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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2月, 2004的文章

花大錢買沒用的武器,還是花小錢還送兩隻熊貓?

公投辯論今天開始。第一場因為知道正方代表從中正大學政治所借調到扁政府中間,經過一些難看的事,討厭林佳龍這個人,因此不看。 根據陳文茜的說法,林佳龍不斷欺負高金素梅:「我有專業,你不懂!」一副像是以前國民黨發言人的嘴臉。如果學政治的人都這樣說的話,學政治的會先自己打起來吧。那林佳龍先去跟他以前在中正的同事打一頓吧,中正政治所的人一樣有政治學專業,可未必贊成要花那麼多錢在軍購上。還是高金素梅這個被說「不懂」的人,答出最把中國當生意對象的話:「跟中共買武器的話,不必花那麼多錢,說不定還送兩隻熊貓!」這招最厲害! 第二場是李敖對謝長廷。看到李敖亮出那麼多老舊的證據,顯示扁政府長久以來的心口不一、言行不一,對李敖感到佩服,作為他的對手,謝長廷看了可能很惶恐吧,尤其是那張謝長廷在中國大陸的五星旗前的照片。文茜小妹大對蒐集證據上,想必也幫了不少忙吧。她說真正厲害的是陳水扁在中國大陸的照片,可惜滑到地上去了。 謝長廷結辯時,坑坑巴巴地,更被電視記者解釋成「快哭出來了」。看到他說他媽媽以前用菜刀削鉛筆,覺得很不可思議。媽馬上說他騙人,用菜刀在家削鉛筆,有什麼好丟人,何必要半夜起來削,「他有媽媽幫他削已經很幸福了,以前我還用柴刀自己削!」呃。 李敖在辯論後的記者會說:「謝長廷被陳水扁欺負的好慘啊!(對記者說)你們太年輕了還不懂。」咦,正在看辯論時,媽也說了類似的話,我相當不以為然,謝長廷在高雄…(以下消音) 最期待的,當然是3/14陳文茜對蔡英文那場,一定要記得看。

[CENSORED?] Bush

我在orkut加入一個原本叫做「fuck Bush」的社群,大約有175人吧。 前幾天群組名稱竟然發現變成「Bush」,其它人也發現了,不少人問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我不要加入一個叫Bush的社群!」好幾個人都這樣說,我則猶豫是不是該退出一個名稱看來像支持布希的社群。 今天一看,名稱又變了,成了「[CENSORED?] Bush」,因為有些人猜測,會不會是原本的「fuck Bush」用了非常強烈的四字髒話,因此遭受壓力,於是成了這個名稱。

民主的反挫—守護台灣活動

對於人多的地方,我向來避之唯恐不及。因此對於台北101開幕掀起的人潮,只想離得遠遠的,更別說號稱100萬的手護台灣活動,而且週末上班,碰到那麼多人卡在路上,會讓急著上班刷卡的我擔心自己又要遲到了。 昨天聽到手護台灣活動也會在辦公大樓附近,第一個念頭是:「我要休假!」急忙把假單送出去,但是過不了多久,想起今天有事,非來不可。 騎機車騎到一半,突然想到,一定會塞車。於是騎到捷運站改搭捷運。好在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因為還沒從捷運站離開時,就看到一堆人擠在出入口,更別說辦公室旁邊的星巴克,外面的桌椅全被參加手護台灣的人佔了,星巴克和旁邊的書市根本不能做生意。路上也都是一堆動彈不得的車子。 我在心裡反覆問著同樣的問題:「這是哪門子的自由民主?」何謂自由?自由難道不是「不妨礙他人之自由為自由?」但是我們的辦公大樓卻因為這些人的妨礙而不得不關閉,要做生意的人、要搭乘公車的人,全都被妨礙了。真不可思議。2004年、民國93年,我竟然還看到類似民國77年解嚴後的活動?15年後還是同一個調調,這些人是倒退還是進步?民主進步???如果說國民黨輸不起,那主導這次活動的民進黨就是「贏不起」。都已經執政了,言行還像個在野黨。誰都不比誰的政黨高明。好可悲的政黨政治。像是民主初起步的國家的活動。難以相信。 昨晚看到聯合晚報三版有半版的手護台灣徵文和攝影比賽廣告,心想,這個團體真有錢,光廣告就花了不少。而徵文活動第一名有十萬,真是大手筆。但是一個活動就寫文章?很難有什麼好品質吧。但品質顯然不是他們所要的,不過是要人參加活動,以及要人提供多點可供宣傳的來源吧,其實是一種綁標。 後來又看到扁支持者打出320公投的正當性和民主性,說不去公投就不民主、不愛台灣,讓我感到疲憊。任何事動輒都打出台灣,居心明顯。「不愛台灣」似乎成了一種罵人的粗話,就跟「沒種」一樣。我們不知道罵別人「不愛台灣」或「沒種」的人多愛台灣或多有種,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是運用「戴帽子」策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你變成一個眾矢之的,然後運用群眾暴力來羞辱你。「何謂民主?」當年許多民進黨人不是罵國民黨用多數暴力嗎?為何現在自己也用同一套?而罵人不民主的,自己才不民主,為何要強迫別人跟你做同樣的選擇?那是獨裁啊。一面使出言語暴力,一面用多數暴力,讓我對這些獨夫保持距離,

不帶NB上班運動

為了避免淪為「嫁給工作」族群,不想再受太多「電子鍊條」(包括手機、呼叫器、notebook等)的束縛。所謂「嫁給工作」,是指耽溺於工作,而從工作轉寄其它方面的期待,這種症狀並不是不工作就能解除。最近由於各種因素,陷入工作量過大,睡眠嚴重不足的局面。雖然曾經欣賞郝明義所寫的 《工作DNA》 ,把這些負荷當作是事業早期的磨練,但是對他提到曾經睡眠兩小時,卻不提只睡兩小時的下場不以為然。因此,決定從最簡單的做起。既然不可能不帶手機出門(偶爾故意忘記),那就不要天天帶NB上班,避免陷入隨時工作的情緒,以及為身體增添太多重量吧,即使December不算重了。此運動乃仿效小時候的「不帶書包上學運動」,我從小卻是那種書包永遠比別人重的孩子(所以長不高,嗚嗚)。 大學時,曾經聽一位一起學法文的廣播人姐姐說,她是辦公室唯一未婚女性,而已婚的同事一到下班就忙著接小孩回家、做家事等「第二份工作」,因此都讓她一個人去加班、值班。當時我們都感到不解與不滿,認為這樣不公平,未婚不代表要承擔別人的工作。而今,我也不知不覺成了已婚同事丟工作的出口,尤其是有「家累」的主管,隨便說句話,就足以讓我忙大半天。 在把自己累垮、身體整垮之後,我決定減少工作在生活裡的份量,盡可能準時下班,而且回家後往往繼續工作,那又何必在下班時間到了,還繼續待在辦公室,耽擱用餐時間?因為上班時間與其它人大大不同,我的三餐完全都不能準時進行,對健康造成相當大的負面影響。成了藥罐子不說,好像怎麼吃藥也沒什麼幫助,因為最重要的是生活作息混亂所致。 對於一些人的遭遇,深感同情。但同情和責任絕對是兩回事。我不想因為同情一個人,就承擔她的負重,因為我自己的工作量已經比別人大許多了。更不能因為我的效率比別人高、能力比別人強,就要我繼續接下更多的工作。更何況,做超過本分的事,並沒有實質回饋,我沒辦法鄉愿地安慰自己:就當作是自我訓練吧,我的訓練已經夠多了。別人或許要學著承擔責任,但我卻該學著不要承擔過多不是我的責任。每個人的天命畢竟不同,我更沒有時下年輕人易被詬病的毛病。而我在看到把工作丟給我的人,竟把省下來的時間做自己的事時,更難覺得平衡。 所以,從不要每天帶NB上班開始吧,學著減少自己實際的負擔,然後試著婉拒不是我的工作,以及每天準時下班,盡可能在固定時間進餐(現在只吃兩餐了

誤闖台北市的巴里島風情?—Q Bar

其實本來只是要買個漢堡而已。 車子駛進忠孝東路四段216巷19弄時,忍不住詫異著,這條巷弄裡的店家怎麼都弄成西式風格,餐廳都有個陽台,一片望過去,差點以為這是巴里島,而且人都在外頭晃來晃去的。只是外國人不多,大部分是黃皮膚黑頭髮的本地人。 而Q Bar在這些店家中,算是生意不錯的,至少我們走進去時,幾乎沒什麼位子。原本打算買了就走,但是看到有位子,便又坐下來吃一頓。 空間設計也有點巴里島常見的風格,我甚至瞥見有尊巴里島的石像。只是,這裡的空間感覺擁擠了些,若把彈子台移開,或許會寬敞舒適些。連侍者看來都像是東南亞人,只是一開口說國語,我便知道是台灣人。主人據說是擅長廚藝的外國人,好似就是後來坐在我們旁邊那桌的外國人,因為我們揮手半天,侍者不來,他便想要去「管教」一下。 點了凱薩沙拉、炸總匯(含薯條、炸雞翅)、蔬菜烙餅和Corona,沒點漢堡,因為我不愛那種東西,下次倒是可以試試義大利麵。每道多在兩三百元到五百元之譜,當然也有更貴的。 凱薩沙拉的起司不少,但是生菜看來份量就不足了。炸總匯的醬料不錯,但我還是覺得Mr. Paco和那家 Carnegies pub 的醬料好吃。 蔬菜烙餅沒把蔬菜弄成糊,還保持原形原味,一片下肚,也就飽了五、六分,再吃個薯條、雞翅,也就解決一餐了。好在沒多點,否則就吃不完了。至於其它的東西,改天再去嚐嚐看吧,還有好多的調酒呢。 地址:台北市忠孝東路4段216巷19弄16號 電話:2771-7778或 2771-7784 營業時間:週日至週四5 pm~2 am;週五及週六5 pm~3 am; Happy Hours:週日至週四5 pm- 8 pm

知己知命

因為機會,也因為好玩,於是被算了塔羅牌等,意外被告知一個結婚預言。沒辦法說對不對,因為年齡不到。當然是可以不信,甚至在機會到來時,大可以拒絕,但那就是另一種人生了。她說,之前有個外在條件很差的女生被她說37歲會結婚,但那年因為害怕,因此退縮沒答應,此後就再也結不了。我倒不擔心這類的問題,我的擔憂在其它方面。 除此之外,四人說的都讓我不太意外,她們也說我對自己挺瞭解的。是啊,有多少斤兩,自己應該最清楚。倒是其中一個說我的運勢要開始轉強了,不論是個人或工作,雖然短期內加薪不可能;前幾年在谷底,但我不太有感覺。呃,無緣無故被狗咬、被車撞,連續皮肉受傷,很難沒有感覺吧?但在個人成就上,我的確是屢屢達成自己的目標。這也是他們所說的,我的底子比別人強的緣故。 同時,我的強烈責任感也被一眼看穿,於是反而被鼓勵:「想出國玩就不要想太多,直接出去!」我也希望啊,但每回還是非得超前進度,才敢出遠門玩耍。 不過,目前的確在醞釀一趟遠行了。聽說三二0時去義大利七天只要兩萬多,只是剛好碰到三二0,我嚷著要去,但所有人拜託我留下來投票。或者三二0之前出國吧。

毫無營養的選舉書

距離320總統大選越來越近了,書店越來越多的候選人造勢的選舉政策打人書,以為有什麼效果,卻徒然成了每年例行的垃圾書的一部份。而陳水扁及其支持者,更是出書的狂熱者,書的品質則是慘不忍睹,那些出版社好似放棄品質把關的專業必要,直接過關,就像搶灘一樣,只是讓我看到他們遲早擱淺的悲劇。 陳水扁《相信台灣》還打出99元,看來真像某種綁標,或者是怕沒人買吧。書中動輒充滿「阿扁」這樣,「阿扁」那樣,像是作文程度低的人所寫的。陳水扁的作文之風承襲自李登輝,但比李登輝還誇張,或許知道自己的名字難聽,因此不說「水扁」,又或許以為拉近和一般人的距離,卻只是讓我看到他將自己不斷放大、放大、放大。就連他寫給巴中混血兒吳憶樺的信,他都「阿扁」來「阿扁」去,讓人看不下去。他在許多事情的看法,讓我懷疑他得了認知神經失調症,好比認為美方對他友善,把外交辭令擴大解讀。如此缺乏政治神經的人,到底是怎麼當上總統的? 呂秀蓮《台灣:過去與未來》和《台灣大未來:海洋立國世界島》讓人只能嘆氣。她雖然動輒說自己是第一名畢業,但這兩本書寫成碩士論文的樣子,而且是「寫得不怎樣」的碩士論文,只是把資料稍微整理,沒什麼新意,提不出什麼真正有利的政策。其實中共大可不必在意她,因為她只是堅持台獨立場而已,其它的,並不突出。 向陽等三個媒體人合寫的《公僕報告》,更是從第一行第一句話就表示自己的態度傾斜,看來只是民間所寫、出版的官方書。而且他們明顯得了選擇性失憶症,對許多事採取非常脫離事實的態度,好比認為立法院審理法案有進展,是因為游錫方方土生氣了。如果這麼容易,為何以前的行政院長不生氣?還是生氣根本就沒用?因為那不是關鍵。他們還說扁政府上台以後,兩岸關係比以前都穩定,真是比陳水扁的認知失調還嚴重。這本書比起李建榮《藍天再現:連戰與國民黨重新出發》,水準真是差遠了。兩書的作者都是文化大學畢業的,向陽還有博士學位,但他寫的東西比起學弟李建榮,真是不能看。或許是他們三人曾經任職的自立晚報因此走入歷史的原因,因為不知道外界已經變成什麼樣了。他們大概以為現在還是黨外時代,而不知用當初他們批評國民黨的同樣標準去看待民進黨。 陳淞山《關鍵年代》連排版都讓人看不下去,這一樣是為陳水扁說好話的書。至於李登輝《「武士道」解題:做人的根本》,新書發表會上幾乎都是60歲以上的歐吉桑和歐巴桑,即知李

20-30-40 不同年齡的女人心境大不同

「要分就分得乾乾淨淨的!」《心動》那種年少的激越,到了另一種年歲,會是什麼境況?張艾嘉的新作 《20-30-40》 這次把故事拉回女人內心一點。或許我們都沒辦法像十幾歲時那麼乾淨俐落,因為過去的陰影,仍然牽絆著,隨時讓人在一個跟斗裡,看見昔日的幾縷幽魂飄來,不管是20歲的女孩為了母親的外遇負氣出走,或是30歲的女人在幼稚的男友斷訊後,轉身被自己面臨遺棄的幼年經驗嚇到說不出話來;抑或是40多歲的女人因為工作發現丈夫的No竟是為了成就另一個女人的Yes,而生命剩下幾許,歡樂還有幾許,要如何面對? 外表光鮮亮麗的空姐,偶爾可以彈鋼琴增加氣氛,外加隨傳隨喚的多位男友,好像令人羨慕,其實內心的空虛只有自己知道。30歲的想想,儘管可以在男人出現幼稚一面、求婚時、想要支配她時逃走,卻逃不開母親過去製造的陰影。這該是 《愛,上了癮》 所說的,逃避依存者其實最害怕被拋棄,於是每每先把別人丟下,自己就不必面臨遭遺棄的難過,卻依然有遇人不淑的自憐。或許期盼的鐘聲或微風始終不遠,只是自己從沒靜下心,於是沒感覺到?還是根本沒心理準備好要接受其實幸福是平凡、平淡的感情?即使那個男人中年失婚,還有小孩。其實問題和答案不全是媽媽造成,但如果可以,願意謹慎一點,幫別人留一個好一點的答案去面對生活。 40多歲中年失婚,原因只在送花給別人製造幸福感時,赫然發現自己冀望的一切早已在丈夫的另一個家庭上演,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妥當,只是自己不是女主角而已。被拋棄的女人碰到另一個對的男人時,也不會想要。反問:「為什麼不要?」要與不要好似成了當下非做不可的黑白選擇,非白即黑,非黑即白,沒有第三條路。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穿上束腹上舞廳狂歡。內心的惶惶然,只因別人一句話就把自己問倒。但是真的碰到一個男人,卻怕了,因為那是個需索過度的男人,同時得勉強著做他想要的,又何苦?二三十歲的小伙子可能有用不完的精力,四十幾歲的老娘可沒時間被這樣折騰。逃離了一個,又來一個?別了別了。先把自己找回來。 「現在的人就是喜歡開心!」黃秋生這回不用驚悚嚇人了,而是以落魄的星探角色出現。他那口港式國語,非常傳神地帶出片中所需的味道。讓人不禁疑惑,他為何以前不多試試幾種角色,老演那種《人肉叉燒包》做啥?而他的生命呢?就像楊湘末了跟潔說的,反正他會找到他生存的方法,而且他至少真的愛一個人,不會有事的

Who needs orkut?

玩了兩天,我就像個玩膩玩具的小朋友,想把 Orkut 丟掉。根據媽媽的說法,我小時是那種歡天喜地帶著新玩具出門的小朋友,但是從來不帶回家,總是玩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大人出去幫我找時,十之八九都找不回來,但我也不太覺得可惜,因為玩一玩就沒意思了,如果別人拿去玩得開心,也是功德一件;我的忘性大於記性也可見一斑。而Orkut對我來說,也是如此吧。 剛加入Orkut的時候,忍不住抱怨連連,在這種網路上什麼都可以查到的時代,憑什麼要我填那麼多個人資料?對我來說,我的喜好跟我的身份證字號,都一樣私密。有人針對Orkut的照片,做了一番 評析 。這說法背後也透露一種心態:網路無帥哥,因此猶抱螢幕半遮面、柔焦、人頭放的超小等等,都是為了遮醜或把肥胖身軀切小。而像我這種貼卡通或圖畫之類的,會被認為多半是幼稚、肥胖恐龍級。我看了哈哈大笑,無妨,若被錯認,而避開一些網路白爛,我求之不得呢! 加入Orkut幾小時候,就有位義大利男把我列入他的好友。看他的照片一副暴力狂的樣子,而且興趣是sex,二話不說,立刻按了NO,他才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想認識這種人。他讓我想起以前在IRC碰到(應該說:抓到我)的白爛義大利男。但是後來也看到一位台灣老兄,興趣、活動和運動都是SEX。據心理學家說性上癮是愛情上癮症的一種,也是其它病徵的展現。一個人若滿腦袋都是性,那應該去看心理醫生了。很多人都說外國人比較開放吧,十幾歲就有性經驗。我每次都要給那些人一個衛生眼:誰說的?台灣性開放的青少年也不遑多讓,而美歐的基督教徒其實是很保守的,男女思想守貞的也比比皆是,但我們從媒體及網路白爛接受的訊息,給我們未必符合事實的感覺。 昨天才弄懂「(冰)磚頭」指數是什麼意思,當下的反應是:「奇怪,那我怎麼可能沒(冰)磚頭?」哈!不過,後來發現我的笑臉和磚頭一樣多,所以是:又酷又友善?(思考中) 因為朋友名單有autrijus這種「國際網路名人」,因此就像NOKIA的廣告所說:「connecting people」。Orkut一個有趣的地方,是點到任何人,會標示出此人和自己的人際距離,好比是我的朋友,或我的朋友au的朋友…這頗像一個研究的作法,只是該研究認為人與人間的距離是六度。平均任何人和所有她所認識及不認識的人的距離,是六度。現在想不起來詳細的研究內容,但我的Orkut結果很少有到六個人的距離,或許是

糖水好吃這裡吃—糖朝

寒雨彷彿無形的牢籠,將人封鎖在鬱悶的監牢。而天氣一旦放晴,心情宛如放封,趕緊輕裝上路——只為上「糖朝」吃粥、喝糖水! 對香港人來說,喝糖水是不上「糖朝」這種給觀光客開的店。但對台北人來說,糖朝的品質算是相當不錯,在忠孝東路四段上,吃頓飯也大約上百元,不算特別貴。最重要的是,也算是給我們體會另一種「異國風」+時代消溶的感覺吧,尤其在穿著中國風制服的女侍者端粥上桌時,我瞄到她的大拇指塗了黑色指甲油,而其它四指卻是褪色不乾淨的泛黑色。感覺怪極。 十一點半開門,已經有先遣小兵一名去排隊。我十分鐘後到,赫然發現店裡已有六七成的人,兩點離去時,店裡差不多坐滿的,生意之好!大概不會步上許留山在台灣的後路吧。而糖朝也比許留山保守多了,目前僅此一家,不像許留山一來台就大張旗鼓,一口氣開了一堆分店。 吃過香港糖朝的人,必定會惦記著用原木桶裝的豆花。menu上說要五個人,我們雖只有四個人,卻不管三七二十一點了。其它的,則點了魚片粥(比源士林廣東粥好吃數倍)、鮮蝦雲吞(蝦好大!反而不像雲吞了,跟溫州大餛飩也不一樣)、芝麻蓮子糊、炸茄子、叉燒包…通通分著吃,雖然份量不多,很多東西都是只有三塊,但若不分著吃,肚子可放不下這麼多食物呢!我的筷子一直沒停過,但還是趕不上上菜的速度,因此吃到後來就豎白旗投降! 實在很難記住他們的食物名稱。琳瑯滿目的菜單,有編號讓客人點菜,否則那些兼職的員工,也弄不清那些糖水的名稱要怎麼寫吧。看到「窩蛋」時,我歪著腦袋想這是什麼。腦海裡跳出來的畫面是企鵝孵蛋的樣子,這八成是前兩天看了一則同性戀公企鵝一起孵蛋的新聞,印象深刻所致。「窩蛋」實則是我們所說的「滑蛋」。平平是廣東人,為什麼香港的說法跟廣東館子不同呢?我大惑不解。蔡珠兒在《雲吞城市》中說,她覺得香港的廣式中文把許多事物形容地淋漓盡致。但我一向受不了香港報紙的寫法,總是看半天都不知所以然,直到在香港「留學」過的人解釋才懂。話說咱家祖先幾百年前(至少一百多年吧)也在廣東待過,但我看待香港事物有如看待異國風情,除了外貌,和久遠相接的歷史,很難有共同感。 桶裝豆花上來時,我們齊歡呼。看到片狀的湯匙,想起小時候吃的古早豆花。配的是糖水,但我們還有芝麻糊和另一種甜品,於是可弄成三種不同口味的豆花。糖水似乎太甜了,因此不敢用太多,而且剛過完年,大夥都說自己臉頰圓了、小腹凸了。我偏愛把芝麻蓮子糊淋

Blue Monday 與 Orkut

原想明天休假,收拾疲憊的身軀,但是休假申請慘遭主管打回票,於是今天出現嚴重的週一症候群。這幾個月由於很久沒有連續休假,休假時間也跟一般人不一樣,於是很難有Blue Monday情緒。但是上週開始,首度覺得再不休假,可能就要過勞死了,可能30歲都活不到,上週六在辦公室根本就是硬撐的,有時連站著都覺得搖搖晃晃的。 因為背痛,昨天雖然休假一天,還是沒有睡飽的感覺。今天則是因為收到whiteg的Orkut邀請,於是勉強藉此提神。但是加入這玩意之後,發現個人資料不是普通的瑣碎。對一個懶惰又不喜歡什麼社群的,看到那麼多密密麻麻的分類,多半是隨便點選,然後跳過去。當然照例是不放個人照片的。朋友和社群也是高興就放,並不想和別人一樣,列了一大堆。但或許其它人把它當作交友或社群網站,因此不介意這些。我覺得比較好玩的,大概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社群吧,好比抵制某某、圈圈叉叉名人是笨蛋之類。而瑜珈社群竟然如此龐大,也嚇我一跳。還有電影「臥虎藏龍」(Crouching Tiger, Hidden Dragon)和李安(Ang Lee)社群喔。本想加入Doris Lessing或Ursula K. Le Guin社群,但是查不到,嗯。我還加入混蛋布希(fuck Bush)和反美帝社群(Anti-Americanism),哈。 總是有上一代的長輩疑惑地問我,為什麼我這一代的作家,往往喜歡呼朋引伴,甚至看到什麼大人物來,就趕緊去送書、攀關係,然後自我感覺良好,喜歡把自己的照片放到網路上,以為自己長得不錯;也把自己的文字說得天花亂墜。儘管我是網路世代,算一算,用網路快九年了,但我也無法認同以上的行為。有時不免覺得網路雖然賦予我們許多新奇的機會\玩具,但從使用的心態,還是反映出個人內心的欲求世界啊。

理想的網路建設 Vs. 不理想的網路草根

將近八個月前,我曾在談Blog的一篇文章中,說到台灣的文學Blog才萌芽,氣候不成熟。雖然很多人說網路世界的發展日新月異,但過了這麼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其實我說的現象變化不大。 即使這八個月來,使用Blog進行個人書寫的人越來越多,但所謂的文學Blog,95%以上仍在明日報新聞台這種比較沒彈性的Blog上。而使用MT等系統,擁有較多技術性的Blog,文字則多半粗糙,內容類型集中在「肚臍眼」(不懂的人,請Google找找),連「肚臍文學」都談不上。而寫技術的Blog,讀來又沒有什麼質感。總之,台灣的Blog這塊,除了一些明日報站台我偶爾會看看外,多半是不看的。更別說失敗的部落格獎,選出來的站台真難看。至於蜂報、破報、南方等,我沒什麼興趣去看,連排版都做不好,更別說貧乏的內容,老是只有那一套。 雖然台灣許多從事網路運動的人,不免把網路和「草根」等社運名詞掛在嘴邊,但仔細思索,其實很空泛。台灣的民主脫離學步期不久,處於叛逆的青少年時期,所以動輒將「中國」為敵人,卻又脫離不了美帝的臍帶。光看扁政府上台近四年,老是要把所有和中國形象有關的東西剷除,卻剷除不了發源於中國大陸的繁體字,就知道其中的難處了。 去中國化的困境 當然不只於此。扁政府若真的心智成熟,大可將中國視為等同緬甸、泰國、奈及利亞等可以有關、卻又無關的國家來看待、交往。在這種情況下,台灣民眾尚不知何謂民主真諦的情況下,從小仍在學校被教導服從權威,尤其受到僵化教育的薰陶,到了網路上,不過是現實生活的反應,其實很難產生什麼自己的意見,更難有所謂的草根民主了。試想,一個在現實生活中,在老師、父母、上司等面前畏畏縮縮,可能連句話都講不好的人,到網路上會充分表達意見嗎?很難吧。若有,我倒好奇中間的差異何在,如果可以除去人格分裂的因素的話。太多的事物在國外可行,搬到台灣就夭折。為什麼那麼多人老是看到國外的結果,不管過程和配套措施,就硬生生複製到台灣,以為一定行得通?走路都不太成的嬰兒,怎能叫他跑步? 中國的博客則讓我感嘆網路奇花的力量大多了。年度最佳博客還沒選出時,我看了其中幾個博客,雖然不像木子美的博客那樣高人氣,但文字水準比台灣絕大多數的部落格好太多,讀來也有質感多了,畢竟是從數萬個博客選出來的(若不算明日報,台灣也才不到五百個Blog,要選「年度最佳」,顯得非常單薄,更別說

[推薦]澄江創意懷石料理

在聊食物之前,我倒想先談這裡的洗手間。每個去過的人,都用充滿眷戀的口氣跟我說:「妳一定要去他們的洗手間看看!」 依循服務生的指引,走到一面「鏡子」前,「鏡子」突然開了,原來這是洗手間的門!啊,真不錯,頓時在心裡稱讚起來,像我這種很不喜歡在公共場所亂摸的人,不用手就可以開門,真是太棒了!為了防傳染病,各公共場所都應該改成這種門。裡頭有四間廁所,每間的空間都不小,除了照例的坐式馬桶(飯店幾乎沒有蹲式的),旁邊還有洗手台和鏡子,牆壁則是霧面玻璃(吃飯之餘可以看一下是否該忌口了)。不論更衣、化妝或補妝,甚至餵奶,都十分方便,讓每個人都可以光鮮亮麗的出來,不至於一身狼狽。而且廁所弄得這麼棒,讓人也比較不會隨意弄髒。在忠孝東路四段這種地價這麼貴的地方,竟然能如此設想周到,把一般公共空間最看不起的角落弄得如此舒適美觀,讓我忍不住幫它多加幾分,因為洗手間是飯店上道與否的指標。連凱悅、國賓、晶華等五星級飯店,都沒有這家舒適。 神旺飯店原本是亞太飯店,自從生產旺旺仙貝出名的旺旺集團接手後,重新斥資兩億改裝打造,四樓因此新設「澄江創意懷石料理」。這家據說深受吳淑珍等名人喜愛。中餐的套餐價格比較實惠,約680~800。當然吳淑珍他們吃的不會是這種價位的。 為了補充元氣,我點了鰻魚套餐。先來一碗生魚片,一入口就吃到食材新鮮,有彈性且保持一種新鮮魚肉的脆度。想起上週在凱悅飯店一樓吃昂貴的buffet,生魚片嫌綿軟缺彈性,新鮮度還不如這家。(但凱悅那邊的甜點真是沒話說,樣式多且好吃。)依次是生菜、味增湯、小菜和鰻魚飯。另送咖啡和水果。 欸,歐依西,真不錯,有錢應該常來吃。服務人員也很周到,空間感又舒適。除了推薦、推薦,還能說什麼呢? 澄江創意懷石料理 地址:台北市忠孝東路四段172號4樓 電話:2781-6909

睡熊專屬的冬天

好幾次在捷運上,到公司的途中,我都以為自己站著站著要睡著了。近來的寒冬,讓我對很多事提不起勁,只有閱讀自己有興趣的書時,才會忘記時間與寒冷,否則,真想像熊一樣吃飽飽去冬眠。 好多人從緯度更高、平地下雪的地方回來,都嚷著其實跟台北現在溫度差不多,讓我在朦朧意識中,真想提著包包搭飛機到南半球的澳洲去避寒。 想起有回看一部枯燥的紀錄片,以西伯利亞人為主題。那裡的人穿得像熊一樣不說,連歌聲低沈到聽來都讓人會隨時墜入無邊無際的睡眠,他們的生活就彷彿一個巨大的夢境,隨時將人包圍住。其中一幕是穿戴毛茸茸的他們,透過電視,看到其它緯度、其它國家的人穿著短褲、短袖踢足球。頓時讓我覺得非常荒謬,不知何者為夢境。是衣帽幾乎要把人的面貌藏起來的他們?還是以減輕衣物遮蔽的他們?透過媒介的影像,我們看到的是真實,還是另一種虛幻?問題浮現時,我在電影院穿著秋裝,對抗著另一種睡意。 而今,這幾天的忙碌終於告個段落,是時候去休息了。

擁有自己的讀者?

在一個奇怪的新聞台晃了大半天。因為該台上了新聞,台長把文章全刪光,留言版卻是沸沸湯湯,繼續上演各種節外生枝的情節,我若是台長,大概哭笑不得吧。 突然慶幸起來,好在我的地方都沒什麼留言,儘管偶爾出現不知所云的留言,讓我連回都不想,就直接刪除。 或許許多人看不懂別人的文章,但還是可以分辨文章透露的氣息。於是情緒很多的文章,難免引來很多聒噪的回應。 我不喜歡寫情緒太多的文字,儘管也有情緒起伏。 想起前幾天在飯局碰到前任老闆,他又跟我說要有寫作計畫、要出書的事。這話他在幾個月前,第一次看過我的文字後,就跟我說了。 竟然又再提一次,頻率似乎高了些,對他這個不會催別人的自由主義者來說。他不是會耳提面命的那種人,我也不喜歡別人告訴我該做什麼,我的流年我自己知道。 聽到我現在在閱讀花很多時間,他一副安心的表情,讓我不解。其實那才是我最大的問題,永遠覺得需要閱讀,寫得就少了。 其實對出書這件事,我一直都不急。很多知道我寫作時間的人,都訝異我寫得如此快,卻不知我的醞釀需要多久。 長久以來,我總想著,30歲前會給自己一個交代吧,時間不多也不少,應該還夠用。 「第一本書最重要,別人會用第一本書來看待一個寫作者。」我是這麼回答的。「但是不寫就什麼都沒有啊!」他笑著眨眨眼。 他認為要用書籍來培養自己的讀者。我歪著頭沒回話,不置可口。倒是覺得他的書該趕快出,比我還重要,儘管我也不會回應他的文章。 華文世界總因為張愛玲的緣故,認為人出名要趁早。我曾有過機會,但並不想過別人期盼的生活。 他說我是他的下屬裡最優秀的。這話真叫我快趴到地上去了,很少聽他稱讚人,真教人承受不起。他還問起我是否是大學同學中最優秀的。 我好似陷入失憶症狀態,剎那間不知其它人的狀況。每個人的韻律不同,我走的路跟別人不一樣,而且我們都年輕,實在沒辦法回答。

此間落幕,彼處尚未

書展最後一天的最後四小時,我最後一次進入2004台北國際書展會場。 簽名完就被拉到一旁,說有人想認識我,於是被說我寫得真好。 隨口問我幾句,被說對資訊pick up的能力很好。這不正是我的強項嗎? 她們為何這樣說,我心知肚明,但我不是newbie。無妨,我向來不介意這種誤會。 倒是,看不出別人功力、層次不同、毫無內容的人,才是我覺得難以對話的。 投射不信任的眼神。聽到最後一句話,讓我們震驚無比。 最佳化妝師,竟然在此卸甲。 消息來源紛紛說下午比早上人多,看來大家都是衝著最後折扣而來。 我不能免俗地抱了幾本書回來。 回程如我所料,塞車半小時。 除此之外,又看到一個大爆劈腿族前電子新貴男友的驚聳新聞,男主角又叫Frank,怎麼跟上次那個騙不少女人的洋男一樣? 或許以後台灣女人要小心叫Frank的男人,而叫Frank的男人若非劈腿族,則該考慮改名字,否則有欠什麼補什麼的嫌疑。 一天之內,好似看了不少荒謬劇。

以身殉道的救世主——駭客任務三

在《駭客任務2:重裝上陣》(The Matrix Reloaded)的結局裡,造物主的現身讓人大吃一驚。而造物主對尼歐的一番話,讓人疑惑:人難道沒有自由意志嗎?除了愛,還有什麼可以抵抗命運的安排?而《駭客任務3:最後戰役》(The Matrix Revolutions)則花了許多力氣探討人的自由意志。 自由意志牽涉的議題很廣,舉凡集體選擇、政體等恰好在電影中也呈現出來的議題,都有關係。 在如此商業、重勢力的社會,個人有什麼力量?崔妮蒂再次展現「愛」的力量,逼著法國佬退讓,帶回陷在異世界的尼歐。 祭師的一番話,讓尼歐想要靜一靜,而觀眾依舊被蒙在鼓裡。祭師對史密斯的到訪毫無畏懼,甚至要史密斯直接動手,接下來的一幕帶有極大的暗示,對應著結局。 祭師的話相當有震撼性,催促尼歐面對自己,也就是要尼歐正視事物的反面:失控的虛幻。 史密斯為何是尼歐的負面?而祭師為何也變成史密斯?尼歐的負面為何越來越強大?並不難理解,因為史密斯代表人透過電腦網路而衍生出來的個體。不論是誰,透過網路呈現出來的人,都成了一個又一個面貌相似的史密斯,尤其是用網路假造許多身份的人,更是不斷複製的史密斯。之所以面貌相似,是因為在現實世界裡,人們總會因為一個人的相貌、身高、職業、家世、財富、能力、階級……等等來決定一個人的份量。而史密斯不然,史密斯在網路世界裡,都是一個一個的個體,有一樣的份量,可以虛幻到極致,認為「愛」、「自由」、「和平」等等,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字眼」或「程式」。史密斯代表的是網路世界的人類內心妖獸。史密斯越強,尼歐的地位就越重要;尼歐也是靠史密斯襯托出來的。尼歐深知這一切已然失控,因此要從核心下手:到機器世界,面對造物主(正確翻譯該是設計師)。 祭師的話還有一層含意。尼歐被當作救世主(儘管只有墨菲斯堅持相信,連祭師都曾否認。墨菲斯其實比片中的祭師更接近人類宗教中的祭師角色),是因為錫安受到威脅。若錫安的安全無虞,尼歐也就沒有這種崇高的地位可言。這是事物的正反兩面,以極端隱晦的方式行之。祭師暗示,其實尼歐知道怎麼做,但尼歐也知道,這麼一來,就會失去地位、失去自己,更可能失去心愛的人。 這種正反並陳的隱晦並非天外飛來一筆。在狡猾、號稱失憶的那個火車人身上,即可看到編導

書展倒數計時

台北書展 倒數計時 ,我卻在昨天,就打算是最後一次進場了,頂多明天再去看一下最後折扣的情形。 連續看了五天,隨手可以寫個幾千字的觀察報告,很想會把城邦那幾個頭頭痛批一頓。可現在懶了,身體還在前幾天的疲憊中。 雖然大家都在大肆採購,我卻覺得自己在複習marketing的東西,另外也學些新的,或許改天轉行可以派上用場 :b 昨天看到兩三點就趕緊逃出來,不然怕重蹈前天覆轍,在裡面待太久,而人太多、空氣太糟,導致頭暈頭痛數小時。 然後首度跑到對面的台北101逛了一會,即使每天都在那一帶晃來晃去,那裡的人比書展少,而兩者的免費專車都滿滿的。 台北101美則美矣,卻令我覺得大而無當。動線不良,高價的名牌店家令人有距離,B1又有一些是中低價位專櫃,顯得價位兩極化。在類似的百貨公司裡,我還是覺得比較喜歡微風廣場。