沒賺到我們的錢,後來送機時有點報復似的說,沒去看巴龍舞真是非常可惜,到一個地方就要體驗一地的文化。我沒說的是:「你是說被你耍的團團轉,然後還被抽高額佣金,是吧?」 倒是在上賊山時,沿途看見非常美麗的梯田,這也是巴里島的特色之一。許多台灣人在看到當地的梯田時,都有種見到早期台灣農村景色的感覺。只是台灣的農村路邊還會有一些雜亂的景色,好比亂丟垃圾之類掃興的,我後來只看到有處梯田旁有個「可口可樂」的小遮陽傘立在一旁,稍微有些異文化感,不至於髒亂。我們讚頌梯田之美時,沈默寡言的司機說,他就住在路邊某條路再進去的村子,我們齊呼「哇!真遠!」他為了到金巴蘭Bali Cliff接我們到處玩耍,得開車一個多小時。因此我們才知道他一週到一次巴里島高級的Nusa Dua區做生意,像我們這樣雇他一整天的,算是相當好的狀況,因此他每天都很開心地在我們回飯店後,跟我們說「明天見!」 由於是當地的夏季,因此我們見到的是綠油油的梯田,雖然早一點的話,在台灣可能見到黃澄澄的梯田。但是那時在車上,而且暈車,所以沒 拍到 。最後下賊山時,才在路邊拍到一張看來不美的梯田,似乎準備整地或插秧的樣子。以及路旁的景況,相機有些晃到,縮小尺寸看來還好,有點印象派的味道。

小心眼男的婚禮

據說國曆十月廿三日是個好日子,爸爸收到兩張喜帖,我則去了小心眼男的訂婚喜宴。十分慶幸自己去了,否則不會見到一位不常出現的高人,一群人職業病發作,談起專業問題,他說「安危他日終須仗」,然後聽了他精彩的接觸各教經歷,我的紅包不算白包了。 雖然說好要去小心眼男的訂婚喜宴,我卻睡過頭了,到了之後,還走錯,簽名之後,才發現新郎的臉怎麼不認識?原來我要去的在餐廳的另一端。這是「好日子」的壞處,客人容易走錯。拿到最後一張謝卡,坐下之後,馬上上菜,真是來得早不若來得巧啊。 這家港式茶樓的服務人員態度實在不好,大落落地,有時把剩菜弄到小盤子時,經常把菜弄出來,非常粗魯。若非是喜宴,我一點都不想來。菜不算特別好,但這不算重點。精彩的是,大家開始談新郎以往的「輝煌」情史,而且他把不同階段的同學放在一起,「好處」就是他的社團同學講了第一部份,大學老師知道第二部份,而我們這些研究所同學說:「你們講第三、第四章,好接上我們知道的第五、第六章!」他的大學老師幽默地說他「平均每半年就來告解一次!」每個人都大笑,差不多如此。我跟他當兩年同學期間,至少聽到他招惹過四個女生。做人做到如此,也挺失敗的。 照閩南人的習俗,男方中途離席,而且不得聲張及告別。我們這群人書讀多一點,忍不住要探討這個習俗的原因,即使也有閩南第N代在場。有人猜測是因為男方把錢壓在桌下,悄悄離開後,女方親友才能對男方品頭論足、暢所欲言。但我不解:「都已經訂婚了,要評鑑不是太晚了嗎?」另外一對結婚廿年的閩南太太則說:「ㄟ,你以前怎麼從頭到尾都在?」閩南先生解釋,因為結婚不希望再來一次,因此要悄悄走,不能說「再見」。但他們的實例已經說明事在人為,不必要那麼迷信。更何況,那麼多人悄悄地走,後來還不是「再見」。 託N的福,之後續攤聽高人的經歷,接下來是非常有學識、眼界和層次的談話。因為篤信佛教多年的小心眼男,竟在偷偷地在婚禮上散發法輪功宣教品,讓我們大吃一驚。高人便說他接觸過法輪功、統一教和摩門教的經歷。他碰到摩門教徒便說:「I’m hopeless.」但還是保持接觸,見到出身良好的夏威夷摩門教徒,即便在他鄉被招待可樂,仍舊堅持不要。高人因此相信這位想經營大飯店的青年有朝一日會成功。說到這幾個宗教,他認為教義都沒有問題,但有些是組織的問題,好比統一教會讓人離鄉背井,不得不依賴宗教組織。我很好奇為何那麼多高級知識

雨季巴里(2)—衰頹的印尼

雖然我並不喜歡東南亞,但好歹東南亞是我主修學門的其中一科,所以對印尼的認識並不是零,之前對梅嘉娃蒂從選副總統到成為總統的過程,也始終保持關切的狀態。而在巴里島不時看到飄揚的紅底黑色雄牛頭圖案的印尼民主黨黨旗,而且有時還在滿荒涼的地方出現,代表梅嘉娃蒂算是掌控這個島嶼,跟前總統瓦希德家鄉爪哇不時傳出反抗梅嘉娃蒂的事件來比,巴里島算是相當平靜了。當然也有人解讀為巴里島人比較溫和懶散,不喜歡搞暴動。另外一方面,她們信仰也比較虔誠,巴里島從事性產業的女性大多是來自鄰近的爪哇或泰國,當地女性不太會成為性工作者,倒是當地男性很多都是性工作者,早年深受日本女性喜愛。沒想到陳雪在《別愛陌生人》也有跟隨日本女人腳步的味道,讓我遭逢她們種下的惡果。 印尼的重稅、對華人的歧視等,對旅客也不便,尤其我們也是華人,雖然我不開口的話,都被當成日本人。雖說英文在印尼可通,但他們的英文並不好,因為印尼文是一切,華文則被禁,甚至有人說帶書去的話,最好放在大皮箱。當地華人只會說,不會寫。有次在烏布一家餐廳吃中餐,可能是因為我們坐在裡頭,之後又下雨,陸續進來不少外國人。但我竟在菜單上看到「omelette with “everythink”」,確定everythink應是everything之後,我的職業病發作,很想找支紅筆圈起來。大飯店的人英文比較好,但有時也聽不太懂他們講什麼。但當地君悅飯店的人跟我說,去巴里島的台灣人不太會說英文,雖然有些一樣是年輕人,我們只能猜想因為許多人跟團,而且中老年人比較會往東南亞跑,我在愛之船上就看到有老人戴著「進香團」的帽子。基本上,我覺得日本人更不會說英文才對,他們的旅遊導覽詳細,幾乎都可以不用開口了。 在以前的報告中,我寫到這麼一段:「軍隊涉入社會的程度太深,向來都是問題。軍隊甚至干涉社會的改革。此次(一九九年)軍隊對大選持較疏遠的態度,但是否會持續到大選完,仍值得觀察。除了Aceh和東帝汶,其他地區的選舉應能順利舉行。若是動亂導致大選延期或取消,都會導致印尼的民主受困。」沒想到會在去火山區的途中被他們的軍隊攔下要錢,看著那些軍人衣冠不整地做在一旁,面露兇色,好似看到電視新聞中拍攝到的赤柬等叛軍畫面。 就最近幾年的假期短暫的程度,我大概只能在亞洲旅行,所以東南亞大概還會去個幾次。下次大概去香港、泰國或新加坡等地,讓我

未完成的書

兩週前偶然碰到某位長輩時,聊了一陣,他順勢把我介紹給身邊的同事,提到我曾經要幫他們寫本書。我沒想到他突然會提此事,頓時覺得十分尷尬,因為早已決定不寫那本書了,沒想到他還記得。 其實慶幸自己沒寫成,對於做不成的事,並沒有挫敗感,反而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因為就台灣發展的狀況來說,其實找不到那麼多所謂的「 黑客 」來寫成那本書,真正符合我心目中條件的,或許我認識的人不夠,其實一直只有autrijus吧。而且後來在某些壓力下,一度為了幫T的忙,而接了雜誌的外稿,曾經認為累積足夠的份量就可以成書,但後來發現,光是為了每個月的人物稿,我就頭痛不已。更何況,我有事前做功課的習慣和自我要求,名單的難產,也讓我準備時間縮短,就我的自我寫作要求來看,並不是好事。所以該雜誌倒閉,遠離某圈子,不用再把精力用在做起來痛苦的事情上,對我都是好事,除了稿費沒拿到不爽外。 對於寫作的人,有種說法是,第一本書決定別人對妳的印象,也某種程度決定往後的寫作之路。儘管我的某些優勢在寫那本書時可以用上,但我不認為那成為我的第一本書會是好事。我的寫作要求和人格潔癖,使得想寫的名單過了一兩年仍列不出來,台灣的大環境也同時變了,市場不再。同時為此進入某圈子長期觀摩,沒看到什麼實質成效,最後還會有莫名其妙的流言,也真是夠了。更何況,許多事在國外行得通,不一定在國內行得通,國外有很多人才的產業,未必台灣可以對應的。所以,要看 黑客書 ,看看國外的就好,知道典型是怎樣的,或許就夠了。

雨季巴里(1)—走下坡的巴里島

此次前往巴里島算是相當倉促。不但出發前一週才決定,就連護照也是出發前四天才發現過期了,好在第二天休假,只好趕緊去外交部多加一千元辦速件,第二天取件。臨時要照片還找不到,於是在從不去的快速照相留下因重感冒而鼻子紅紅的樣子,這護照還得用十年。。。 說不巧倒又算巧,因為我的幾天休假快過期了。以及此時是當地雨季,也就是南半球的夏季,也是台灣觀光旅遊淡季,機票價格沒那麼貴。因為華航自由行比長榮還貴,機上乘客不多,許多人(尤其是白人)都跑去中間的四人座躺下睡覺。華航客服人員態度非常好,回程時,空服人員不時拿酒或飲料問旅客需不需要。最便宜的行程是印尼的天堂航空,但在外籍航空當空姐的親戚沒聽過這家航空公司,而且印尼人的做事態度讓人不敢領教,即使便宜,我不敢考慮。天堂航空搭配的飯店也不算好,雖然號稱五星級。從十二月起,去印尼要加簽證費30美金,他們司法部長說:「印尼貧窮,收取大約30美元的簽證費,為何要大驚小怪?」態度讓人不滿。但他的話也顯示當地人對觀光客的態度,因此親臨巴里島之後,此地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度假勝地,即使當地蒼蠅男非常希望我盡快再去。 雖然買的是eztravel的自由行,但他們很雞婆地安排三個免費行程,除了SPA,都是到充滿台灣觀光客的地方,讓我痛苦萬分。出國我最怕碰到日本和台灣觀光客,日本觀光客去的地方表示很貴,台灣觀光客去的地方則表示很吵,通常水準不高,而且周邊店家都會被「訓練」成獅子大開口的德行。由於去年十月的爆炸案、今年夏天的SARS,都讓此地觀光客人數銳減。阿貢山(Gunung Agung)從當地聖山變成我眼中的強盜山,也因為觀光客不敢去,當地缺乏經費,惡態頻出,顯示此地的觀光走下坡。日本旅客已經大舉退出這個市場,倒是台灣人還很喜歡去,又讓當地人留下不良印象,也弄大商家和旅行業胃口,eztravel安排接送機的導遊素質差,耍了我們,讓我非常不開心,即使後來十分警惕,仍決定下次另覓其他旅行社買機票。

Hello!Taipei!

雖然登機前 以為 自己會帶著NB到巴里島繼續上網。 但是偶爾一開手機,竟接到公司不同部門不認識的同事打電話來問不屬於我業務範圍的事, 所以我決定還是不要開手機,NB就別接上網了,而且巴里島的網咖看來很遜,根本不想走進去。 再加上我忙著度假,實在不想收信,於是現在回到家,一口氣就要近百封信。。。 雖然以為自己去那邊可以養病,但依舊繼續水土不服,於是感冒沒好。 碰上了當地的夏季,加上我本來就很怕過熱的天氣,以前剛去南部時,就曾經水土不服過。 加上在強盜山暈車,於是吐了幾次,小時的舊病發作,虛弱體質再現。 入境時誠實地填了防SARS表格,竟被疾病檢疫局來電關切。。。 這回把巴里島最好和最壞的一面都看了,巴里島從此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度假勝地。 一路躲著台灣觀光團,看到太多日本和台灣人製造的劣跡,讓我失望透頂,即使當地文化和政治有其本身衰敗的一面。 自從去年Kuta發生爆炸案後,巴里島的觀光事業已經走下坡,但Wubu又被觀光客養壞胃口。 另外一方面,又要想辦法應付當地的蒼蠅男,煩死我也。 回到台北時,感覺好像換了一年,雖然只是幾天沒接觸台灣的消息。 遠離帶給我一種距離感,讓我可以用另一種角度來看自己的家園。 至於遊記,照例是不太想寫的。就像以前的遊記從沒寫完一樣。 寫作需要鬱結,或許我的鬱結逐漸成形了。 我不想浪費大好的素材在流水帳上,所以,我只記可以讓人借鏡的。 畢竟行前我得到的網路資訊,都太舊了,顯示台灣的觀光資訊update速度太慢。

Hello!Taipei!

雖然登機前 以為 自己會帶著NB到巴里島繼續上網。 但是偶爾一開手機,竟接到公司不同部門不認識的同事打電話來問不屬於我業務範圍的事, 所以我決定還是不要開手機,NB就別接上網了,而且巴里島的網咖看來很遜,根本不想走進去。 再加上我忙著度假,實在不想收信,於是現在回到家,一口氣就要近百封信。。。 雖然以為自己去那邊可以養病,但依舊繼續水土不服,於是感冒沒好。 碰上了當地的夏季,加上我本來就很怕過熱的天氣,以前剛去南部時,就曾經水土不服過。 再加上在強盜山暈車,於是吐了幾次,小時的舊病發作,虛弱體質再現。 入境時誠實地填了防SARS表格,竟被疾病檢疫局來電關切。。。 這回把巴里島最好和最壞的一面都看了,巴里島從此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度假勝地。 一路躲著台灣觀光團,看到太多日本和台灣人製造的劣跡,讓我失望透頂,即使當地文化和政治有其本身衰敗的一面。 自從去年Kuta發生爆炸案後,巴里島的觀光事業已經走下坡,但Ubud商家又被觀光客養壞胃口。 另外一方面,又要想辦法應付當地的蒼蠅男,煩死我也。 回到台北時,感覺好像換了一年,雖然只是幾天沒接觸台灣的消息。 遠離帶給我一種距離感,讓我可以用另一種角度來看自己的家園。 不知道101熱到什麼程度,不知道光碟事件鬧成什麼樣…… 只是得重新適應台北怪裡怪氣的天氣。 至於遊記,照例是不太想寫的。就像以前的遊記從沒寫完一樣。 寫作需要鬱結,或許我的鬱結逐漸成形了。 我不想浪費大好的素材在流水帳上,所以,我只記可以讓人借鏡的。 畢竟行前我得到的網路資訊,都太舊了,顯示台灣的觀光資訊update速度太慢。

台北101夢魘

以前覺得辦公室在信義區真是太棒了,百貨公司通通在附近,交通也方便。 這是我大學時代就把現在東家列為第一志願的原因之一。 但是自從台北101開幕的消息傳來,我開始痛恨那棟還在捷運上就看得到的大筆。 看著捷運車廂的廣告,以及媒體不斷的報導,怨恨地看著這些禍首,101就此成為我的夢魘。 今天中午出門上班,特別警覺,因為聽說中南部包車上來參觀101,周邊交通擁擠是不可避免的。 連坐捷運都碰到大批人潮,超過之前的週末。 正當我急匆匆地走過捷運站的月台時,一個不照規定排隊的婦人說:「坐一站就下車了!看!閒人這麼多!」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妳們這些都是閒人啊!別擋著我的路,不然我刷卡又會遲到了。」 一路依舊是悠哉悠哉遊大街的觀光客,只有我急驚風似地快走去上班。 進了辦公室,大家都在抱怨101周邊效應,沒有人敢去,雖然走路就到了,不然斜對面也有公車直達101。 昨晚聽說上週末從德國飛回台灣,昨天去東南亞度假的小阿姨,下週還要回國,因為「外國人沒看到101,覺得很可惜」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唉,何止台灣人愛湊熱鬧。 回過頭想一想,從前微風廣場和京華城剛開幕時,還不是很多人一窩蜂搶著去。而京華城人潮現在聽說不多了。 希望下個月這一帶的交通恢復原貌,不然我得每天提早出門了。

讀石康《心碎你好》

真是痞子,皺著眉頭看了第一節,什麼《心碎你好》,根本就是《炮友你好》。嘿,可不是我口出不遜,這是石康自己寫的:「我本來以為混一炮友,誰想三下兩下叫你弄成談戀愛了。」所以這是《炮友分手紀實》?某天跟一群人提到新近發生的一樁新聞事件,冷不防某大姐在我旁邊說:「哎呀,反正他們就是炮友嘛!」我在一旁啞然無言,覺得她的話真是粗——直,但又有幾分寫實。而這本小說也很寫實。倒是,我翻了一下封面,看到那兩個彷彿羅曼史小說封面會出現的男女圖案,再翻到石康的照片,一驚,還是趕緊翻回內頁,難怪小說女主角袁曉晨不斷虧石康化身的「我」不是帥哥級。石康在某種程度上或可算是台灣的王文華,兩人都是其貌不揚的痞子,不照鏡子但都喜歡描寫女性,但他比王文華的小說又算誠實些。 小說中的「我」追求他所說的「自由的關係」,其實是一種不想負責的感情態度,這點他到最後還是不肯在瀕臨分手的女友面前承認。也因此當他和袁曉晨的關係從「炮友」轉變成「男女朋友」時,「我」沒有改變心態,在女友三申五令不得有「婚外戀」的狀況下,隨心所欲地和其他女人上床,必定在這段關係製造危機。男方的不忠,也就醞釀女方的不貞。不忠和不貞的關係雖非必然,但不忠的對應不過那幾種:容忍、離去和不貞。作為一個資本主義(既然這本小說特別強調這點)時代的女性,「我」既非大財主或帥哥,女主角也就不可能選擇容忍了。一段情愛之所以曾經難分難捨,就在於兩人還有互相吸引的地方,於是「不忠」凸顯其一難以容忍、難以原諒的重大缺失,其製造的心理衝突必然巨大,即便選擇離去,也必須經過一段煎熬時期。而煎熬的出路,往往只剩「不貞」,那是對應或說報復「不忠」的最便捷方式。 怪的是,「我」在袁曉晨知情後,覺得她的歇斯底里不可理喻、頭痛萬分,卻又不能一視同仁地看待她和前男友的關係,因此當他得知袁曉晨和前男友發生關係,即使不是她情願的之後,依舊在醋海裡翻騰,什麼事也做不了,甚至想報復袁曉晨。雙方便在不斷的報復中互相殺傷,你來我往,昔日的甜蜜小吵早已化為腥風血雨。 感情發展至此,「我」先前觀察的兩人差異,也就是他所謂袁曉晨熟悉資本主義的一面,早已被雙方的不忠不貞掩蓋過去。封面所謂「愛情,會不會敗在資本主義手上?」是個假口號。任何字眼都可以替換「資本主義」,好比意識型態「共產主義」,好比人際關係「朋友」、「父母」,好比生活型態「作息不同」、

讀郭敬明《幻城》

當小說人物猜測西方護法的真正身份時,我想起Patricia A. McKillip的「 御 謎 士 」三部曲的石破天驚大結局。果然結局離我猜測不遠。 作為一本中文奇幻文學,郭敬明 《幻城》 的確和西洋文學有不同之處。然而,在華麗的中文之下,我卻嗅到濃厚的日本漫畫味。而書末的訪談中,十九歲的郭敬明談到他喜歡,也受到CLAMP的影響。難怪。但我很快又疑惑起來。CLAMP的東西是我國高中時著迷的,郭敬明年紀比我小一截,怎麼也在迷CLAMP?而且CLAMP那些人都三十好幾了。顯然大陸感受到的漫畫熱潮比台灣慢。 雖說結局讓我想起Patricia A. McKillip,但郭敬明功力離她還很遠。郭敬明的文字鋪陳讓我總覺得有種不均衡的力量,有時還很幼嫩,有時稍微早熟。「哥,請你自由地…」和CLAMP《聖傳》中「姐,請你自由地…」實在味道太像,郭敬明在那篇訪談回應,表示他不是抄襲,但他用的次數過於頻繁,到後來讓我覺得有些陳腔濫調,更不覺得表現什麼親情。然而,讓我覺得真正怪異的地方,是這些人物的關係。雖然卡索表現出來的是對櫻空釋及叫嵐裳、梨落或離鏡、剪瞳的兩名女子的深情,然而我卻覺得這個角色最大的問題在於「卡在他自己的閉索」裡。卡索總是在人死後才發現這些人的可貴,然而,在她們在世時,他卻很少表現出關懷她們,彼此間更是溝通不良,卡索一直活在他自己的世界。也因此他以為尋獲離鏡、剪瞳後,卻始終沒和她們談及往事和彼此的情愛,才會落得那般的下場。也因此結局看似他被耍了,我卻認為是他應得的下場。其實櫻空釋成全的不是卡索的「自由」,而是「自私」。自由的愛,絕不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愛別人,卡索卻只用自己想要的方式去對待那些人,實在稱不上「愛」。就《男人實在很憂鬱》的看法,我懷疑卡索有隱性憂鬱症。 而那些女子,除了被郭敬明負面化的櫻空釋之母,形象實在過於傳統,總是守候與默默承受。對比Patricia A. McKillip給予筆下女性相當大的發展空間,我寧可看McKillip的作品,而不是郭敬明缺乏性別意識的小說。 陳腔濫調的地方不只「哥,請你自由地…」。裡面每個「壞人」被猜到後,一律問卡索怎麼知道的,然後都是咬牙切齒地要求「說下去!」顯得人物塑造功力還欠缺,不夠陳熟。 據說《幻城》在大陸賣了快五十萬冊,在暢銷書排行榜久居不下。

December回家了

趁著去看一個高傲老外回來的路上,順便把 December 帶回家。 這回又換了一個明暗控制卡,上週換了一個,但是不到三天就爛了,只好再度送廠維修。。。 以及換了全新電源線一條,之前的外皮破了。 再加買的保固到期前,我想應該還可能換掉一些東西,基於自然淘汰的道理,天知道我也不想沒事送修啊。 所以八千的保固費應該還算合理吧(自我安慰)。 最近的要務,是找時間用傳輸線把December和June的內容物統一。不然其中一個不在,我都很難做事,不時卡住,這就是工作被電子化之後的壞處。雖然不時備份是需要的,但人性易懶,更何況,最近忙工作外,也忙生病,更沒心思做這些雜事。真希望有個聰明能幹的貼身小助理來處理這些瑣事。 說到那條傳輸線,還是第一台ASUS NB維修時順便買的,但是至今沒用過。。。

讀《張愛玲的世界續編》

洗澡前,瞥見書堆上放著蘇偉貞新編的 《張愛玲的世界續編》 ,順手抄起,就坐在地上看了起來。(現在堆在地上的兩疊書已經比我的膝蓋還高了) 張愛玲是不愛熱鬧的,然而,這本書收集各方說、看張愛玲,好不熱鬧!剛開始讓我讀得津津有味的,是朱天文〈花憶前身—回憶張愛玲和胡蘭成〉。看到朱天文提到,她小時把父親和張愛玲通信的內容「翻來覆去看得差不多都會背了」。讓我不禁思索,小說家朱天文對文字的敏感和早熟,自此可看出吧。我小時讀張愛玲時,不懂為何大家說她好。大抵張愛玲熟悉、擅寫的題材,在我身上到很晚才開發,因此早期不能領略她的好,也不特別愛讀她的東西。也難怪我的抒情文寫不好,總缺乏一份餘韻。至於論說文,考完大學聯考、寫完碩論後,似乎就沒大用處了。在網路上筆戰,更是「無用之大無用」。至於張派或張腔作家,大學之後倒是看了不少,可惜過了學習的黃金期了,而且基於種種理由,我的寫作更趨向自我了。 在眾多被說是張派傳人的作家中,大概算是黃碧雲最有性格,根本不以為然。在黃碧雲新作《後殖民誌》的〈雞碎語〉有段提到:「 我特別氣,張愛玲有張愛玲,我有我,她關我什麼事。人有人,鬼有鬼,老婆婆陰魂不散,千萬不要拿我跟她比,我怕鬼 」。感覺末了她還做個鬼臉。在〈愈低級 愈有趣〉中,她又說:「 一種低級趣味。叫作『類張愛玲』。……張愛玲不知怎的,從一個相當優秀的作者變成了中文寫作的聖母瑪莉亞,無處不在,無時無刻不在祝福你感動你呼召你。『像張愛玲』成了寫者的奮鬥目標,『像張愛玲』變成了最高榮譽,『像不像張愛玲』是衡量一個作者寫作水平的標準。」 我初讀這兩段,剛開始訝異,繼而忍不住失笑,第一次看到黃碧雲如此氣憤、如此有情緒的表達,又比王安憶「不要拿我和張愛玲相比」更有自信。相形於她的小說給我溫柔暴烈的印象,這本雜文算是相當貼近她的內核。 寫張愛玲,當然要提那個時代。看到這些作者們企圖重回現場,我想起上回看《你所不知道的宋美齡》時的心情。想起一個長輩感嘆自己好在生的早:「最好的時代,最壞的時代,我都經歷過了,也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憐你們這代以後的人……」我只能默然以對。 再來讓我頗有所思的是陳子善的「〈天才夢〉獲獎考」。文中提及張愛玲在四0年代曾獲上海《西風》徵文獎,三十六年後,對《西風》頗有微詞,因為認為自己當初被通知獲得首獎,未料公布後卻是「特別獎」。陳

讀周芬伶《影子情人》及《浪子駭女》

初識周芬伶的文字,是好多年前的事。讀來就像那種刻板印象中的「中文系公主」所寫的,夢幻與耽溺有餘,生活體驗不足。她在《影子情人》與《浪子駭女》兩書的序也提到:「 八○年代的女散文作家,大多出身中文系,一襲白色長裙,一頭長髮,一臉夢幻,走出來一個個恰似倩女幽魂。我也如此形塑我自己…… 」。 然而,這些年陸續發現她有些改變,但印象不強烈,直到年初有回在人間副刊看到她寫的〈 影子情人 〉小說連載,大吃一驚,她的文字何時變得如此冷靜且刻畫深刻?而且題材新穎,隱隱描寫執政黨「童子軍」紅人與一位女同志的交往,說故事的功力和直指人性的暗微,也比以往深厚許多。不久之後,我又陸續在聯合副刊、自由副刊看到〈影子○□〉等不同小說,便到處追逐著各大副刊看她這一系列的小說。後來看到消息說九月要出書,便鬆了一口氣,決定暫時停止如此吃力的動作,畢竟我本來就只看三大報副刊(當然不包括五月才創刊,半年後仍在推廣期的某水果報),頂多瞄一下中央副刊,如果登到中華日報去,那些報紙我不知道有沒有網路版,而報紙的版型很差,我不愛看,因此看書可以一口氣把所有故事看完,何樂不為? 《 影子情人 》沒讓我失望。只是書中的次序跟當初我的閱讀次序有些不同,但我還是從頭看起,瞭解這幾代女人的恩怨糾葛。其實最令我驚嘆的還是周芬伶的自序,周寫她對小說的癡迷,以致於有錯誤的婚姻和感情,讓她遭受家暴,除了不忍足睹,也忍不住掩卷嘆息:多少女人夢想另一半是個有才華的人,但到頭來卻是如此的下場。這恐怕不只是上個世代女人的想法,就連比我年輕的女生,也可能會這麼期盼(我好像在什麼刊物上看過類似的宣言)。但實情是,有才華的男性太少,而在這些有才華的男性當中,多半恃才傲物,儘管斤兩未必夠,若要再加上人品,那麼可算得上稱頭的無幾。其實兩性關係應該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若有一方在某方面多一點才幹,因此讓另一方在剛開始崇拜他,但日子久了之後,那些磨人的壞脾性跑出來,是沒有人可以忍受的。更何況,周芬伶的丈夫和情人對她是那般的苛刻、不體貼,不會因為兩人都在寫作而多一點寬容或有一起努力的心態,偏偏周芬伶的文學成就還比她前夫高,傳統相信男尊女卑的男人,更覺得有氣難出。至於找到志趣相投的另一半,那真是難上加難,伯樂相千里馬從不是易事,更何況想找能力能匹敵的人,要求自己向來是比要求別人容易的。周芬伶的遭遇,《 浪子駭女》 有更進

讀李修文《綑綁上天堂》

初看書腰,不由得疑惑:「 中國的村上春樹 」?這是什麼意思?周芬伶〈妹妹向左轉〉說:「就像村上春樹的小說主角,永遠活不過十八、十九、二十,大約二十歲之後就有賴活的權利,要不然就是小說的讀者以十八、十九歲居多,心靈絕無成長這回事,人們常自欺欺人。」不知道是前者或後者,還是其他?總之,我帶著疑惑開始閱讀。不多時,我開始猜到幾分,大概是指李修文敘事方式和村上有幾分相似,以及他們塑造的人物,都在醞釀某種疏離,和不切實際。 《 綑綁上天堂 》男主角是得了絕症的圖書館員。又是圖書館員!我不禁疑惑起來, 章緣 《疫》的男主角也是圖書館員,怎麼這種小說的男主角,要多懂點東西,不是作家,就非得是圖書館員不可?大抵這世上男人都很平庸,會讀書、知識豐富的女人比男人多,因此只有男圖書館員才會常識(注意:我寫的是「常識」)多一點吧。至於絕症,好巧,張小嫻《情人無淚》女主角也是得絕症,村上筆下的確容易出現這類角色,好似瀕臨死亡容易製造淒美的氣氛,尤其在兩人愛得甜蜜的時候,非安排死別來沖淡太圓滿的結局不可。若是網路小說的話,男女主角得絕症的機率就更是高乎常人,大概十篇至少有三四篇都是其中一方得絕症或車禍死亡。 女主角沈囡囡跟《情人無淚》男主角徐宏志一樣,先是不相信對方會死,接著拼死拼活都要另一方活下去,好歹保留一些尊嚴,因此沈囡囡用自己的錢付男方醫藥費,不幸存摺從褲袋掉出來,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徐宏志則幫漸漸看不到的蘇明慧把同色襪子捆好,以免穿錯。 《 情人無淚 》的情侶即使剛開始不是一見鍾情,有所疑慮,後來還是死心塌地要在一起,向上天爭取多一點時間,得絕症的病人和照顧者都互相體貼,體貼到好似不像真實情境會有的。而且兩者都是不涉及慾念的純純之愛,好吧,這種算「村上春樹」吧。 拋棄這些通俗小說最俗濫的情節不說,這幾本小說都算文字順暢易讀,適合打發時間。至於深刻文學作品,或許還稱不上吧。(好吧,再次證明我是挑剔的讀者)。

茄子咖哩

雖然離開急診室的時候,醫生說注意盲腸炎徵兆,吩咐我這幾天飲食要清淡,可是第二天一聽到茄子咖哩,馬上說要去,儘管在車上被威脅只能吃白麵包,還是吃了一頓咖哩大餐,而且是2辛的,真是辣啊!聽了「不可以生病!」點點頭,然後偷偷擔心我的腸胃,不敢說…… 之前去過南京一、二店,這次則是就近去忠孝東路四段上新開的分店,位於頂好市場斜對面的Bisto 98那棟三樓。因為地址的關係,人依然相當多,還是得登記排隊。這家由於用厚玻璃裝潢,隔絕外界車水馬龍的吵雜,但同時也把內部的聲音聚集,人聲鼎沸,真是吵的要命。或許南京東路二段11號B1那家環境算好一點。Bisro 98那棟樓全租給店家,作法真聰明。原本那邊是一棟平房,我們以為是崔苔青的家,但問了停車場的守衛,才知道屬於遠東集團。欸,真是有錢人。 這次點了吃了起司和蔬菜咖哩飯和義大利麵後,又單點春雞和豬排。前兩者是2辛,很好吃,但是實在太辣了,只得不顧咳嗽的喉嚨,拼命灌冷水和冰芒果汁。春雞是我的排行第一名,用手抓著吃完,意猶未盡,很想把手指也舔乾淨。豬排上得太晚,或許因為我已經吃到不能再撐了,淺嘗兩口而已,而且烤雞的味道較強烈,豬排顯得平淡多了,或許下次要點兩者時,應該先吃豬排才對。 茄子咖哩 忠孝店 台北市忠孝東路四段98號3F

表妹

為了看棒球,或許也因為我抱怨說根本不是Bios的問題,這次December當場就被修好了,還幫我換了新型的小紅點。據說IBM小紅點應該打0800去要,半年會給一還兩顆,以平信寄達。 既然電腦問題解決,就趕快去表妹的一人髮型工作室剪我太長的頭髮。 之前的設計師問我媽,我現在的頭髮似乎過腰了。此話聽在我耳中,似乎有幾分勸誘的味道。但媽卻不斷幫表妹打廣告,要我去她那剪髮:「給自己人賺,而且又乾淨」既然如此,就去吧。反正我只打算剪短而已。 表妹一看到我的頭髮,大呼真長,拿鏡子給我看,說快到腰了,但我每天綁得很吃力,三天兩頭把髮圈用鬆,都沒發覺自己的頭髮那麼長了。雖然將近一年沒剪,我只對額頭上的瀏海有意見,每次長到忍無可忍,才會拿剪刀自己修一下。這次是覺得分岔太多,該修一下了。 表妹告訴我,我的分岔因為騎車沒塞到外套裡。難怪。怎麼剪都剪不完,即使花了不少銀子在保養。然後請她依舊幫我剪到過肩的長度,長頭髮的好處就是容易整理,以及忙碌時可以不管它任意長長。 邊剪邊聊天。表妹的髮型工作室由於只有她一人,非預約不可。因此時間很充裕。因為兩人同年念同一所小學,便聊起小學同學的事,或許也是我告訴她,某男生聽到她結婚的消息,說他五年級跟她跳過舞之後,偷偷地喜歡她,表妹卻疑惑地說,不記得這回事。 她說自從去過一次小學同學會,聽到同學都說在外國碰到同學,便覺得有些自卑,從此不想去了。跟高職畢業的表妹不同,我從小就念明星學校,從來不會有人說我學歷差。在我看來,很多去國外唸書的人,是因為在國內念的學校差,因此花銀子飄洋過海去鍍金。所以覺得表妹不用自卑,但也因此體會弟弟多年來,一直在我的名聲下成長的壓抑。 我還記得,小學畢業考第一名的時候,第二名的男生一直想找我考卷上老師沒挑出的錯誤,第三名的男生則在我的畢業紀念冊上寫「我一定會打敗妳的!」但前者後來只念私立大學,後者根本不知道跑去哪了,或許出國唸書了吧。 表妹在我剛拿到碩士學位的時候,便早早奉女成婚。這次她直接告訴我,和先生不住在一起了,女兒跟她。雖然表妹學歷不高,但這幾年的人生變化,比我還要快速,甚至像進入某種中年階段,即使不到三十歲。我說主計處公布,台灣每十個女性,有5.5個是單身,她便說,覺得不婚也很好。我不想問她的婚姻問題,但從她的言談,感嘆女性在婚姻中的擔子較重,也略可猜到一二。雖然她沒唸過

商周另翼文學半體驗

商周這系列的小說 ,的確不一樣。 或許看書皮,會讓人拒之千里,但我讀完三本之後,除了《嬉戲》,感覺都未若書皮寫得可怕,即便是「可怕的伊恩」的《初戀異想》。 《特別的吻給特別的你》是其中我最喜歡的,於是希望Barbara Gowdy的書能多進一些,這個女作家的文字真特別。別看「戀屍癖」這些字眼好像很令人倒彈,其實她的文字讓人貼近那些畸異人的現實世界,近距離瞭解他們是怎麼一回事。跟村上龍《IBIZA》、《斐濟的侏儒》寫畸異人的方式不同,村上龍的筆調總讓我認為他只是「利用」這些人當作小說題材,Gowdy才是真正靠近、瞭解這些畸異人的作家。有些篇章甚至相當感人。許佑生認為這本會是這系列中最好賣的,我也如此認為。 《初戀異想》揭露初戀、愛情中不堪的一面。伊恩不虧是大師,寫作有相當技巧和內涵,不讀到最後,不知道他要賣什麼關子。往往看到結局,我才瞠目結舌,不知該如何反應。 《嬉戲》是真的可怕。前半部是讓人知道男同志如何「看人」,老實說,看完之後,我還是不懂他們評論性器官的審美標準是怎麼來的,那部分寫實到,嗯,飯後不宜。但可怕的部分在超過全書1/2之後。我再接再厲開始看那部分時,卻頭痛不已,或許是頭髮沒吹乾所致,讓我和情節一起昏迷暈眩。不禁想起看《索多瑪120天》時,正逢重感冒,在十分虛弱的狀況下,看著那些吃糞等種種可怕情節在大螢幕上演,不知是電影本身,還是重感冒在密閉空間的不適,看完之後十分不舒服。如此看來,小說比電影更能挑戰我的「不舒服」感,也算有機會弄清楚到底是身體太虛時不適和看那些東西,還是那些東西讓我虛弱。 至於已經看過電影的鋼琴教師,小說暫時先放著吧,現在的健康狀況不適宜。說到讓人坐立難安的電影,去年的 「狗日子」 倒也算。看我的身體現在這麼糟,遲遲不敢買金馬影展票,怕奔波看電影又讓我的身體垮了,昏倒在人擠人的電影院,可能會被大批人群踐踏到吧。

女性現代神話—《羽蛇》

看過池莉小說之後,再來看徐小斌 《羽蛇》 ,有一種詫異之感。這種詫異先來自嚴歌苓的序,她批評對一群「身體派」大陸女作家(嚴的用語有意思,大約是說她們人不美,文字也醜陋。)之後,對徐小斌肯定,這種對比製造的反差感相當強烈。 與同世代的池莉相較,徐小斌的這本小說讓我的閱讀順暢多了,不至於一路卡住。即便各地的生活有差異,但在文字語言的運用上,生活歷練和文字純熟的作家還是必須寫出流暢的文字,才能繼而用豐富的故事打動讀者。 《羽蛇》也算女性小說,但相較池莉《水與火的纏綿》的現代感,《羽蛇》走一種典雅、神話和女人歷史的路線,企圖類似黃碧雲《烈女圖》,但比黃碧雲的文字有溫度多了,企圖也大多了,寫了五代,還發展旁支,飄揚過海到日本和美國去。或許還可拿王安憶《紀實與虛構》並論,但我非常不喜歡王安憶的那本小說,十分現實,好似男性遠祖非有豐功偉業,才值得她一寫,以襯托自己身世之不凡。《羽蛇》和《烈女圖》則不,她們寫的是母親、母親的母親、以及母親的母親的母親……她們知道這些和自己血緣有關或有緣分的奶媽、女性親戚,在一生當中總要面臨許多難以為外人道的苦,甚至做出後代可能感到羞愧的行為,因為受限於她們的地位、資源、視野和時代等等。同時也寫了母女關係的緊張,而這是平常讚揚母愛的小說中難見的。六歲因為沈於幻想而失去母愛的羽,後來即使做了腦部手術,成了乖順的女孩,終究沒得到她渴望的那種母愛。 徐小斌筆下的女人都是美麗的,只是不同面貌的美麗。女主角羽卻沒靠美貌得到什麼好處,一開始是,之後卻不是,於是讓她難免憤恨自己被當怪胎。這些女性的命名則都來自對太陽的古典稱呼,好比金烏、若木,跟瓊瑤式小說命名形成很大對比。 《羽蛇》有許多讓我難以理解的部分。好比法嚴為羽刺青時,為何要以那種方式讓圓廣讓羽「放鬆」?而且圓廣那時是和尚呢。這場匪夷所思的結合,只是到頭來證明,男人終究不能靠「第一次」、「性」收服女人的心吧!又何止羽,羽的母親、姊姊、外甥女等,都是把男人當作通往另一境界的管道而已。燭龍早就知道自己進入不了羽的心裡,即便羽對人的方式不同。燭龍的毀滅,在於他無法抵抗自己,所以才會因為好奇而娶了安小桃,走上他的一敗塗地之路。 對於六四天安門,《羽蛇》同樣隱晦地提起。不管是叫圓廣,還是叫燭龍,那個擔任領導者的男人終究是敗了,敗給一個不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