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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混亂的時代

這一年來,最大的感觸該是價值混亂,多數人分不出好壞,似乎沒有專業存在的可能性,娛樂至上,灑狗血萬歲!

有些人總是看別人不順眼,別人做的都不好,但自己做的事根本不成樣。有些人卡位了,便招搖過市,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來巴結。有些人還沒卡到位,以為卡位的人都很了不起,到處展現崇拜者乞憐的嘴臉。有些人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什麼貨色,仗著意外的人氣,四處膨脹,不知何時會被戳破……什麼爛書都可以出,什麼爛片都有人看,什麼爛光碟都有人買,只要你敢出。反正大量複製這麼容易,成本如此低廉。以上怪現象不限特定圈子、特定職業、特定年齡、特定人種或特定性別。

有天難得看電視新聞,赫然看到「非常光碟」演員安迪仗著自己演出該光碟,於是在舞台上大罵不支持的政客,台下竟是眾人叫好聲,讓安迪更覺得自己了不起。我在電視機前覺得不可思議,安迪根本不是什麼出色的演員,憑什麼因為一個煽情的演出,就成了那些人的政治指導者?這些人真是反智啊,他有什麼專業可以談的?如果那些人支持的對象選上了,那真是「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那個掌權的政府和政黨動輒沾沾自喜自己是「民主」,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他們可能連「謙虛」都不知道怎麼寫吧。如果硬要冠上「民」字,那也只有「民粹」適用。就像《健康的修煉》作者陳琴富認為,當今的社會亂象都是亂世所有的。而這些都是選李登輝的結果,於是台灣民眾要承受這種「共業」。李登輝正是民粹的代表人物,也是目前這些搞民粹的人效法的對象。前不久在電影院看到新聞局賣的公投廣告,讓我頓時反胃極了。這些人當年聽到國歌好些根本不起立的,覺得掌權者運用暴力,而他們現在竟用同一套手法教化別人。換湯不換藥,了無新意。

「安危他日終須仗」我再度想起這句話。其實根本不必等別人的飛彈,這些掌權者遲早可以把把這個島嶼搞垮,沒錢移民的也不用買靈骨塔,反正科技如此進步,生死一瞬間,誰知道下一步會在哪。

這些人怎麼利用別人,總會有人用相同的方法利用他們的。好比有些人坐過牢,就認為全台灣人都欠他們,在國際國內總從口中射出飛彈,朝向未知的假想敵,心理欠衛生。好笑的是,他們聽到有人反對他們最討厭的國家,就把大筆錢奉上,而其實那人只是抱持「共產」的心態,看準這些人有錢,弄點錢來「改善生活」,哪是他們以為的那樣?最後竟是殊途同歸,同類人玩同類人,誰也怨不得誰。不過是一群搞不清自己斤兩、分不出好壞的人在比誰下流罷了。

如果要問我,我會堅持任何西方模式套在台灣,都得不斷修正,未必在台灣有類似的結果。西方理論所說的次數,在台灣必定得增加一些才可,時間則得延長。好比Call-in節目的式微,從前有人認為兩三年就差不多,但至今已經超過多年了,Call-in節目煽情依舊,數量未見減少。社會變遷速度太快,科技日新月異,許多人無法排除自己的孤獨、不安和徬徨,最後的出路是從群眾的政治活動尋得認同感,內在的荒蕪依舊無法解除,這正是台灣的悲哀。至於政黨輪替兩次,我會認為至少得三、四次以上,台灣政治才有可能接近民主,如果在此極端主張不仗著民粹基礎而提出的話。雖然兩種芭樂都很爛,但氣候和土壤不斷改變,尤其全球氣候近年更怪,誰知道土芭樂長得比較好,還是混種過的芭樂比較適合生存?總得都試試看。而不該說,既然都很難吃,那就只種土芭樂就好。這樣實在缺乏進步的動力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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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住進排油煙機裡

這幾天在臉書上回顧去年我們家被蜜蜂入侵的照片,也看到有人在臉書上詢問蜜蜂在房子上築巢的問題,於是想起去年的經歷。事隔一年,現在終於可以平心靜氣地回顧這件從沒預期到的事。 無意中看到蜜蜂大舉搬家那天是學期的倒數第二天。因為當時Armstrong Garden Center有折扣,所以我先去買了一些植物之後,再去學校接小孩回家。小J當天去同學家的期末派對,所以我跟小P回家。小P進屋裡後,我把植物搬到後院,然後就看到一大群黑麻麻的蜜蜂在我們後院,往側門的通道前進,牠門數量多到讓我想起卡通和電影裡,有人用棒球打到蜂窩,然後一大群憤怒的蜂傾巢而出的景象。我當時並不知道牠們在搬家,因為怕被叮,只能在後院待了一個多小時。但是牠們群聚之地是我回屋裡的唯一路線,最後只好硬著頭皮,在牠們數量減少時,屏住呼吸慢慢地經過那個地帶。 回到屋裡後不久,我懷疑我有幻聽。我一直聽到昆蟲的聲音。一開始,我以為我把蒼蠅帶到屋裡了。直到我終於看到那隻小昆蟲,我才發現我弄錯了,是蜜蜂跟著我進到房子裡,不是蒼蠅!若只有一隻,我會想辦法把牠弄出去,何況之後看到不只一隻! 最最恐怖的,莫過於煮飯時,我不時看到蜜蜂從排油煙機裡飛出來。這個發現讓我錯愕莫明,因為從沒發生過這種事。我抬頭仔細看了排油煙機,上頭的縫隙應該沒那麼大呀!而且我聽到排油煙機裡有奇怪的沙沙聲,感覺有東西在裡頭移動,難道是蜜蜂在裡頭亂飛?不只是這些,有時似乎有東西從排油煙機往下掉,幫我煮的東西「加料」,這實在太太太恐怖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都快要驚聲尖叫了。 從排油煙機飛出來的蜜蜂,後來都貼在水槽前的窗戶玻璃上,像是想要出去。煮完飯後,我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往牠們身體底下伸過去,讓牠們的腳抓在筷子上,然後我就這樣一隻一隻小心翼翼地送到後院去。但是有更多蜜蜂不知道怎麼進來的,牠們在玻璃上看著外頭又逃不出去後,就絕望地死在窗台上。持續看到一堆蜜蜂死在眼前,其實滿令人崩潰的。 這種情形持續了幾天,我們實在不堪其擾,我都不敢煮飯了,免得一開抽油煙機就要驚動一群蜂,但這主客關係是否錯亂了?某人說要找殺害蟲的公司來殺蜜蜂,我說不要,牠們是益蟲,美國的蜜蜂已經減少很多了,我們不該隨便殺蜜蜂。於是他又找了養蜂人的資訊,問到半小時要價$150,他要我打電話找他們來。 這價錢實在不是普通的貴,從沒找過一種服務開那麼高

鬥地鼠

  去年因為疫情的關係,各植物社團都增加許多新會員,然而,收穫季到時,各種關於鼠輩的貼文也大增,包括:老鼠、松鼠、地鼠、土撥鼠、鼴鼠和負鼠(註)等。跟著而來的,是各人法器盡出、大顯神通的鬥鼠文,陷阱、毒藥、聲波、放貓屎、埋辣椒、打彈弓、打BB彈等,看得我眼花撩亂,不禁佩服農友們都好有鬥志和創意。不過,也有動物維權人士三不五時要出來聲討別人護衛自家蔬果收穫的行為,在我看來,那些屬於住海邊的。 我家也免不了有老鼠和松鼠的問題,因此請了人在後院放了兩個鼠餌屋。聽說那些鼠餌非常吸引老鼠,牠們吃了之後會跑回老巢死掉。是否如此,對我來說是不可能證實的。至於松鼠,至今尚無對策。 六月中某天,有顆綠色大番茄被綠毛蟲斷頭了,綠毛蟲還在番茄的蒂頭處彎曲著身體沒離開。於是,我就把番茄放在花圃旁等鳥吃蟲。第二天蟲就不見了,不過我沒動番茄。那幾天很熱,綠番茄開始有點黃。 第三天綠番茄頭上腳下,有一部分埋在土裡,而附近有顆我之前挖出的核桃不見了,我猜是松鼠埋核桃時,順便埋了番茄。 但第四天番茄不見!附近的土被挖得亂七八糟,有石頭在一旁,看起來像是花床深部的土,而我前不久新種了粉紅紫扇花不見了,去年種的紫色紫扇花也沒了。那天晚上我去澆洗菜水時,居然看到一隻老鼠從花圃邊新挖的洞跑出來!我感覺自己快昏倒了,老鼠這麼有心機,居然會打地道挖洞來吃番茄!我開始為我種的番茄擔憂。接下來要加強防範老鼠,還要重新布局植物的位置。 之後,花圃持續被打洞,植物因此陸續失蹤。只要看到有新的土丘,旁邊有底下被帶上來的石頭,我就知道,那個不速之客來過。我因此每天都對著花圃吹鬍子瞪眼的,這個討厭鬼可以不要來我家嗎? 不幸的是,災情持續擴大。接下來,連草地都遭殃了。我每天起床後,透過落地窗,看到草地又多幾個洞,就感到痛心疾首,牠再持續往右打洞下去,遲早會到我的鐵線蓮和番茄重地。我仍在苦等那些大番茄曬紅,千萬不能有外侵者來搶。 不過,那傢伙顯然不是一條線一直往右移動,牠有時會回頭往左攻我的花圃。因為種好多年、花開時像個小汽球的桔梗和垂鍾柳也失蹤了,所以我看到兩株玫瑰葉子突然枯萎時,就知道那傢伙在底下搞鬼,所以先移植了很多年前插枝成功的紫玫瑰,然後挖另一株玫瑰樹。沒想到,我一挖,那株玫瑰就整個歪掉,我這下才發現,玫瑰的根被吃掉了!我當場差點氣哭,這是什麼老鼠!為什麼要吃那麼多植物! 回到屋裡趕緊

基因檢測發現我的配偶是我表親

前不久看到一個 新聞 ,一對目前結婚十七年、有3個小孩的夫妻,在結婚十年時做了基因檢測後,才知道他們是表兄妹。我後來再查一下,發現這種狀況並 不 罕 見。 我們家的基因檢測結果,一開始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小孩的爸爸媽媽是我們沒錯,沒有從醫院抱錯任何一個小孩,小孩共享50%的基因也沒錯,直到我發現某人出現在我的表親列。 我們四個人有不同數目的表親,以我的最多有1501人,以關係近遠排序。我看了前幾頁之後,突然有點不耐煩,想看一下最後一頁的表親是多遠的關係,點下去之後,赫然發現最後一個是某人!上頭顯示他是我的遠親,共享0.08%的基因。在他前面的一個表親是住在美國的菲律賓人,共享0.13%的基因,是我的fifth cousin,照中文說,就是十二等親。所以某人比十二等親還要遠。 公婆知道後,非常意外,因為不覺得我們兩家會有關係。我爸那邊的祖先是清朝乾隆中葉176X年來的,而公婆都是1949年來台灣的。公公問我,我們家族在遷到廣東前住哪?我也想知道,但我家族譜只有在粵東的來台前地址。好吧,那大概兩百年前是一家,也許兩家有人通婚了。畢竟閩粵贛交界處是客家原鄉,或許我們祖先從北往南移居的過程中有經過公婆某一家的家鄉? 高中生聽說我們是表親,感覺非常不適。我跟他說,照中華民國民法,六等親內不得結婚。我們已經超過兩倍,非常遠了,遠到上面好幾代的祖先都互不認識,沒有法律問題。至於美國,很多州規定first cousin不得結婚,如果結婚,婚姻無效。但加州是允許first cousin結婚的。Distant cousin沒有任何問題。 照我們兩家過去看似沒有交集的歷史,居然最後有血緣交集,那夫妻兩家都是久居台灣的人,是表親的機率應該大很多。在我研究我的血液疾病時,看到 苗栗為恭紀念醫院的陳振文醫生 說:「這可能是客家人的民族性較團結,也很少和外族通婚,因此有海洋性貧血的基因較容易保留下來代代相傳,而苗栗縣多為客家族群,相較下盛行率也較高。」就我所知,我的最近兩代都是客家人沒錯。雖然我的兩邊家族有若干人的確世代住在苗栗,但美國醫生說我的貧血不是海洋性貧血,我很好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以前聽說有婚前篩檢,但沒當一回事。現在覺得婚前的基因檢測其實滿重要的。因為我們都不知道自己跟配偶是否有有問題的隱性基因,一旦它們結合變成顯性基因,問題就嚴重了,例子之一是歐洲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